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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以牙還牙

  袁文插不上話,被人擠了出來,氣惱地掐了一把身邊的包廂公主的腰一把,拿起一罐啤酒猛灌了一口。


  黎子傾喊的人很快就到了,都是圈子裏的,互相即便是不認識,也都知道對方,黎子傾衝袁文道:“袁老師,我請了幾個朋友來,不介意吧?”


  袁文心裏疑惑,但麵上隻能陪笑:“當然不介意,歡迎大家,歡迎大家。”


  包廂很大,有一百多平的樣子,此時已經全是人。


  秦濬一直坐在單人沙發裏,偶爾抽一口煙,麵前的煙灰缸裏已經戳了好幾個煙頭。大概又過了十分鍾,服務員進來,詢問了一句:“濬少,外麵有兩個人,說是找您的。”


  包廂裏已經全是人,又來人?袁文已經看不懂秦濬想幹什麽了。


  秦濬點點頭:“我請的人,讓他們進來吧。”


  服務員出去,不大會兒,進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肩膀上扛了錄像機,另一個手中拿的是微型攝錄機。


  “濬少。”


  兩個人上前打招呼。


  秦濬朝袁文抬了抬下巴:“把機器都對準袁老師吧。”


  袁文猛地站起來,“濬少,你這是做什麽?”


  秦濬看也沒看他,隻說:“接下來的場麵可能會引起大家不適,不想繼續待下去的,可以離場了,如果有興趣看戲的,也可以留下。”


  一屋子人麵麵相覷,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看這架勢,不是什麽好藥。


  有幾個人站起來,準備離開,秦濬開口,依舊是淡淡的語氣:“我在對麵包廂備了些酒和小食,不想留下來的,也可以到對麵繼續消遣。”


  “多謝濬少。”


  “謝謝濬少。”


  有幾個往對麵走去。


  有帶頭的,又有幾個也跟了過去。


  “女孩子們也過去。”


  秦濬朝包廂公主們示意。


  包廂公主呼啦啦全撤了,房間裏空了不少。


  袁文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生氣的緣故,臉紅脖子粗的,望著秦濬,“秦濬,你到底想幹什麽?今天是我的場子,你來喝酒我歡迎,你要是鬧事……”袁文咬牙切齒地頓了一下,“就算你家是首富,我也不會和你善罷甘休的!”


  秦濬懶洋洋靠著沙發背,大長腿閑閑搭著二郎腿,漫不經心地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個漂亮眼圈,“好。我等著。”


  他把煙咬在唇間,拍了拍手。


  隔著繚繞的眼圈,他那張清雋又絕灩的臉,透著冷。


  隨著巴掌聲落下,幾名打扮濃豔穿著清涼的女人魚貫而入。


  “好好伺候袁老師。”秦濬吩咐一聲。


  女人們全都衝著袁文圍了過去。


  “秦濬你究竟想幹什麽?!”袁文怒衝衝吼。


  女人們把袁文按到沙發上坐下,一個個笑得極是妖嬈,“袁老師,坐下喝酒。”


  “袁老師發這麽大的火幹什麽?濬少能有什麽壞心眼?濬少就是讓我們伺候好袁老師你呀!”


  “袁老師不嫌熱嗎?衣服脫了吧。”


  女人們七手八腳就要脫袁文衣服,袁文一把推開眼前的兩名女人,睚眥欲裂,瞪著秦濬,“秦濬你想幹什麽?”


  “袁老師喜歡玩女人,我請袁老師玩個夠。還愣著幹什麽,給袁老師倒酒呀。”秦濬漫不經心的,嘴角還勾著一抹笑意。


  房間裏還有七八個人沒有離開,看著這一幕,都沒出聲。


  一個女人倒了滿滿一杯紅酒,遞到袁文嘴邊,聲音嗲嗲的,“袁老師,濬少請你喝酒,你喝不喝呀?”


  這些酒,是袁文自己準備的酒,給那些包廂公主喝的。


  袁文與秦濬對視。


  秦濬優雅地吸了一口煙,半眯的眸子讓人看不出情緒。


  袁文與他對視了足有半分鍾。


  秦濬指間夾的煙燃到了盡頭,他把煙蒂戳進煙灰缸,眸間笑意帶著嘲諷,“袁文,你是不是不敢喝?”


  “不就是喝酒嗎?有什麽不敢的?”袁文憤憤把酒接了過去。這酒是什麽酒他自己心裏清楚,但是他平時玩得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喝過。


  不至於就傷了自己。


  他本來就喝了不少酒,此時酒勁上來,脾氣也上來了,一仰脖,把一杯酒都灌了下去。


  “袁老師好棒,袁老師,你喝了莉莉的酒,是不是把我這杯也喝了呀?”


  另一個更妖豔些的女人端著酒,送至袁文嘴邊。


  袁文半推半就地喝了。


  接著,又有酒送了過來。


  越喝越覺得熱,沒等那幾個女人下手,他就自己脫了襯衣,腰帶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鬆了。


  胸前被任流年用樹枝抽打的傷還挺新鮮,結的痂還是鮮紅色的,受傷深的地方,還隱隱冒血珠。


  看這傷,他家小姑娘出手還挺重的。


  把他家小姑娘都惹毛正這樣了,秦濬腦補了一大篇袁文當時幹壞事的嘴臉。


  秦濬冷冷睨著那道傷口,語氣也比剛才冷了,“袁文,知道自己喝的酒是什麽酒嗎?”


  袁文的意識處在半清不清之間,聞言,抬頭朝秦濬這邊看了過來。


  酒是自己準備的,他當然知道是什麽酒。


  秦濬聲音又冷又沉:“你給我太太喝的,就是這種酒吧?”


  袁文恍惚是明白了秦濬的意思。


  他給任流年下的藥,高度致幻。的確是這個藥,但是那次的量是這次的十倍!

  雖然不明白任流年為什麽沒有中招,但他現在卻是明白了,秦濬是想以牙還牙。


  秦濬眸光撇開,不再看那些肮髒的畫麵,轉而看向黎子傾,“黎子,袁老師挨了打,怎麽說來著?是不是想要個說法?”


  黎子傾無比配合地點點頭:“是這麽說的。袁老師,是不是啊?”


  袁文被又那幾個女人圍著勸酒,聽見秦濬和黎子傾的話,嗚嗚了兩聲,話不成調。


  “那就請袁家人和海大的領導們看看我給的說法吧。”


  黎子傾會意,捏著手機走了出去。


  大概兩分鍾後,黎子傾回來,湊到秦濬耳邊說:“哥,都安排好了,他們這會兒都看到視頻了。”


  此時,沙發上的袁文,連褲子都被脫了,渾身上下隻剩下一條大象鼻子平角褲。


  黎子傾瞄了一眼,譏笑:“牙簽兒似的,還用穿什麽象鼻子,我看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吧?”


  沒人敢笑,即便是和黎子傾玩的很好的,也沒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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