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權小四登場
“有沒有事情,就不能登門拜訪?”厲淮寧一直都在繞圈子。
慕容易看著厲淮寧直勾勾挑釁自己,但也隻能強忍住,這廝他可得罪不起。
他慕容家能不能在帝都混下去,可全憑厲淮寧的一句話。
慕容易親自給他端來了茶水,放在了他的麵前,像條哈巴狗一樣,“七爺,這可是上好的龍井茶,帝都除我慕容家有,絕無第二家。”
說完話,慕容易便坐到了厲淮寧的對麵。
厲淮寧看了一眼茶杯中的龍井,嘴角帶著譏諷,語氣偏偏有些得意,“絕無第二家,嗬,我厲家早十年就不喝這樣的茶了。”
慕容易突然感覺,臉上有些疼。
但又不能說些什麽,隻能憋忍,“是是是,我們慕容家這種小門小戶,怎麽能和厲家相比。”拉低了慕容家的地位,捧高了厲家。
厲淮寧也不想兜圈子了,有什麽話他都直說了,“慕容家主,有看今天的新聞嗎?”
慕容易點了點頭,“看了”,這兩個字特別敷衍,其實他沒看。
他在別人麵前有多威風,在厲淮寧麵前,卻不得不裝孫子,慕容家也是百年的大家族,但這遠不能和厲家相比。
厲家可是皇親國戚,可是皇族的後代。
“那你知道受傷的人是誰嗎?”厲淮寧開口問到。
原來,是為這件事情來的,“知道”
‘嗬’厲淮寧冷嗬一聲,眸子簡直是波濤洶湧,深不見底的眸子就像海水一樣,能把人立馬吞噬,“知道就好,今天找你也不是為了別的事情,你行凶放火,傷了我的妻子冷歆瑾,就應該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著話就像審判慕容家接下來命運的一樣,慕容易也終於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等等,他剛才說什麽?
冷歆瑾是他著妻子?
平時,不近女色著厲七爺,什麽時候結婚了?這在上流圈子裏,可沒有聽聞?
慕容易開口,替自己辯解,倉庫起火的事情,可和他沒有一丁點關係,“厲七爺,倉庫起火著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係,我現在也在派人調查,倉庫起火的事情,相信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
厲淮寧是不會被他的三言兩語給打發,因為他沒有怎麽蠢。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慕容易,他不相信慕容易,隻相信最後調查著結果。
他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清白的人,同時,他更不會放過那些有罪的人。
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接受最後的懲罰。
隻有他認請一件事情就好,他要是沒有綁架冷歆瑾,那之後的一切便都不會有,風平浪靜多好。
這是他怎麽也逃避不了的。
厲淮寧眸低頓時劃過了一道陰鷙,冷冽著聲音,飄進了他著耳朵裏,“你最好祈禱,她平安無事,不然下場你是知道的。”
他撂下了這句話便離開了。
他離去後,氣著慕容易將龍檀木椅子,踹到了地上,發起了瘋來。
他堂堂一個慕容家家主,也是受人尊敬的,什麽時候怎麽憋屈過?
醫院裏的,冷歆瑾已經醒了過來。
再一次給她的感覺是,傷口上著撕裂感和疼痛感,她皺了皺眉頭,不就縫了幾針,怎麽疼。
掀開了被子,想下床活動活動自己著筋骨,門外卻傳來熟悉的男聲,“你這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傷還沒有好,誰讓您下床活動的。”
權煜城像龍卷風似的,突然飄到了她著眼前,他身上的西裝還是一如既往的,奪人眼球。
他穿著白色眼尾西裝,胸口上還別著一枚胸針。
不知道的,以為他今天要結婚。
冷歆瑾看到權煜城來了,不想看見他,這幾個字已經寫在了她著臉上,“你來這裏做什麽,權小四?”
權煜城是來自無境洲權家,排行老四,上麵有三個哥哥,人稱權小四。
也是她眾多前男友之一。
催促著她回到了病房上,他手上拎著好幾瓶可樂,他記得她以前隻要一喝可樂,身上什麽傷都好了,整個人活蹦亂跳的。
陶出了一瓶可樂,擰開遞到了她著麵前,“喝瓶可樂,你的最愛。”
冷歆瑾上下打量了,看著他和以前的穿衣風格一模一樣,吐槽道,“我以前眼光可真差,竟然會和你在一起,要不是為了一個任務,我才不會犧牲自己。”
“你看看,你終於承認了當初接觸我,是有目的的。”權煜城有些激動,才點暴走。
這輩子能聽到實話,也不枉他從這人世間來一趟了。
他感到最可惜的還是,他們隻在一起了三個小時,就分開了,當時,他接到了冷歆瑾的分手消息,剛想回消息,出現了一個紅色的感歎號。
他被冷歆瑾拉黑了。
拉黑就拉黑吧!最過分的還是,他去她家找她的時候,意外發現她已經卷鋪蓋走人。
那時他隻有一個想法,他純真的感情被人騙了。
從哪裏以後,他在也沒有談過女朋友,身邊隻有一幫兄弟,他都要懷疑自己不喜歡女人,彎了!!!
“怎麽這回來找我,怎麽像讓爺給你精神損失費?”冷歆瑾頓時滿頭黑線,他想要精神損失費,那先把他丟到精神病醫院去,再說。
權煜城拿起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的發型,看到頭發有點淩亂,又拿起小梳子梳了梳,“你那點錢,留著給自己買棺材吧!”
他不僅風流,還特別毒舌。
正因為他這張毒舌的嘴,在無境洲可沒少得罪人。
“……”
冷歆瑾笑了笑,暗諷她窮?嗬,別後悔,“你什麽時候變得怎麽娘們了?難道,是從小穿小裙子穿習慣,還是紮小辮紮習慣了?”
說出了,他這輩子都不想提起的事情,他感覺有毀自己的形象。
權家百年以來,從未出生過一個女娃娃,他們權家就特別想要女孩,權家主母也就是權煜城的母親,胎胎生的都是兒子。
一共生了四個,他運氣有點不好,從小被當成女孩子養,等大一點,一點女孩樣也沒有。
也就隨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