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7章 我的東西,向來都隻有我不要的道理
“就算是有什麽關係,我們現在已經分手了,我的事情也跟你沒了任何關係。“她火氣也起來。
祁越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拽著林半月的手腕,將她拉起來貼向著自己:“我的東西,向來都隻有我不要的道理,哪有能甩開我的?”
他不想用東西來比喻著林半月,但卻因為被林半月這句話徹底激怒,火氣衝到腦子,說的話也不跟先前一樣,經過大腦。
他今天過來就是想要問清楚林半月和方致亦有什麽關係,順便知道自己被林半月甩掉是因為林半月和方致亦之間曖昧不清楚,她才甩了自己,還是……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林半月整個人身體都在顫抖,她的眼圈紅著,卻毫不示弱的瞪著祁越,不讓眼淚從裏頭掉出來:“我是個人,不是你的附屬品,一直都不是。”
“也不是你不要我,是我不想要你了。”
祁越聽到這句話,攥著林半月手腕的手逐漸收緊,他臉更難看,跟林半月對視了好會兒,哼笑出來:“不要我?沒了我,不管你在哪裏?什麽都不是。”
祁越說的話更傷人,但現在不思考,所以以後有的後悔。
林半月冷笑:“沒了你,我也不再是所有人都戳著脊梁骨的小三,這個身份我能這麽早解脫,是我的福分。”
“以前是我不識好歹,一錯再錯,現在我不會再繼續錯下去了。”她又說:“沒了你祁越,我依舊是我自己,有你祁越,我就是你的情人,你的小三。”
祁越聽著這些話恨不得掐死她,可終究是自己養大的,這點理智他還是有的,他連連點著頭,最後笑的質問:“你現在這個急於擺脫我,是因為跟方致亦有了什麽吧。”
林半月以前從來不會對這個身份有過怨言,現在卻有,讓他不得不更懷疑。
林半月緊蹙著眉頭:“跟他有什麽關係?”
“我不要你完全就是因為要不起了,祁越你到現在是不是還是不明白,我們兩個分開的原因出現在哪裏?”她說這話的時候脾氣很衝,情緒也很激動。
敢情是自己這幾天在唱著獨角戲,祁越覺得她這是在鬧著?
“如果跟他沒任何關係,你為什麽要必須跟我分開,又為什麽在劇組裏跟他眉來眼去,單獨待在一起?”
林半月聽到這些話,隻覺得更離譜,她沉著臉色:“我什麽時候跟他獨處過?祁越,如果你過來是為了質問我這個問題,並且汙蔑著我。那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別說我和方致亦沒任何關係,就算有,也跟你無關現在,我們現在分開,你有你的未婚妻,而我也有自己的生活。”
“從今往後,別再來打擾我,好聚好散。”因為太著急的原因,林半月說話很快,又感覺有點語無倫次。
祁越緊緊的盯著她,最後冷笑起來:“好聚好散?”
他望著四周:“林半月,你想要好聚好散?當初你爸爸出事的時候,你可沒這麽說,想利用完我,就甩掉?”
“也得我答應才行。”他像是發現了房間,說完話直接拽著林半月朝著她的房間過去。
林半月被拽拉的脫離了原地之後,也反應過來祁越要做什麽。她整個人瞬間顫抖和恐懼起來:“祁越,放開我,你放開我。”
之前自己被祁越強暴的事情,曆曆在目,盡管過了差不多兩年,盡管從一開始對祁越的妥協到現在的深愛,這件事情還是深埋在她的身體,在她的四肢百骸裏,讓她每每想起都顫栗。
“放開你,晚了。”祁越回話間,推開了房間的門,林半月掙紮的更激烈,甚至扒拉著門:“祁越,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不能這麽對我。”
因為害怕,恐懼著那件事情,她聲線都待在抖動。
祁越正氣在頭上,哪裏能注意到林半月此時的情緒。
拽著人幾次,進不來,看到林半月扒拉著門之後,他折身回來,一根一根的將林半月的手從門上拿下來。
林半月整個人幾乎貼近絕望,她手腳並用提著踹著祁越,可她穿的是雪地靴,碰到祁越哪裏有什麽疼。
最後,她整個人被祁越摔在床上。林半月立即從床上爬起,手腳並用的挪到床頭,她淚眼婆娑的搖著頭。
祁越拽著自己身上的領帶:“次次,跟我說,你和方致亦沒任何關係?沒任何關係你會跟她一起出入洗手間私人的空間?沒有關係會在劇組裏跟他長時間獨處?”
“林半月,我是不是沒按到你就完全把我當成傻子一樣欺騙?”
林半月眉頭緊鎖,因為害怕祁越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她壓根就沒留意著祁越的話,隻是非常警惕的盯著祁越。
祁越接著又說:“我騙了你?你不是也騙了我,我沒做什麽,可你呢?跟人出入那種私密的空間,難道單獨的各自上廁所。”
說話間,祁越單膝跪在床上,伸手拽著林半月的腳踝,輕鬆的將人拽到自己的眼前。
林半月掙紮的更厲害,一直推著祁越,哭得整個人身體都在顫抖。她沒哭出聲,就是眼淚從亞麻框裏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曾經有人評價過林半月在劇中掉眼淚時,美得像是是滄海遺珠,看此時這個滄海遺珠卻跟不要錢的塑料一樣。
祁越很快就將林半月控製住,單手壓製著她動都懂不了。
林半月幾乎絕望:“祁越,你又想強暴我。”
祁越剛開始聽沒什麽反應,像是回味過來一樣,他整個人愣住,緊接著林半月反應過來直接伸手將她推開,立即從床上跳下來。
祁越眼睜睜的看著林半月跑出房間,因為自己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她快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整個人貼著門跌坐在地上。
這一步或許是因為她從身體,骨子裏都在信任著祁越,跟先前不同,盡管這件事情祁越對她有過前科,但在這一刻,她還是相信著他。
就像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患者,舉槍對著保護她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