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不關你的事
祁越抬手摸著她,突然間,他很痛恨此刻手臂骨折的自己。他想要抱著林半月躺在床上來著,但因為右手的緣故,沒辦法。
林半月見他愣怔著,臉色不大好,還以為祁越這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她開口接著保證。
祁越微怔,看著她嘴角上揚:“不關你的事。”
“睡吧。”
他指著自己的右手:“寶貝兒,對不起了,不能抱著你躺下。”
林半月後知後覺,她剛才的保證是喂著狗?可是看著祁越眉眼裏帶著的溫柔,她生氣不起來:“我抱著你也可以。”
話是這麽說的,但林半月躺下的時候是在祁越懷裏,她小心翼翼不碰著祁越的胳膊。
祁越看著她那副模樣又心疼又無奈:“不腫了,快好了。”
林半月抬眸瞪著祁越一眼,又氣又心疼:“睡吧,好困。”
她在祁越的懷裏動了動,閉上眼睛。房間內的光亮來源都是床頭的那盞燈,窗戶被厚重的窗簾遮蓋住,同時也將外麵的光也遮擋著。
祁越深深的望著懷裏的人,其實月兒不需要這麽小心,她躺的方向是自己的左邊,完全碰不到自己的右手。
他現在已經睡醒,也沒了困意,但舍不得起床,就這麽陪著林半月,垂眸看著眼前的人,好幾次想要抬起手摸著林半月的臉龐,但以內右手傷了的緣故,心裏又著急又煩躁。
林半月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鍾,整個人才神清氣爽的起床,身旁沒了祁越的位置,林半月坐起來,今早的記憶也隨之而來,她趕忙下床,也不穿鞋和洗漱直接出去。
她在祁越的書房裏見不到人,正準備跑著下樓時,祁越正巧也上樓來,看到慌慌張張的林半月,皺了皺眉:“怎麽了?”
他疾步上前。手臂用繃帶纏著繞到脖子架著。林半月回神過來鬆了口氣:“你什麽時候起來的?”
祁越微愣,低頭問她:“剛起來不久,讓阿姨給你準備飯和甜點。”
他低頭注意到林半月腳上沒有穿鞋子,皺了皺眉頭:“怎麽不穿鞋子?”
祁越將自己腳上的拖鞋脫下來,彎腰放到林半月腳邊:“地上涼。”
其實地上一點都不涼,家裏開著暖氣,在加上鋪著厚厚的地毯。
林半月還是穿上:“你在這裏站著,我回房間給你拿。”
祁越微微笑,手牽著林半月的手,兩個人回房間,他穿回自己的鞋子,林半月也穿著拖鞋後,他將人拉進浴室:“寶貝兒,我手受傷。沒法給你擠牙膏,這次你自己來好不好?”
他牽著林半月的手不放,林半月深深的望著祁越一眼,將手從祁越掌心裏要抽出來,祁越不給。
林半月很是無奈:“ 你不鬆手,我怎麽自己擠牙膏刷牙?”
都幾十歲了,怎麽像個小朋友一樣……可愛。
祁越隻好鬆手,但隻是鬆的手,他轉之又抱上林半月,頭靠在林半月的肩膀上:“我不打擾你。”
林半月望著鏡子裏的祁越,他的目光也落在自己身上,兩個人從鏡子中對視,林半月嘴角上揚。
洗漱完,下樓的時候,祁越都是黏在林半月身上。他少有這樣子,不知道是因為手臂受傷又很難見到林半月的原因。
飯吃完,林半月一起身,手又被祁越牽著。
“不忙?”
兩個人上樓,見祁越一直牽著自己,電話雖然響了幾次,但他都沒有接聽,讓她不禁懷疑,是祁越想要陪著自己不忙,還是不想去忙?
好像意思都是一樣。
“沒關係。”他這句話一落下,手機又響了起來。林半月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見祁越拿出手機要掛斷的時候,她伸手蓋住手機屏幕:“接聽吧,要是忙,我陪著你。”
祁越抬眸跟她對視。林半月又說:“別為了我耽擱著工作。”
“好。”林半月一放下手,祁越原本想要掛斷電話轉為接聽。
電話裏講什麽,林半月都聽不到,隻見祁越神色嚴峻的應聲‘好’。
之後又跟人說了工作上的事情。見祁越收起手機,林半月抬眸,她不用出聲,祁越都知道她眼睛講的是什麽.
“我得去書房開個視頻會議。”他手不方便的原因,基本上能在家裏工作的,他都選擇在家裏,至於會議中需要記著的事情都是讓自己的助理或者秘書去做,到時候整理出來交給自己。
“我陪著你吧。”
祁越沒拒絕。
一下午祁越在跟人開著會議,林半月就看著書,兩個人時不時抬頭望著彼此的方向,視線要是撞在一起,收獲的是彼此眼中麵帶微笑的神色,如果沒撞在一起,收獲的是看到一方努力認真的模樣。
夜幕降臨,一天過去的很快,祁越很忙,這一整天裏,他第一次生了無數次想要不管不顧公司的事情陪著林半月,但最後看到林半月的笑容又克製住。
終於忙完,他一從自己的辦公桌後麵起身,林半月就立即抬頭,好像整個人雖然不看著他,但一直注意著他的動向一樣。
她抬眸對著祁越微微笑,祁越過去,伸手摸著林半月的頭:“月兒,抱歉。”
隻有兩天的假期,自己都忙了一整天。林半月笑著起身:“我又不能賺錢養家,你不工作,怎麽養活我?”
她開著玩笑。祁越聞言,嘴角上揚,他伸手將林半月摟在懷裏。林半月也靠著他:“這一次忙完了?今天的事情全部解決了嗎?”
“嗯。”祁越應聲。林半月從他懷裏出來:“忙完了,那我們下去吃飯吧。”
保姆阿姨已經上來兩次了,現在時間是晚上八點。
一頓飯吃的很快,回到臥室便洗漱。
“要不你先吧。”
林半月說,她自己放的洗澡水,出來時, 猶豫了一下,問著祁越。
他的手不方便,自己先幫他洗。
祁越頓了頓,後知後覺:“一起,你幫我?”
林半月臉色微紅,但還是同意了。
浴室裏滿是春意,林半月恪盡職守著幫祁越洗澡,但祁越卻不同,坐的跟大爺一樣,偶爾對林半月上下其手,碰一碰,親一親。因為祁越手臂正受著傷,怕到時候碰到,林半月一直克製,也躲著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