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見識少了
蕭蜚零被這一敲打,腦子瞬間清醒了,的確,就算有用,那也沒有多的。而且土壤被淨化的問題還隻進行了一半,是他太過於貪多了。
見蕭蜚零意識到了,洛景楠滿意了,還不傻,要是一意孤行,之後對方肯定會被她剔除,就算是一個好幫手,但她不需要不聽話的徒弟。
顧崇澤麵色更加驚訝,聽到淨化劑對人體有效,但洛景楠拒絕,頓時也明白了,量不多,自然先要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沒錯他就是這麽想的,嘿嘿!
對噻,人生在世,吃喝二字!不吃點好的,這麽對得起來世上走一遭。
種出來還得一個星期左右,洛景楠交代好兩人多多注意寒星草的消息,畢竟製作淨化劑它是最為核心的藥材。
兩人回家的時候仿佛得到了寶貝一樣,各自回家想要跟自家老爹分享這個事情,恨不得飛回家的兩人在門口嘿嘿對視一笑。
蕭父見到自家一向成穩的兒子露出了別樣的笑容,頓感好奇。難不成拜師成功了,他是知道自家兒子最近的動向的,本著不好插手,讓兒子自己知難而退的。
他是不相信對方能有那樣大的本事的,但蕭蜚零一直以來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錯過,蕭父也就沒有阻止他。
“拜師成功了?”蕭父不動神色地問道,要是真有本事倒好,但要是欺騙,他肯定不會放過對方。
“嘿嘿,爸,你看這個視頻就知道了。”蕭蜚零知道自家父親不相信洛老板有本事,很快就會被打臉了。
蕭父也不在意,但隨著視頻的推移,臉色上的神色越發凝重,視頻完了之後,眼眸中帶著明顯的震驚之色。
“這是……真的?”蕭父不可置信地問道。
“親眼所見!”蕭蜚零心情頓時舒爽了,誰讓父親老是一副他被騙的神情,現在打臉了吧!他一直就知道對方不簡單,幸好他聰明,早早就厚臉皮地纏著對方了。
“意想不到,蜚兒,看來是我見識少了.……”蕭父也沒有覺得在在家兒子麵前承認孤陋寡聞不好意思,還是兒子直覺準確啊!
蕭蜚零跟蕭父講了更多的關於淨化劑的消息,最為重要的就是寒星草的事情,讓蕭父又是一歎:“盡量去找吧!”
蕭父也沒想到區區一個店鋪老板居然這麽厲害,還是一名潛在的藥劑師,看來看人不能低看了。
“這事顧家那小子也知道?”蕭父突然想到先前顧父炫耀似的話語,難不成跟這個有關係?
“嗯,還是從他那聽來的消息。”蕭蜚零突然覺得顧崇澤還是很有用的,要不是他,自己也想必遇到洛老板不一定有這樣的機緣。
蕭父心裏突然一陣得意:哈哈哈,他等著看老顧看見兒子拜師的畫麵,想必會氣死。
自家兒子有出息了,他家兒子還在四處浪,雖然先一步遇到洛老板又怎麽樣,還不是被蜚兒占了便宜。
想到老顧氣呼呼的畫麵,蕭父覺得是時候去炫耀回來了。
“爸,你別亂來,我還沒成呢!”蕭蜚零覺得蕭父要搞事情,阻止他。
想到蜚兒的未來,蕭父這才遺憾地點點頭。
顧家,顧父基本跟蕭父一樣,神色震驚,真的有這種藥劑。
“蕭家那小子和你一起的?”顧父瞧見視頻裏熟悉的人,問道。
“是啊,他一直纏著洛老板拜師來著,可惜磨到現在也沒有成.……”顧崇澤語氣中帶著幸災樂禍,哼哼!那個狗男人肯定打動不了洛老板。
顧父上去就是給顧崇澤一個爆栗:“你怎麽不去拜師?”
心裏想著蕭家那小子聰明啊,哪裏想他家這二傻子,還樂嗬嗬地,真是一點都沒有遺傳他的聰明才智,要不是看著顧崇澤從醫院裏出生,搞得他都覺得顧崇澤有點不太像他的崽子。
“我幹嘛拜師?我又不做藥劑師,哼哼!做一個鹹魚不香嗎?有吃有喝的,多快樂啊!”顧崇澤捂著腦門,趕緊離顧父遠了點,才敢發表心裏的想法,要不然等下又會被逮著就打了。
“瞧你那點出息.……”顧父聽見顧崇澤的豪言壯語,已經對他不抱希望了。
想之前顧父還對著老蕭炫耀過他家二傻子的先見之明,結果,現在變成他羨慕老蕭了。
藥劑師無論在哪裏都走得通,是最為讓人尊敬的職業了,就連他們這些在職人員都得給幾分麵子,果然,人比人氣死人。
“爸,又沒關係,反正兩家關係好著嘞,難道還會讓我們顧家吃虧嗎?”顧崇澤說這話不是沒有道理,畢竟兩家確實很要好,特別顧家又是開藥鋪的,想要什麽藥材還不是從他們藥鋪流進蕭家嘛!
蕭家要真有人成了藥劑師,那能不能給顧家幾分便利嗎?
顧父一想,也對,但還是對於顧崇澤鹹魚的行為看不上眼。好在顧家也不需要顧崇澤付出什麽,做個鹹魚也好,隻要不出去招惹事情就好。
“爸,那顧栗的事情你可得好好處理,麵得四處出來招人煩。”顧崇澤想到顧栗的事情,麵色上帶著幾分厭惡。
顧父沉默了一會兒,眼眸中帶著一絲陰沉:“我會處理的,你別管!”
顧崇澤神色帶著一絲別扭,冷哼一聲,麵對顧父,他多少還是有點怨氣的。也幸好,顧父腦子是個清楚的,沒有被那母女兩的言語給誘惑了!
顧父瞧著顧崇澤那眼神,心底知道顧栗出生的事情不光彩,這也不是他想的,那個時候他位置還沒坐穩,結果不小心就找了人家的道。想到那女人的算計,還真以為他是那種寵妻滅妾的人了嗎?況且還不算一個妾,不過是個爬床的女人而已。
但這也足夠顧父心塞的,因為這一件事情讓自家妻子跟他冷戰了大半年,要不是妻子大哥勸,估計他還繼續被冷落呢!
顧父心裏有愧疚,那個時候大兒子已經長大,有幾分自己的思想了,知道這件事情,一度對他很是討厭,直到弟弟顧崇澤的出生,才讓父子倆的關係緩和不少,但終究沒有了親昵的行為,在大兒子心裏紮了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