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洛寒小時的經曆
拜托,慕雨淩,我還是不是你的好朋友啊?
“咚咚咚……”房間外的敲門聲,慕雨淩問道:“誰啊?”
沒有人說話,她不高興的下床去開門,結果去看到洛宇成板著個臉站在那裏。
心裏麵一哆嗦,心想:一定是自己剛才的聲音太大了,驚動了這個男人吧!
“慕雨淩,你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怎麽了?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洛宇成邊說著邊指著自己手腕上的表,指責著慕雨淩的不是。
吞吞吐吐的道著歉,慕雨淩看了一眼洛宇成手腕上的表,覺得好像在哪裏見到過?那麽的眼熟,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不願意再聽她的廢話,洛宇成不耐煩的擺擺手,厭煩的說道:“好了,以後下不為例。”說完,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離開前,還特地朝著慕雨淩的房間看了兩眼。
洛宇成剛離開,慕雨淩翻了翻白眼,關上房間的門,嘟囔著:討厭,有什麽了不起,別以為你是洛氏的董事長我就會很尊重你,你做過的那些下流的事情還少嗎?
不過反過來想想,剛才洛宇成手腕上的那個手表到底是從哪裏見過呢?不過,都睡覺了還戴在手上,代表著這個人一定很愛惜這個東西哦!
而且他好像在懷疑自己什麽?一想起他還朝著自己的房間看了看的那一幕,慕雨淩總覺的是不是自己的事情被暴露了?
因為一塊手表慕雨淩陷入了沉思,她一定要好好的回憶~
哎呀,還沒掛電話呢?歐陽曉瀟這丫頭一定是著急了吧?
拿起放在床上的電話,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那邊也沒有掛斷,但是依稀的聽見那邊的呼嚕聲,這丫頭,真的那麽的困啊?連睡覺都打起呼嚕了。
半夜,慕雨淩終於困了,她閉上眼睛開始做起了夢。
小時候爸爸媽媽總是喜歡帶著自己到別墅的後山上去玩,那裏是自己的天地,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天地。
“媽媽,爸爸為什麽這兩天總是心情很低落?是不是遇上什麽事情了?”
依稀的記得在慕家遇害的前一天晚上,爸爸每一次回家總是臉色很難看,想是工作上遇上了難事。
記得自己安慰爸爸的畫麵,那個時候爸爸總是說:“小淩長大了,讓爸爸媽媽操心的少了。”
可是沒想到那一次是自己最後一次跟爸爸媽媽的快樂的時光。
“不,不要,不要……啊.……”猛地睜開眼睛坐起來,才意識到,原來是做夢,好幾次了,每一次都是這麽一場夢。
“雨淩,你怎麽了?”洛寒坐在床邊擔心的看著她。
“你?你回來了?”平了平心情,慕雨淩才發現天已經亮了,而洛寒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洛寒溫柔的在她的額前吻著,然後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先去公司一趟,你準備一下,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慕雨淩重新靜了靜,整理自己的心情,換好了衣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出了房間。
正好在大廳裏碰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洛宇成,她微笑著走上前去問好:“爸,早安。”
洛宇成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繼續看自己的報紙。
洛寒這個時候正好從公司回來,看到慕雨淩穿著淡粉色裙子,他皺了皺眉頭。
扭頭看向洛宇成,埋怨道:“爸,你沒跟雨淩說今天要穿素色的衣服嗎?”記得早上的時候他好像跟洛宇成說過的,記得要提醒慕雨淩一定不要穿鮮豔的衣服來著,難道沒有說嗎?
洛宇成連看都沒看洛寒一眼,不耐煩的說著:“我以為你說了呢?再說了,這事情不是應該你說的嗎?你是慕雨淩的丈夫,不是嗎?”
說完了,根本沒怎麽放心上,繼續若無其事的看著報紙。
洛寒想頂兩句,卻氣的什麽話也說不出來,看了一眼慕雨淩,他拉著她進了房間。
洛宇成偷偷的看了看洛寒和慕雨淩那房間的方向,心裏麵很生氣,從結了婚到現在也沒怎麽,唯一的就是洛寒的脾氣還是和以前那樣的倔強。
洛寒拉了拉自己的領帶,鬱悶的坐在了床邊上。
慕雨淩看著氣的臉色都發紅的洛寒,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麽了?小心翼翼的問道:“寒,怎麽了?今天是什麽日子嗎?”
洛寒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後,淡淡的說道:“今天是我媽的祭日。”
一看到慕雨淩身上的那件淡粉色裙子,洛寒就想起了年幼時媽媽穿的那件普通的連衣裙。
那是當時自己還是個小嬰兒的時候,媽媽在有一次生日當中,洛宇成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那個時候,他們非常的相愛,但以為這個愛會很持久,可是沒有想到,洛宇成的公司出現了危機,正是需要錢的時候,他偷偷的賣掉了外公送給媽媽的那棟別墅,讓公司恢複了經營。
可是當媽媽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和洛宇成大吵起來,從那以後,每一次,洛宇成都回來的很晚,每一次都是一身的酒氣回來,甚至還帶了一個女人。
日子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在自己5歲那年媽媽跳海自殺了。
那一次開始,洛宇成又娶了那天帶回來的女人,那女人對自己很差,每天都會趁著洛宇成不在家的時候對弱小的自己進行辱罵。
還好,洛宇成將自己送到奶奶那裏,在那裏,自己才得以平安的長大成人,後來得知那個對自己很壞的女人遇到車禍死了,老天就好像在暗中幫助自己一樣,但是自己卻始終不能原諒自己的父親。
為了不讓他看不起自己,在公司裏苦幹,終於有了一番的成績,可這老家夥就是看自己不順眼,就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入神的聽著洛寒講訴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曆,上一次在錄音筆裏雖然聽了他的講訴,卻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那麽複雜的劇情。
寒,你和我的經曆其實都差不多了,我們都是命苦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