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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炫耀結婚證二次方

  雖然那橫空蹦出來的對手沒有抬出任流年這麽優秀的的條件來,但人家最大的優點,就是錢多。


  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錢,任流年說的這些,人家都能做到。


  誠然,任流年給的這份標書如果也是認真的,那絕對是那家公司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柳雪寧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任流年挑了挑眉,“柳主任?”


  柳雪寧恍然回神,“啊,任小姐,請說。”


  “其實,基本該說的都在文件裏列出來了,弗蘭肯先生是帶著誠意來的,柳主任,您可以看看弗蘭肯先生的初步設計。在標書後半部分。”


  文件很厚,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看完的,柳雪寧大致往後翻了翻,看到幾頁規劃圖。


  雖然隻是初步,但相當精彩。


  比起隻帶著公司名頭來的林琳,以及帶了很多錢來的那家投資公司,不得不說,任流年這份標書,更合柳雪寧的心意。


  柳雪寧是個很有眼光的人。


  他從標書裏,看到的是南城海岸線未來的景象,而不僅僅是錢帶來的誘惑。


  隻是,都是實力雄厚的公司,要說抉擇,那是有點難。


  柳雪寧主任大略翻了翻,就合上了文件,站起身來,鄭重請任流年坐下,“剛才多有怠慢,實在是對不住。任小姐,咱們詳細聊一聊。”


  *

  任流年下午從招商引資中心出來後,在路邊的糖果店買了一袋子糖果,去了刑警大隊。


  這幾天來得太頻繁,刑警大隊的警犬都認識她了。


  警衛問都沒問,放她進門。


  任流年直奔訓練室。


  已經下班的警員一個都沒走,都在等任流年。


  上節課下課的時候,任流年約了今天下班後訓練,她的課,誰不是巴巴地盼?


  還在值班的人叫苦連天。


  糖果分成了兩袋,一袋送去了辦公室,“兄弟們,今天我結婚,喜糖。”


  一顆炸雷響徹辦公室。


  “握草,結婚?這麽大的事為什麽一點動靜沒有?”


  昨天她還幫忙審嫌疑犯,今天早上她還定位了林琳,打算去抓捕林琳,這是抽了個空結的婚嗎?


  “年姐,弱弱問一句,是和那位海城第一公子哥兒秦濬濬少結的嗎?”


  “年姐,這是真的嗎?”


  “年姐,什麽時候舉行婚禮?要請我們大家一起去啊!”


  “年姐……”


  “祝年姐與濬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任流年是個好說話的人,所以,這個刑警隊隻有李同叫她任老師,其他人都更願意喊她年姐。


  任流年摸了一把鼻子,“不用這麽激動,就……已經和秦濬領證。”


  “海城明天要爆炸,不行,我得趕緊去跟網警組說去,明天多增加人手維穩。”


  任流年:“……”真不叫人省心啊。


  結婚隻是兩個人的事,不是嗎?都跟著瞎湊什麽熱鬧。


  任流年趕緊溜。


  訓練室,任流年幹脆把糖果往桌子上一丟,連原因都沒說,隻說:“請大家吃糖果。”


  這頓糖果吃得莫名其妙。


  兩個小時的課,大汗淋漓。


  任流年從訓練室出來,剛好遇到了李同。


  李同去找林琳了,剛從島上回來。


  不能替任流年找回至親的骨灰,他寢食難安。


  任流年從兜裏摸索出兩顆糖果,塞到李同手上,“結婚的喜糖,你那些隊員太聒噪了,小麻雀一般,我都沒……”


  “什麽?結婚?跟誰?濬少嗎?這……你們為什麽之前一點口風沒透露啊?!”


  任流年還沒嫌棄完,李同的大嗓門就嚷嚷開了。


  任流年:“……”捂了捂耳朵,嫌棄地開口:“我走了。”


  李同一把拉住她,“別,還有點事。”


  任流年低眸看向他的手,挑了挑眉梢。


  說不清楚那一眼有多寒涼,李同慌忙撤回了手,笑著掩飾尷尬,“啊,對不起,一時情急。那個,我把林琳帶回來了,你要不要見見她?”


  頓了頓,李同又解釋了一句,“隻是帶回來例行問話,沒有逮捕令,我也沒辦法。任老師,真是對不起……”


  任流年擺擺手,“沒什麽。我理解。她不是帶回來了嗎?我去見見。”


  李同忙帶路。


  腦瓜子還嗡嗡的。


  這就結婚了?

  海城的極品公子哥這就成別人家老公了?

  不是,這還有沒有人管管了?

  任流年推開審訊室的門。


  林琳端坐著,一臉的桀驁與不耐煩,拍著桌子,“我跟你們說,你們再不放人,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看見任流年,林琳愣了一下。


  繼而反應過來,冷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在背後搞的鬼!別以為你攀上了秦濬就能狐假虎威了,秦濬他再能耐,不也還沒有繼承秦氏產業?他一天沒繼承,就不過是個繡花枕頭,你這個準太子妃就連繡花枕頭都不是!”


  任流年往裏走了幾步,從背包裏掏出結婚證來,打開,把照片頁推到林琳麵前,笑嘻嘻說:“現在不是準太子妃了,我已經是秦濬正經八百受法律保護的妻子了。你說氣不氣人?林琳,你別以為拿我至親的骨灰要挾我我就得乖乖就範。我媽如果知道我被人以她的骨灰要挾,她肯定要罵我呆頭鵝,別分不清輕重。”


  林琳在看見結婚證的一刹那,腦子嗡一聲。


  她極力控製著表情,冷笑著反駁,“任流年,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就不怕我直接把你父母的骨灰都撒到海裏?”


  “那正好,我就可以毫無顧忌了。”


  任流年把結婚證在林琳麵前晃了晃,勾起一抹冷笑,“秦濬已經是我的人了。並且永遠都是。有本事,你就盡管衝我來。”


  嗜血。


  冷漠。


  殺意凜凜。


  林琳打從心底裏升起一抹驚懼。


  她查過任流年。


  明明就是一介非酋,一個騙子,在非洲貧民窟過得並不好,從她的資料裏,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什麽奇特之處……可,為什麽她身上能有這種駭人氣勢?


  任流年收起結婚證,轉身離開。


  隻留了一個孤傲的背影給林琳。


  林琳目光複雜。


  任流年……當年她還隻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的時候,就


  敢在那些窮凶極惡的人眼皮子底下玩手段,這些年,她真的過得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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