第229章 合歡宗:社恐師尊v病嬌徒弟4
權酒:“………”
等等,這和我想的劇本不一樣啊?
周掌門幾人嘴角露出一抹笑。
“藍掌門,按照規定,每個門派勝出的弟子都會去民間抓妖,以弘我修仙派正統之風。可你這弟子,第一輪就被淘汰了,整個合歡宗便沒了可以抓妖的人選……”
“堂堂八大宗門之一,卻連一個捉妖人選都拿不出,真是丟人。”
比武台下,已經有人不滿的出聲。
湘山派掌門摸著長胡須點頭,一臉道貌岸然。
“藍掌門,不是老夫想為難你,可實在是合歡宗太過凋零落魄,已經不配擠入八大宗門之列。”
周掌門點頭附議:
“捉妖一事,合歡宗可以不參與,隻是這八大門派的名頭,怕是保不住了。”
一行人你一言,我一語,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合歡宗從八大門派中除名。
權酒眼底劃過冷冷幽色,對他們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修仙派有規定,八大宗門之間不許內鬥,一旦合歡宗被除名,那就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合歡宗雖然弟子凋敝,可藏書閣中還有許多珍貴的獨家典籍,這群老東西擺明了就想吞掉這些典籍。
她想到振興宗門的支線任務,抬手從季霄的劍鞘中拔出他的劍。
“嗡。”
銀白色的長劍嗡明,一層淡淡紅光從劍上流轉,眨眼就消失不見,快的仿佛是眾人的錯覺。
季霄看她安然無恙提著手中的“帝邪”,眼底閃過震驚之色。
他第一次正眼打量起自己這位名義上的師尊。
權酒提著手中的劍,突然動作,割下一塊白色長袍,白色布條飄蕩在空中,她劍端一挑,白色布條就落入她的手中。
眾目睽睽之下,她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誰說我合歡宗沒人了,這不是還有我嗎?”
001嘴角扯了扯:
“裝逼遭雷劈,等會打不過,就趕緊去抱季霄的大腿。”
權酒:“給老子閉嘴。”
她拖著季霄的劍走上比武台,絲毫沒有把劍還給他的自覺。
周掌門皺眉:
“藍掌門,你確定要自己比?”
他孤劍宗派出的可是這一代最盛名的天才皇甫絕,藍庭若甚至比不上季霄,如果真和皇甫絕比起來,那肯定也是輸。
權酒打算速戰速決:
“廢話不多說,直接比吧。”
她現在雙腿都在打顫。
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她的社恐體質。
人一多,腿就容易抽筋,舌頭就容易打結。
周掌門朝著皇甫絕點了點頭,示意比賽開始。
皇甫絕提著霓虹劍,朝著權酒衝去。
權酒不躲不避,站在原地,落在其他人眼中,就是自暴自棄的在等死。
眼看長劍就要劈開權酒的臉,她手中的帝邪劍顫了顫,渾身緩緩浮現出一層紅光。
季霄眉心微擰,對於帝邪劍今天護主的反常行為表示不理解……
“砰——”
利刃相接,發出巨大的摩擦聲!
以權酒和皇甫絕為中心的比武台炸裂開來,灰塵四起,碎石飛射,旁人完全無法窺探中心處的場景。
“怎麽會有如此強烈的能量波動?”
周掌門盯著中心處,猛地從座椅上站起身。
“師父別擔心,許是皇甫師兄的劍法又有了精進。”
一旁的弟子在開口猜測。
周掌門勉強放寬了心。
“這麽強烈的劍氣,也不知道這藍掌門是生是死……”
灰塵散開,終於露出比武台最中間的場景。
權酒白袍飛揚,裙擺隨風獵獵作響,她兩手各執一劍,精致的眉眼冷厲,盯著跪在地上瘋狂吐血的男人。
“什麽?!”
周掌門剛準備坐下,屁股還沒挨到座椅,又噌的一聲站了起來。
他死死盯著毫發無損的權酒,又盯著狼狽不堪的皇甫絕,一時間竟完全忘了反應。
“怎麽會這樣……”
“皇甫師兄輸了?!”
“這怎麽可能,藍掌門明明實力很弱啊……”
七大門派的人都在震驚,唯獨季霄一臉平靜,眸光凝在權酒右手多出的藍色長劍上。
帝邪劍護主的原因,他想他找到了,隻是沒想到,這把失蹤近萬年的莫劍會在她的手中……
湘山派掌門盯著權酒手中的兩把劍,眼底浮現出淡淡的疑惑。
這把突然冒出來的劍,看起來怎麽有些眼熟……
季霄長眸微垂,指尖微動,權酒手中的藍色長劍突然散去光芒,恢複了原本的銀白色,乍一看,和普通長劍並沒有區別。
湘山派眨了眨眼睛,疑惑開口:
“奇怪了……難道是我看錯了……”
“霓虹……我的霓虹……”
皇甫絕捧著隻剩下劍柄的霓虹劍,雙手都在發顫,他撿起地上的碎片,想要拚湊還原劍身原本的麵貌,可尋了半天,霓虹劍的碎片怎麽都找不齊。
權酒垂眸盯著地上的人:
“皇甫絕,你可認輸?”
皇甫絕終於抬頭看向權酒,準確的說,是看向她手中的劍。
霓虹是極品法器,整個孤劍宗也僅有一把,被掌門傳給了他……
可眼下,霓虹就是被這把平平無奇的銀色長劍給震碎了。
“我……認輸。”
他每說一個字,嘴角的血就多溢出幾分。
“居然真的輸了……”
“藍掌門到底怎麽做到把極品法係震碎的,這天下的極品法器不過三柄,現在好了,又少了一柄……”
“能輕而易舉震碎極品法器的,也隻有傳聞中的神器了吧……”
“開什麽玩笑,神器隻是個傳說,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權酒聽見這麽多人說話,雙腿抖得更厲害了,結結巴巴道:
“下、下一個!”
湘山派掌門示意自家門派的弟子上場。
“在下蘇疾,還請藍掌門指教。”
蘇疾盯著她顫抖的腿,眼底閃過一抹不屑。
就這點膽量,還想做掌門?
權酒點了點頭:
“開始吧。”
三秒鍾後,蘇疾倒在了地上。
一根血色藤蔓從權酒手臂上纏繞而出,盛開的鳶尾花搖曳著腰肢,而藤蔓的另一頭,直直插入蘇疾腹部的位置。
藤蔓就像一個餓了許久的小孩兒,拚命吸收著養分,發出咕嚕咕嚕的吸血聲。
權酒猛地一巴掌拍在藤蔓身上。
“臭兔崽子,差不得得了啊!”
藤蔓委屈的抖了抖,蹭著她的手背,親昵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