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首長來了
“呦嗬,這不蘇嫩晴麽,最近你們鵝城戰隊挺火呀,不會覺得贏了幾個垃圾戰隊,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吧?”
說話的女人名叫楊青,綁著滿頭小髒辮,看五官的棱角應該還是個混血。
這五個女人,乃是東山異能學院的戰隊成員,跟鵝城戰隊一樣,上一輪也是大勝,也打進了奧靈會預選賽東亞賽區40強。
不過很巧的是,她們抽到的下一輪對手,便是鵝城戰隊。
“嗬,雜種。”
蘇嫩晴冷笑一聲,完全不把對方放在眼裏。
禮貌?
不存在的!
對於她來說,不動手已經是最大程度的禮貌了。
“你說誰是雜種?我們是高貴的混血,混血!懂嗎?我爺爺是法籍,我媽媽是英籍,我身上有流淌著貴族的血液!知道嗎土狗!”楊青滿麵怒容的罵道。
五人在東山異能學院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什麽時候被人罵過,頓時跟蘇嫩晴針鋒相對起來。
不過,照她這個邏輯,蘇嫩晴還是冥王星血統呢,那時純純的外星人。
跟蘇嫩晴相比,她才是土狗。
但蘇嫩晴從來不是自視高貴的人,出身是無法選擇的,靠自己奮鬥的人才值得尊重。
因為一個混血,你就宗覺得自己高人一等,那不是腦癱是什麽?
都踏馬慣的!
所以她決定,過兩天的比賽要首發,狠狠的教訓教訓這幾個自視甚高的崽種。必須讓她們知道,不是誰都慣著她的!
“算了算了,跟幾個老娘們有啥好計較的,咱們去辦正事吧。”
張無缺拽著蘇嫩晴的胳膊,都快急哭了。
還吵什麽吵呀!
沒看帳篷都快破了嗎?
蘇嫩晴也懶得理她們,便順著張無缺鑽進了電梯。
客房內,張無缺被綁在床上,一眾前女友圍在床頭,像看猴子一樣看著他。
蘇嫩晴:“這貨不知道在哪吃了春藥,現在已經上頭了,估計那塊已經癢得不行了,咱們開個會研究一下怎麽幫他解決?”
李思思:“那裏癢?那用沙紙?”
張無缺眼睛瞪得老大:(⊙_⊙)???
童小瑤:“沙紙太殘忍了吧!用鋼絲球吧,解癢。”
張無缺眼珠子差點瞪出來:王德發克?
陳舒:“哎呀,能不能正經點,你們要把人家弄殘廢啊?”
李思思和童小瑤低頭嘿嘿笑了一聲,陳老師發話,得聽。
陳舒推了一下金絲眼鏡,眉頭微皺道:“據我所知,男性那兒的變化是因為海綿體充血,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用鐵絲從底部勒上!切斷供血,這樣就不會充血了。”
鐵絲……勒上?
我尼瑪!
那不壞死了嗎?
幾個女人越說學玄乎,張無缺都快崩潰了。
這時,孟藝凡終於說了一句正常人說的話。
“實在不行讓楊昕睿來吧。”
楊昕睿?也行吧。張無缺咽了口吐沫,雖然楊昕睿腦子是瓜的,胸也是平的,但顏值還是不錯的。
可沒等他高興一秒鍾,孟藝凡的下一句話,差點沒讓他當場暈倒。
“楊昕睿刀快,不會有痛苦!”
張無缺瘋了,當場怒吼道:“滾滾滾,都給我出去!老子自己解決!”
眾女:“急了急了,又急了。”
張無缺當場暈倒。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下麵已經空空如也。
當然不是家夥事沒了,隻是小褲褲沒了。
望著垃圾桶裏的一堆手紙,張無缺喃喃自語道:“難道我昨晚感冒了?流了這麽多鼻涕?”
算了,扔了吧,怪惡心的。
拎死垃圾袋,隨便穿了一件外套打算出門去扔垃圾,結果剛走出門口,就遇到了蘇嫩晴。
蘇嫩晴嘿嘿一笑,笑眯眯的說道:“早啊,你帶兒子去遛彎啊?”
張無缺:???
看了看垃圾袋,又看了看蘇嫩晴臉上的表情,一下明白了。
無比感動的說道:“謝謝你,我就知道你不會放任我不管。”
蘇嫩晴滿臉疑惑:“謝我幹嘛?我又沒幫你。”
突然,蘇嫩晴身後的房間裏,一眾前女友全都走了出來。
童小瑤:“是你自己搞定的。”
李思思:“我們一直圍觀來著。”
陳舒:“當然,我們也不是什麽都沒做,也幫你擦了擦髒東西。”
孟藝凡:“擦了七次。”
蘇嫩晴點頭道:“嗯嗯嗯,沒錯,我還錄像來著,確實是七次。”
王德發克?
圍觀?還踏馬錄像?
張無缺頓時老臉一紅,任由他臉皮再厚,此時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丟人!太丟人了!
就跟上公開課時看小電影,不小心開了外放被校長和老師同時聽到一樣尷尬!
正當他準備好好教訓教訓這幾個女人時,突然手機響了。
一看來電顯示,是陳三兒的。
“喂,三哥,什麽指示?”張無缺賤兮兮的問道。
陳三兒語氣略顯興奮的說道:“張無缺啊,你走運了,我們老大要親自見你!今天中午你務必到我們單位一趟。”
見我?
張無缺眉毛一挑,心中隱隱覺得不對勁。
他一靈將後期的選手,跟那些靈王初期的大神相比,也不算什麽天才,陳三兒的老大怎麽會特意見自己一麵呢?
他不想去,不過直接拒絕,又顯得不太禮貌,隻好委婉的說道:“我沒空,想見就讓他來見我。”
說完,張無缺就掛斷了電話。
他對機構裏的大佬,心裏多少是有些畏懼和反感的,畢竟才20歲的年紀,打打殺殺什麽的毫不懼怕,但是人情世故這一塊,就很煩。
倒不是不懂,隻是不想處理。
直來直去多好,何必話說一半互相猜呢!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他掛斷電話之後,陳三兒旁邊的一名老者,正笑嗬嗬的看著張無缺的資料。
“這小家夥行,有性格,我喜歡!”
陳三兒苦笑道:“老大,我說這小子就是一潑皮無賴,跟我說話也是油嘴滑舌沒大沒小的,那麽重要的任務交給他,能行嗎?”
老者淡淡的笑了笑,隨後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鏡,戴在鼻梁上,道:
“我就覺得他不錯,走,帶我去親自會會這個小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