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狗糧好吃嗎?
祁越到底還是心疼她,隻是小小的懲罰了她一下,把人親得氣喘籲籲,才鬆開。
第二天清晨,林半月起來時,祁越正在打著電話,在某人的細心照顧下,林半月的感冒又好了很多。
她悄悄起來洗漱,換好衣服,祁越打完電話回來,見人不再床上,正要去浴室,就瞧見林半月正好從浴室出來,她已經換好了衣服,望著祁越驚訝的神色,她過去挽著他的手:“走吧。”
“怎麽不多睡會兒?”祁越摸著她的頭。
“劇組快開工了,還要吃早餐呢。”林半月拉著他的手:“剛才誰給你打電話?”
祁越沒回答,兩個人上車,直至吃完早餐才說:“我待會的飛機,要回楠市。”
林半月臉色一僵,莫名的萌生出了很多不舍:“這…這麽急?”
“公司有什麽事情?”她盯著祁越,她很少有這種會因為要分開而生出難過的觸動。
“嗯,有個項目提前了,需要回去開會處理。”祁越也望著她,知道她眼裏的想法,心裏暖洋洋的,他摸著她的頭:“等我忙完再過來看你。”
林半月深呼吸了口氣,拾好情緒:“要是忙,就別跑來跑去,我過幾天也要回楠市。”
祁越沒說話,車開到了劇組門外,林半月伸手主動抱著祁越:“回去給我發消息。”
從車上下去,她進了劇組時,情緒都不太高。
林半月那天的拍攝一直到淩晨兩點鍾,因為明天有下暴雪的天氣預告,章導趕著時間加快著進度。
卸完妝回到酒店已經三點鍾,林半月累得躺在沙發上不想動,她眯眼十分鍾左右,手機響起,將她吵醒。
林半月迷迷糊糊的抽出手機,看到上麵的名字,人眼睛亮了亮:“喂。”
“收工了?
“嗯,這麽晚了,你怎麽還沒休息。”林半月翻了個身,麵對著沙發背椅。
“你洗澡了嗎?”祁越沒回話,反問著。
林半月頓了頓:“還沒。”
祁越哄著她:“乖,起來去浴室開熱水泡一個澡,別這麽躺著。”
“拍戲一整天肯定也凍了一整天,就這麽躺著睡覺可能還會家重感冒。”
“我不想。”
“你助理在吧,我讓她過去你房間。”
林半月聞言,立即從沙發上起身:“不用,我自己去。”
祁越就這麽跟她講著電話,人進了浴室電話依舊沒掛,他不說話,如果不是手機屏幕亮著,還以為電話掛了。
二十分鍾後,祁越的聲音從電話哪裏響起:“寶貝兒,別泡了,起來吧。”
林半月此時昏昏欲睡,聽到這句話睜開眼睛,望向放著手機地方大吃一驚:“你怎麽還沒睡。”
祁越:“我在等你。”
林半月連忙從浴缸裏起來穿上睡衣,祁越又說:“拿毛巾擦一下頭發,吹一下。”
林半月照他的話做著,吹風機嗡嗡響起直至頭發吹幹,她拿著手機出浴室,祁越才又接著說話:“快上床睡覺。”
“好,晚安。”
次日清晨,天氣果然如天氣預報所說的,C市一整天都在下著暴雪。林半月中午起來的時候酒店外麵都是環衛阿姨正清除著露麵的雪。
因為外賣送不過來,林半月和格子吃著酒店送來的飯,下午的時候,章導的電話打過來:“半月,晚上要是雪停了,可能要開工,你別跑哪裏去。”
“好的,章導。”
一掛電話,祁越的號碼也打了進來。
“月兒,起來了?”
“嗯,起來了。”林半月回話。
“吃飯沒?”
“吃了。”一問一答:“你呢?出差還是在公司忙著。”
“小月亮,我快被你家祁越給欺負慘了。”祁越的聲音沒傳過來,倒是池熠的傳了過來。
林半月輕笑:“池熠哥,你好好加油努力,祁越這是看重你。”
“他哪裏是看重我,他這是剝削我,你們兩個談戀愛,利用的是我的時間,你家這位前幾天讓我加班,他去找你享受二人世界,你說你怎麽補償我。”
林半月怔忡,很會反應過來回答:“池熠哥,能者多勞嘛,什麽時候我倆能占一點你的便宜,你說對不對。”
“小月亮,我發現你跟祁越在一塊之後好像變壞了。”
林半月輕笑。祁越的聲音傳過來:“你那邊下雪,別出去,知道沒?”
“好。”
“感冒好點沒?吃藥沒有?”
“吃了,好了很多,我又不是孩子,你老擔心我幹嘛。”每次聽到祁越問這些時,她總有種以為在沒成年的錯覺。
“在我眼裏你就是孩子。”
“小月亮,聽到沒有,聽到沒有,祁越這是承認自己比你老,是個老男人。”祁越的話一落,池熠就在後麵叫著。
林半月低聲笑了笑:“這是寵我才這麽說,三十歲哪裏老了。”
“哎喲,不一樣啊,愛情的魔力啊,小月亮。”
祁越輕笑。林半月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她接著又說:“池熠哥,我發現你現在很閑,是不是餓著呢?想要吃點什麽?”
她沒來由頭的一句話,不知池熠愣怔,連祁越也不知道她為什麽這麽問。
“小月亮,你有什麽給我吃。”
林半月頓了頓,沒再說話,她深呼吸了口氣,才淡淡的對電話裏的祁越說:“我想你了,祁越,才分開一天我就特別特別想你。”
池熠:“……”
祁越:“……”
他腦子一片空白都沒反應過來。
林半月聽到電話裏沒聲,臉熱著,半響她才輕聲問:“狗糧好吃嗎?池熠哥。”
池熠反應過來,連連臥槽了幾聲。
祁越低沉的聲音響起:“寶貝兒,我也想你了。”
林半月臉色更紅。
“小月亮,你變壞了,學會欺負我了。”池熠捂著胸口吼著離開祁越的辦公室。
祁越跟林半月說了好半天話才依依不舍的將手機掛上。他看著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嘴角止不住的上揚。
就這句話哄著祁越差不多一個星期,每次獨處的時候,他都會想起這句話,一個人傻傻的笑著,跟十幾歲的少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