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發現方法
“綾初,為師怕自己命不久矣,決定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傳授給你。”
肖良的話很不吉利,秦綾初不喜歡聽。
“師父你在說什麽,你這個人一看就要長命百歲的樣子!”
肖良看著眼前這個為他著急的女子,心裏感覺自己很幸運,竟然能收到這樣的好徒弟。
“綾初你聽師父說,你要……要好好學會我教與你的一切。”肖良到底是這段時間的總總加在一起傷到了根子,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秦綾初走過去握住肖良指向一旁櫃子的手,“師父,你說的話我一定會聽的,可是你都沒有好好受過我的拜師禮。”
肖良想著他們都師徒多年,便索性撇去了那些凡塵俗禮。
但是秦綾初不肯,她不能讓肖良就這麽草率的決定將自己的畢生所學教給一個從未行跪拜禮的不孝徒兒。
尊師重道,她秦綾初還是知曉的!這是原則!
看著肖良的身體狀況還是可以的,秦綾初不顧肖良的勸阻,將肖良扶了起來,找了個讓她師父舒服的姿勢坐著。
“嘭”的一聲,秦綾初重重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
她每磕下一頭,都會有聲響傳來,那沉重的聲音的砸在了肖良的心裏頭,讓他久久的不能平靜。
等到秦綾初對肖良行完拜師的三叩首之禮,額頭都紅了一圈,看起來有要腫起來的趨勢。
肖良看到秦綾初一邊摸摸自己的額頭,一邊對他笑的樣子,眼淚像斷了線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的好徒兒!”
肖良的這一聲喊,是實打實的認可了秦綾初的身份,可不是蘇暮婉那種不入流之徒能比的!
他艱難的站起了身,將跪在地上的秦綾初扶了起來。然後自己顫顫巍巍地走到衣櫃處,打開櫃子,把一個木箱子拿了出來。
那個箱子秦綾初略有耳聞,聽說是用上好的木製作而成,不管是火煉還是淹水,哪怕是從懸崖邊扔下去,都打不開這個箱子。隻能用主人設計的步驟打開。
隻看肖良拿去箱子,三兩下就把它打開,周圍掉了一地木屑。
肖良將藏在裏麵的兩本師承典籍交給了秦綾初,秦綾初鄭重的舉起雙手接過,拿來一看,是一本藥經和一本毒經。
“徒兒必定將師父之學傳承下去!”
肖良欣慰的點點頭,真是祖上有靈,讓醫術有了更好的傳承。
從那以後,秦綾初往肖良這邊跑的更加勤快了,秦琦珊就想找秦綾初聊天就找不到。。
秦綾初認真的聽肖良對各種草藥的講解,然後再自己結合實際操作一下。
有時候秦綾初會在自己的草藥園裏麵觀察甚至品嚐草藥的味道,來更深層次的了解這些草藥。
有時候會在不同的醫館,帶著個不透露自己容貌的麵紗給前來看病的人開藥。每次秦綾初都很認真的詢問病人吃藥前後的感受,然後改一兩味草藥,看看病人的身體狀況會不會更好。
因為秦綾初的醫治都不需要特別多的錢和特別昂貴的草藥,找她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而她本身的醫術也越發精進。
有一天秦綾初給一位小孩子看病,結果發現小孩的人中被什麽針似的東西戳得血肉模糊,不由得問了家裏人一嘴。
結果發現是家裏的奶奶按照之前的土方子想省點藥錢,隻要給小孩戳人中,那小孩的燒就會退,但是整整戳了兩天燒都沒退,不得已才來找秦綾初看病。
秦綾初聽完之後有些生氣,“你知不知道你們再晚來一步,這小孩就沒救了。就算現在救起來了,腦子和身子也會有影響的!”
回答秦綾初的隻有婦人的哭咽聲以及辯解,“可是祖上都是這麽一代代傳下來的,怎麽到我這孩子這裏就要花這錢!”
秦綾初沒和婦人辯解什麽,隻是努力讓孩子退了燒,可是連日的高燒讓孩子的腦子被迫害,醒來的時候,就像是個傻子似的,什麽都不會說,對秦綾初故意造成的巨大聲響也沒有反應。
秦綾初很惋惜這個孩子,也越發痛恨土方子和沒由來的迷信。
這件事對秦綾初的打擊過大,等到了深夜,秦綾初不由得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麵想今天的事情。
她想不明白為什麽還有人會相信這種沒有根據的土方子,這不是害人呢嗎?
越想越氣,秦綾初隻能通過不斷地喝水來緩解自己那快要噴發的情緒。
喝水間,秦綾初不知怎的突然聯想到蘇暮婉神女廟對老百姓們的封建洗腦,腦中有靈光閃過。
隻要將有依據的治病方子教之全國,甚至科普其中的依據,讓大家都了解自己生的病,以及世界上沒有有違常理的神藥,那蘇暮婉神女廟的洗腦留言也必將不攻自破!
但是這個計劃實施起來肯定是個大工程,還需要多方的配合,比如各個醫館,各地的官僚機構等等等。
這個難題讓秦綾初頭疼,想來想去,能完成這個艱巨任務的也隻有歃血樓了。
第二天一早,秦綾初就跑到歃血樓去,找慕容錚。慕容錚戲謔地看著秦綾初眉飛色舞的將她想了一晚上的擊敗蘇暮婉的方法講給自己聽。
當他聽完全部後,忍不住讚歎道秦綾初的聰慧,可就在秦綾初以為慕容錚會幫助自己的時候,慕容錚話風隨即一轉:“你說的我都可以幫忙完成,但是這報酬……”
看見慕容錚不懷好意的臉,秦綾初後退兩步,皺著眉頭說:“我才不接受要用色身的報酬,你想都別想,登徒子!”
“喲,秦大小姐,你這個任務高的都得觸動歃血樓全樓的幫助。你還想給我多低的報酬?”
秦綾初被慕容錚這話說得一愣,隨即發現裏頭的不對勁來。
“再高的報酬也不用兩個香吻這樣吧?”看著慕容錚的臉色開始沒有剛剛那麽熱情,秦綾初不得不退一步,“隻要,隻要不用色身,我都可以接受!”
慕容錚一聽這句話就樂得笑出來,小姑娘還是太年輕,不懂得慕容錚的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