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年神找你
但是也還是要盡快把秦濬給找出來,不然時間久了,他女神可能真的會發怒的。
但是……去哪裏找他呀?海城說不上大,但也絕對不小,海城周邊的島嶼不計其數,想要找一個人,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丁波比黎子傾沉穩,想了想,決定先給任流年打個電話,探探口風。
說不定,濬少已經回家了呢?
丁波拿著手機,號碼已經找了出來,但還是猶豫了一下,改成了發微信:年神,濬少呢?我打他電話沒打通。
任流年沒打通秦濬的電話,本來也沒太當回事,在書房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書,除了沒吃晚飯,並沒有和平日有什麽區別。
看見丁波的信息,她才回神,秦濬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打領了證之後,這可是頭一次。
任流年放下了手裏的書本,直接給丁波回撥了電話。
丁波假裝不知秦濬沒回家,笑著說:“年神,濬少呢?我剛回國,想找他喝酒,人沒找到。”
“他是喝酒的人嗎?”任流年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
“雖然不喝酒,但他也可以玩別的嘛。”丁波繼續扯,“年神,他不會是還在忙吧?”
“別跟我扯沒用的了。你是知道了他今晚沒回家吧?”
“嘿嘿……”丁波幹笑了兩聲,“他沒說去哪裏嗎?我是真的找他有點事情,這不下午在倒時差,這會兒剛醒了。”
任流年說:“他還沒回來。你明天再找他吧。哦,對了,你這次去非洲,有沒有什麽發現?”
丁波沒有隱瞞:“年神,沒有什麽發現。不過你別難過,等過幾天,我再去一趟,那個國家算是非洲比較發達的,說不定會有人把你母親和繼父的骨灰給收到了哪個公墓裏。”
“辛苦你了。”任流年的聲音明顯黯淡了下來。
她在非洲待了將近七年,目的隻是調查母親和時光叔叔的事故真相,她是根本沒有料到骨灰會被方北遺棄。
如果知道,她早就去查訪骨灰的下落了。
現在過了那麽多年。
她心裏其實挺無望的。
隻是,她一向不愛把難過表現出來,習慣了凡事藏心底。
“年神,你也別太難過,過些天,我再回去一趟。”
“不必了,非洲我比你熟,這邊的事情一了,我就回去。”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丁波心裏咯噔一下。
腦子裏捕捉到幾個關鍵字眼。
“這邊的事情一了”。
“回去”。
回去也就罷了,她在那邊是有事業的。
但是這邊的事情……是什麽事情?
濬少他知道嗎?
丁波怕任流年起疑,也沒有多問,兩人掛斷電話之後,他繼續試著給秦濬撥打電話。
打了五六遍,終於打通了秦濬的電話。
“少爺,你這是去了哪裏?怎麽現在才接電話?”丁波語氣很急。
秦濬說話一如既往,慢條斯理,透著慵懶:“有事?”
“是有挺多事的。不過,還有更急的,你現在回家了沒?年神她滿世界找你呢。”
“正在往家走。”
“那你先回家吧。濬少,明天見一麵吧,電話裏說不清,我需要跟你匯報一些事情。”
“好。”
*
秦濬回到家裏,已經十一點半,任流年坐在客廳裏看書。
聽見響動,任流年緩緩抬頭,“你回來了?晚飯吃了沒?保溫箱裏有飯,沒吃的話,趕緊去吃一點。”
“在等我?”秦濬把身上的西服外套掛到衣架上,走到任流年身後,從後麵圈住了她,下巴擱在了她肩窩裏,“年姐,以後如果我太晚回來,別等我,自己先休息,行嗎?”
“濬少,我擔心你。下次晚回能不能通知一聲?”任流年語氣裏沒有生氣,隻有很濃的擔憂。她握住秦濬的手,親了一下手背。
秦濬清雋的眉眼閃過一絲動容。
他低頭,唇瓣擦著任流年頰邊輕輕觸碰,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任流年白白嫩嫩的頰邊。
酥酥癢癢的。
撩得人心跳加速。
“先回房。”任流年無奈地輕歎了一聲。
其實不是沒有氣,隻是比起生氣,更多的是擔憂。
看他安然無恙回來,她一顆心終於安定下來,那本來就挺微不足道的生氣,就更是消弭於無形。
想到這幾天忙著學習,把秦濬給晾在一旁,她挺虧心的。所以秦濬撩撥她,她就沒有拒絕。
秦濬一把把她打橫抱起來,抱著上樓,直接進了二樓浴室。
秦濬暫且把任流年放下,擰開水龍頭往浴缸裏放熱水,等熱水放滿的時間裏,秦濬回身,把任流年壁咚在了玻璃門上。
任流年卻是麵色清淺,抬手阻止了秦濬解她襯衫扣子的手,“濬少,先做還是先解釋一下你今天大半天的去向?你選一個。”
任流年語氣也是清清淺淺的,聽不出喜怒。
雖然被叫停接下來的動作,秦濬心裏卻沒有生出不悅。
相反,他心裏還很歡喜。
他家小姑娘與眾不同,他一直很清楚的。
她經曆的那些事,造成她心裏對待感情這方麵很寡淡。
可現在她跟他要解釋。
他喜歡她斤斤計較的樣子。
秦濬停下了要吻任流年的動作,神色認真起來,“今天下午出海去北海岸附近的島上轉了一圈,把手機落在了船上……”
任流年神色寡淡 打斷秦濬的話:“你他媽盡管扯謊。秦濬。”
氤氳著水汽的燈光下,任流年的眸色冷淡得沒有一絲情緒。
秦濬心裏忽然慌了起來。
可是實話……不能講。
任流年靜靜看著秦濬那張清雋又魅惑的臉。
秦濬卻是被這樣沉靜寡淡的目光看得更慌了,“年年……”
約摸隻過了幾秒鍾,任流年忽然“嗤”的笑了一聲,“秦濬,你當我沒問,直接進行下一項。”
任流年細長的食指挑住秦濬線條完美流暢的下巴,身體往前一傾,嘴唇貼上了秦濬的唇瓣。
幾乎沒有停頓,任流年挑開他唇瓣,纏住他舌尖,深吻起來。
一邊吻,手指一邊靈巧地剝開他的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任流年微涼的指尖貼上了他皮膚。
秦濬身體過電了似的,顫抖了一下。
感覺到任流年身上的氣息不對,秦濬有點想推開任流年,跟她好好聊聊。
手卻完全不聽使喚。
身體裏甚至還有一個聲音在叫囂: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