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以後他是生是死和她都沒有關係
餘情待在這個鄉下的小房子裏已經半個月了。
“我們什麽時候能夠離開傾城。”
“再等三天。”
餘情點點頭。
“你還有什麽未了的心願麽?我可以幫你去做。”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沒有父母和兄弟姐妹,沒有什麽心願需要去實現。”
想來這個,真是不忍。
她未曾與這個世界上有半分牽連的血緣。
“邢斕呢?你走的時候他不是生病了嗎?”
餘情垂下眸子,提及邢斕,她心裏還是有觸動。
不過以後,他是生是死都沒有關係。
都跟她沒有什麽關係。
“嗯……家裏還有一隻小貓……我倒是很記掛它……”
她一走了之,憑著邢斕的性格,或許會把那隻小貓直接扔出家門吧。
希望小桃看到之後可以救救它。
“我出去了,你自己待著。”
“哦,好。”
餘情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事情可以做。
她的手機一直在關機,其實開機也沒什麽,孫澈已經保護過了。
餘情打開手機。
這時突然彈出來一條消息。
小桃:“夫人,你現在好嗎?”
餘情有些記掛她。
“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那頭很快就發出了消息。
“你不回來了嗎?”
“嗯。”
決定好了,她不會再回來了。
不會再回來這個地方了。
餘情:“你以後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小乖,若我們有緣,自然會再見。”
小桃:“可我好想再見你一麵,夫人,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哪裏嗎?”
餘情沒有猶豫,立刻給小桃發過去地址。
此刻正是上午,餘情住的這間房子朝陽,陽光撒在她身上,溫柔多情。
也不知道苗城的陽光會不會是這個樣子,也和傾城的一樣耀眼嗎?
餘情一直坐在那裏發呆。
還有三天,三天以後他們就會坐火車離開這兒。
到時候,她就會有一個新的生活。
這樣很好。
慢慢地太陽已經很刺眼了,餘情才慢慢地移開目光,突然聽到了門外傳來的聲音。
阿澈回來了嗎?
這兒是一處農家小院,很僻靜。
“阿澈……阿澈……”
怎麽回事,他幹了什麽,外麵怎麽這麽吵鬧。
“阿澈?叫的這麽親熱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足夠讓餘情臉色大變。
這是……
邢斕。
其實不光有邢斕,他帶了很多人,隻有邢斕進了餘情的那間房間。
最簡單的黑襯衫被他穿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本來就白的皮膚現在更是耀眼到不行。
如果光看外表,他就是天神。
隻有餘情明白,這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你怎麽……怎麽……”不知道為什麽,餘情心裏就特別特別慌,身體也止不住地顫抖。
“怎麽找到這裏來的麽?”
他一步一步逼近她。
不給她絲毫後退的機會。
“你猜猜啊。”
餘情閉了閉眼睛:“是小桃。”
他已經站在她麵前,抬著手想要碰她。
“總算……是有長進了。”
可惜啊,還是這麽愚蠢單純。
餘情沒有認命,衝到門前,大聲喊叫:“救命!救命!”
她還沒有走幾步,就被男人狠狠地拽回來了。
邢斕沒有捂她的嘴,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緊緊地禁錮著她的腰身。
“你想要誰救你?孫澈嗎?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
餘情拚命:“你不許……傷害他……你放了他……我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
邢斕瞳孔裏是嗜血的殘忍,毫不猶豫地撕碎了餘情全部的希望。
“你們兩個,我都要帶走。”
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緊緊盯著她的臉蛋。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餘情,我真是小看你了,告訴我,你你是怎麽讓他帶著你離開的,嗯?”
他幾乎要瘋了,他控製不住自己。
他的女人,他的妻子,竟然為了別的男人背叛他!
他隻要一想到他們可能已經發生過關係了,他就止不住地想要殺了這兩個人!
真恨。
餘情一巴掌扇在他臉上:“你心裏永遠隻有這些……你從來不問問別人想什麽?”
邢斕發火了,直接把她摁在地上。
“問誰想什麽?問你嗎?”他瘋狂地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狠狠地咬上她的脖子,阻止了她所有想要說得話語,“餘情,我不管你心裏想得是什麽,可是第二次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他已經撕碎了她身上全部的束縛。
對於餘情來說,身下是冰涼肮髒的地板,身前是更肮髒的存在。
他就這樣占有了她,更多的是報複。
餘情咬著嘴唇,隻覺得一切都是灰暗的。
好痛啊。
怎麽可以這麽痛。
“你為什麽不回應我了?嗯,餘情,你不愛我了嗎?”
餘情承受著他所有的侮辱。
愛他。
她真得好想愛他呀。
為什麽會這麽痛。
邢斕看著她像一條死魚的模樣,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個女人一定是被那個叫孫澈的蠱惑了。
她怎麽敢。
“先生,人已經帶過來了。”保鏢的一句話讓餘情徹底絕望。
終究還是她又一次害了他。
餘情的眼睛裏都是哀求,邢斕暫時停了動作。
“我求求你……我跟你回去……你怎麽樣都可以……”
“嗬嗬,”邢斕眼底帶著嗜血的恨意,“你竟然能為了他做到這個地步,他不嫌棄你被我碰過幹過那麽多次麽,嗯?”
餘情絕望地閉上眼睛。
“把他帶進來。”
一句話,足以讓一個人跌入穀底。
“不不不……不要……”餘情絕望地看著他,“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
她眼底的光芒一點點消退。
可是等待她的,隻有更粗暴的對待。
邢斕的瞳孔裏也隻剩下她,慢慢地,心底不知道有什麽東西正在被勾起。
有兩個保鏢押著孫澈進來了,孫澈看見眼前的一切,不可置信:“邢斕,你真不是個東西。”
其實他們什麽都看不到,但是兩個人的姿勢很明顯。
邢斕聽著孫澈的叫喊,覺得心裏很痛快,輕輕啃著她的嘴唇,語氣曖昧:“情兒,你聽見了嗎?他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