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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蟄居妖市的護法

  珠圓玉潤擺好早膳,看著她奇怪的樣子,有些八卦的說道,“奴婢今早聽夜隱宮的妖女們說,昨夜尊上抱著姑娘回來的!可是真的?”


  “噗!”正在喝水的桃夭兒聽到這句話,直接將水噴了出來,“誰亂胡說!昨夜我一個人回來的,你又不是沒看到!”


  玉潤眨巴眨巴眼睛,“可是那人說的可詳細了!哦,對了,還說什麽九蛇族的公主勾引尊上沒成功,還被尊上賞了個冷臉,哈哈!”


  珠圓也得意的一笑,“九蛇族那個公主,沒羞沒臊的,尊上才不喜歡那種不檢點的女子!”


  “對對對,今晨我聽人說,九蛇族派兵助尊上解決涼月穀的事,帶兵首領竟是東方螢珠!她一個女子,懂什麽兵法!”玉潤扁了扁嘴,臉上盡是對東方螢珠的不滿。


  珠圓給桃夭兒盛了一碗粥,“說起來,還不是要想盡辦法靠近尊上!”


  桃夭兒皺了皺眉頭,“涼月穀的事情,很嚴重麽?”


  珠圓比玉潤沉穩些,懂得自然多一點,於是點點頭,道,“姑娘你來的晚,所以不知道,尊上之前可是忙的不可開交!因為尊上不在的這一千年,西蠻已經蛀蟲滿地,隻剩下一個軀幹了!還好我們尊上及時回來,才力挽狂瀾!”


  桃夭兒喝了一口粥,眯了眯眼睛,難怪之前在冥界,灼玼剛恢複了些,就很忙的樣子,後來回了桃芷山,他也是一日不見人影。


  珠圓歎了口氣,又說道,“西蠻早已不是當年的西蠻,即便尊上回來坐鎮,也仍舊有居心叵測之人對西蠻下手!”


  “這不,西蠻的妖兵在涼月穀慘敗,幾個將領身上刻著九蛇族的圖騰。所以尊上這是懷疑九蛇族呢!那九蛇族在東海瀛洲,向來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涼月穀的事,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九蛇族幹的!唉,真是迷霧重重啊!”


  桃夭兒放下粥,道,“我喝飽了,你們將東西撤了吧!”


  “唉?姑娘今日就吃這點兒?”玉潤看著還有那麽多粥,有些驚訝,平日裏,桃夭兒吃的可多了!

  “嗯,昨夜吃的太撐了!”桃夭兒眯眼一笑。


  珠圓玉潤半信半疑的將碗筷收拾好,然後離去。


  桃夭兒坐在桌子旁,神情嚴肅,她咬了咬唇,想起昨夜的事情。


  昨夜東方祁玉表示的很明顯,願意對灼玼俯首稱臣。而且,東方祁玉看起來並不是一個好戰的人,應該是有什麽誤會吧!


  按理說,灼玼離開西蠻千年之久,幾大護法奪權,西蠻分崩離析,本應該被鯨吞蠶食才對,可是為什麽各方勢力虎視眈眈卻不敢動手呢?

  桃夭兒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半晌,她靈光一閃,莫不是因為楠香玨?


  一定是有人知道楠香玨在灼玼的手上,所以各方勢力都想爭奪楠香玨,卻又礙於其他勢力不敢輕易動手!

  這樣一想,所有的事情好像都可以解釋了。


  那麽灼玼今天一大早去妖市,是有什麽事麽?

  桃夭兒托著腮想不明白。


  此時妖市剛剛開張,所有人都張羅著擺攤位。妖市一個攤位前,今日並未開張。


  阿大收拾好行李,背著一個包裹,便出了門。


  “呦,阿大,這是上哪去?”隔壁攤位的人樂嗬嗬的問道。


  阿大沉聲,沒有理會他,隻聽那人又道,“昨兒個收益不怎麽好吧,也是,再也遇不上那等好事了!”


  阿大將門鎖上,眼珠子一瞪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


  那人哂笑一聲,“擺什麽架子,還以為自己風光無限呐!哼!”


  說著開始擺攤,不再理阿大,隻是嘴上卻嘀嘀咕咕的說道,“整天真像那麽回事似得,媳婦兒都半死不活了,還橫!”


  阿大本不想和他計較,誰知那人突然說了這樣一句,他的火氣瞬間被點燃,整個人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握拳,頭上的角猛的伸長,凝氣一掌打在那人的攤位上,那人連帶著攤位翻了好幾個跟頭,碰的撞在地上。


  “你……”說話那人嘴角突然流血,指著阿大再不敢有所動作,畢竟阿大的鐵血手腕,他早就有所耳聞。


  阿大見他受了傷,眉頭一皺,冷聲道,“這是最後一次!”


  那人捂著胸口不再言語。


  阿大將地上的包袱撿起來拍了拍,眸子低垂著,看著包袱有些愣怔。昨夜盈彩的病又犯了,整個人的靈氣都要散盡,若是再不去找妖神,那盈彩……真的就救不回來了!

  原本還想再湊些錢財,等著盈彩情況好些,他再離去,誰知,計劃趕不上變化!他背上包袱,目光堅定,他一定要治好妻子的病!


  妖市初開張,吆喝的小販少些,妖市的長街上,枉離騎馬在前,身後一隊妖兵開路,護送一輛尊貴的馬車前行。


  周圍的妖人紛紛行注目禮,都忘了自己的攤位。


  整個西蠻最貧窮的地方莫過於妖市。這裏住著的都是西蠻窮困潦倒,走投無路的人,無論是商販還是小賊,都是窮凶惡極,窮困潦倒。


  所以此時如此豪華的一輛馬車駛過,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


  馬車不急不緩的往前走,所到之處,無不一陣唏噓。這馬車通體都是金銀珠寶,隨便一個珠子,就夠他們一輩子的生活。


  突然,騎在馬上的枉離做了一個“停”的手勢,所有人都在一瞬間就停了下來,一看就是訓練有素。


  眾人一看,枉離麵前竟站著一個人。枉離下馬,對著麵前的人行了禮,道,“冠伍護法,好久不見!”


  枉離眼前的人,身材魁梧,穿著破布襤褸,麵相凶殘,頭上還長著一對角,背後背著一個包袱,赫然是阿大!

  阿大挺直身子,臉上是平靜的樣子,淡然道,“阿大一介妖人,不知枉離大人說的什麽!”


  “冠伍護法……”枉離見他一副不想承認的樣子,便想和他說幾句話,誰知卻被阿大打斷。


  “枉離大人,阿大還有事,先告辭了!”說著便要繞道離去。


  馬車的簾子卻在此時突然撩開,一個玄色廣袖長袍的身影,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


  三秒後,整個妖市開始沸騰,跪拜聲響徹雲霄,“妖王萬福!”


  灼玼一副帝王攻的氣勢,睥睨眼下眾人,最後將目光鎖在阿大身上,周身的冷意消散,“冠伍叔!”


  冠伍聽到這個冷淡淡的聲音,整個人的身體一顫,抬眼與馬車上的人相對,平靜與慌亂的一次對視。


  半晌,聽到灼玼淡淡說道,“我們談談!”


  阿大將包袱捏了捏,點了點頭,轉身向自己的房子走去,灼玼下了馬車,跟在他身後,完全沒了妖王凜冽的氣勢,倒與平常子弟一般謙卑,隻是眾人卻都跪在地上不敢出聲。


  阿大到了家門口,有些羞赧道,“家徒四壁,讓尊上看了笑話!”


  灼玼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眼,道,“冠伍叔居然能屈居這種地方,能屈能伸,著實讓灼玼佩服!”


  他第一次,沒有用“本尊”二字。


  阿大推開門,屋裏果然很簡陋,灼玼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隨後坐在一張小椅子上,搖搖欲墜!


  “家裏隻有清水,尊上湊合著喝吧!”阿大遞給灼玼一個破了口的茶杯,日子過得很清貧,生活也頗為拮據。


  灼玼接過杯子,放在桌子上沒有喝,而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阿大坐下,阿大會意,便坐在灼玼的對麵。


  灼玼沉吟片刻,語氣淡淡的開口,“冠伍叔,這一千年,你受苦了!”


  阿大放在桌子上的手一抖,隨即扯出一個笑容,“大丈夫能屈能伸,談不上什麽受苦不受苦!”


  灼玼點點頭,又道,“我被三霄娘娘打入混元金鬥,所以才回來的晚了!又因諸多事宜沒有及時來尋你,冠伍叔不會怪罪我吧!”


  “你……”阿大摸不透灼玼的性子,雖然他從小就是自己帶大的,但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看不透灼玼。


  “冠伍叔,我知道那件事情不是你做的!”灼玼淡然道。


  “你,你信我!”阿大一愣。


  “嗯!”灼玼點頭。


  阿大的眼睛有些濕潤,這一刻,他好似回到了一千年前,之前的憤恨,苦惱通通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阿大的本名是冠伍。自從有了西蠻,他阿大就在這裏了!因為他力大無窮,為人凶殘,便被妖人封了一個“大”字!


  灼玼天生是個妖王的料子,才幾百歲就統一了西蠻,封阿大是左護法,阿大算是看著灼玼長大的,也一直當他是孩子。


  千年前,灼玼和莫於邪大戰,阿大作為左護法,奉命守護楠香玨。大戰結束,灼玼消失,他為了保護楠香玨,而將它封印,其他護法為了得到楠香玨,誣陷阿大私自將楠香玨偷走,他們聯合起來,誣陷阿大是叛徒,並將他驅逐出宮。


  他從此隱居妖市,受人唾棄!


  “居心叵測之人已經被我悉數除盡,冠伍叔,若我求你回夜隱宮,你還會助我一臂之力麽?”


  灼玼問道。


  阿大一愣,隨即低垂著眸子,整個人都顯現出一種疲態,半晌,他抬頭道,“我雖有助你之心,卻無助你之力,我……”


  灼玼知道,他被冤枉,被人陷害,曾經有好多次,差點就死去!而且也正是因為那些人的陷害,才讓盈彩嬸遇到了那樣的事。


  他知道他在猶豫什麽。


  “冠伍叔,你的事情,枉離都跟我說了,盈彩嬸的病,我已經有辦法了!”灼玼淡淡道。


  “什麽?”阿大猛的站起來,因為激動,他都將桌子上的水給打翻了,隻是他顧及不了那麽多,眼睛裏都是希冀,“你說的,都是真的?”


  曾經金戈鐵馬,戰功煊赫的西蠻護法,此時如同一個孩子一般激動的看著灼玼,生怕灼玼在騙他。


  “是,普天之下,能解莨寐觴的人,唯有妖神萬瓊,而今,他正在我的夜隱宮!”灼玼笑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阿大又問了一遍!

  “是真的!”灼玼頷首!

  來妖市之前,他已經讓枉離來查探了一番,他才知道,原來冠伍之所以隱居於世的原因,竟是自己的妻子生病。


  其實盈彩生病的事情,也是幾大護法為了排擠冠伍而使用的招數。


  本想趕盡殺絕,可是冠伍妖力強盛,即便他們一同對抗,也打不過他,許是他們為了威脅冠伍,便對盈彩下了咒!

  莨寐觴是西蠻獨有的毒,中毒之人會進入一個深度睡眠的狀態,時不時的會醒來,但是醒來身體會越來越虛弱,靠著不斷消耗靈氣的方法來維持生命。


  一旦靈氣耗盡,中毒之人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今日我便是來請你們去夜隱宮,替盈彩嬸治病!萬瓊正在宮中,你不必擔心了!”


  “太好了!太好了!”阿大臉上盡是一片晴朗,他都一千年沒有這麽開心過了!


  灼玼嘴角劃過一個緩和的弧度,能替冠伍做點事情,他自己也渾身舒暢。隻是看著冠伍高興的樣子,他又沉聲道,“不過,灼玼有個條件!”


  “什麽條件!”高興不已的阿大,在聽到他的這句話時,突然卸下了笑容。


  灼玼也不賣關子,直接道,“待盈彩嬸的病好了,你要回夜隱宮繼續就職,另外……西蠻現在的狀況,想必你也知道,但我如今還有一魂沒有尋回,必須要離開西蠻,所以,我希望你與枉離在西蠻坐鎮!”


  阿大表情嚴肅,道,“若你能救盈彩,我冠伍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灼玼冷然一笑,道,“那便一言為定!”


  阿大破財的門口停下的馬車,讓眾人豔羨不已,原以為這叛徒護法早就大勢已去,沒想到竟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昔日欺負嘲笑諷刺阿大的人,此時都暗自心驚,生怕阿大記仇,日後飛黃騰達了,找他們算賬。


  尤其是剛才被阿大揍得的屁滾尿流的人,此時更是兩股戰戰,嚇得哆哆嗦嗦,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


  不多時,阿大背著盈彩,跟在灼玼身後出來。


  灼玼命令枉離將二人送上馬車,他自己則翻身上馬。阿大看到他的動作,又是一頓感激。


  他知道,灼玼是不怎麽坐馬車的,他平日,要麽騎馬,要麽禦風。今日之所以乘坐馬車,也是為了自己的妻子吧!


  想到這裏,他麽心中湧起了一股感激之情。心下暗暗決定,待灼玼離開西蠻,他鞠躬盡瘁,也要保護好西蠻!

  馬車浩浩蕩蕩從妖市駛往夜隱宮。不多時,在震驚中回過神的妖人們,又開始自顧自的做生意,整個妖市又熱鬧起來。


  夜隱宮的某處宮殿,一個陰驁的聲音憑空響起,“你有心在這裏描描畫畫,不如去看看灼玼到底在做什麽!”


  正在對著鏡子描眉畫眼的東方螢珠,聽到這句話,突然將手中的眉筆給扔掉,“嗬,我幫你找楠香玨,你不幫我搞定灼玼就罷了,竟整天冷嘲熱諷!”


  “廢物!”那個聲音突然憤怒起來,“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當初讓你去妖市尋找封印楠香玨的那個人,你空手而歸,現在你告訴我,你在幫我找楠香玨?”


  東方螢珠想要反駁,卻礙於他們是一體的而不敢有所放肆,她冷聲道,“既然我找不到,證明那人並不在妖市,否則這麽多年了,也不至於沒有人知道!”


  “愚蠢!”那個聲音冷冷的說道,“今日灼玼你去了妖市,你猜,他去做什麽了?”


  東方螢珠一愣,隨即道,“我就不信他能……”


  話還沒有說完,她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她惡狠狠道,“難不成灼玼真的將那個人找到了?”


  那個詭異的聲音又響起,“你自己愚蠢,不代表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嗬,既然覺得我愚蠢,又為什麽要寄居在我的身體裏,與我站在同一戰線,你完全可以尋找其他人為伍,不是麽?”東方螢珠反唇相譏。


  “若不是你闖入那片禁地,我又怎麽會進入你的身體!若你不想繼續為我做事,我完全可以殺了你!”那個聲音冷冷道。


  東方螢珠聽後身體不自覺一顫,可是仍舊回應道,“好啊,那你殺了我啊,重新去找新的宿主!”


  “你以為我不敢?”


  東方螢珠冷冷一笑,“對,你就是不敢,若你殺了我!你自己同樣也會灰飛煙滅!”


  “是麽!”那個聲音突然冷笑,“我雖然不能殺了你,但我能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話音剛落,就聽到東方螢珠“啊”的一聲跪在地上,整個人捂著肚子匍匐著,“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怎麽樣,你還要繼續與我為敵麽?”


  東方螢珠的腹部傳來劇痛,好似有人拿著刀在她的五髒六腑中攪動,她咬著牙,冷汗涔涔,“不,不了!”


  “很好!”那人的聲音帶著征服的愉悅感。


  “灼玼將那個人找回來,應該就是為了楠香玨的事情,既然如此,你便留在灼玼身邊,時刻注意他的一舉一動,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我會給你解決掉!”


  東方螢珠一聽,臉上大喜,“好!你放心,灼玼也是男人,他不可能不對我動心的!”


  那個聲音冷哼一聲,“但願如此!”


  桃夭兒坐在門檻上,與平日裏一般百無聊賴的看著來來回回的妖女。突然,一個騷氣十足的身影闖入了她的視線。


  “小夭夭,早啊!”今日顏絡一身幹練的騎馬裝,襯的他身姿挺拔,頗有男子氣魄,可是這馬裝花花綠綠的布料著實讓他的整體形象大打折扣!

  桃夭兒抬了抬眼,又嫌棄的移開,這人終日跟在灼玼後麵,衣品怎麽就這麽不長進呢!


  唉!

  “你在這幹嘛呢!我見前殿熱鬧的很,你要不要去看看?”顏絡蹦到她跟前,一臉八卦的樣子!


  “小哥哥,好奇心是會害死貓的,你這麽八卦,總有一天會在這上麵栽跟頭的!”桃夭兒翻了個白眼,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轉身準備回房間裏。


  顏絡見狀,一把拉住她,“哎哎哎,別走啊,咱倆去看看唄!”


  “嘖,”桃夭兒回頭瞪了他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我說顏絡啊,你什麽時候跟灼玼學習學習,雖然整天一副麵癱臉,像誰欠了他錢似得,可是他好歹沒有你這麽多閑心啊!”


  顏絡一聽,不滿道,“臭狐狸那是有情報站!你看看哪次不是枉離跑上跑下的,最後他隻要聽枉離說他就知道了嘛!他還好奇個什麽事!”


  桃夭兒一聽,想要憐愛的摸了摸他的腦袋,結果因為他太高了夠不著,於是招了招手,顏絡以為她要說什麽悄悄話,於是連忙低下頭。


  誰知桃夭兒像摸狗一樣搓了搓他的腦袋說道,“傻孩子,做人要有誌向,你要多向灼玼學習,看看人家,在看看你!”


  顏絡一愣,自己居然被這小丫頭當成小狗一般了。不過這丫頭張嘴閉嘴怎麽都是誇讚灼玼的話嘞?

  他眯了眯八卦的眼睛,“灼玼就那麽好?”


  “可不是!人家好歹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大妖王,權傾三界,而且沒有像你這般八卦,一看就是高高在上的人!”


  桃夭兒絲毫沒有察覺她自己正在掉進顏絡挖的坑裏。


  “哦?是麽?那灼玼還有哪裏好啊?”顏絡一臉曖昧的樣子,讓桃夭兒一陣惡寒,等等,她怎麽覺得哪裏不對勁。


  桃夭兒一把推開他,看著他的賤樣子就煩,她哼唧兩聲道,“反正哪裏都比你強!”


  “桃夭兒,大妖王這麽好,你就沒有動過別的心思?”顏絡繼續八卦。


  桃夭兒生怕他再問出什麽別的事情,她連忙將他打住,“停停停,我陪你去前殿,我陪你去前殿看熱鬧去還不行麽!”


  “不是,小夭夭,我們現在討論一下關於你對灼玼的評價,那你覺得灼玼還有哪裏好呢?那你到底對灼玼有沒有感覺呢?”顏絡跟在她屁股後麵追問。


  桃夭兒捂著耳朵,大步向前走,“你別問了!好煩啊!閉嘴閉嘴!你再問,我就不陪你去前殿了!”


  顏絡跟在她身後得意一笑,一副心知肚明的樣子,隨後笑道,“好好好,我不問了還不行麽!反正這會兒灼玼正在前殿呢,咱倆去了我去問灼玼!”


  “你!”桃夭兒轉過臉,憤怒的看著他,顏絡得意的笑著,“怎麽,不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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