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隻要打贏了官司,我立刻就回來
我忽然有些理解張庭笙為什麽會選擇幫我而不是跟賈香蘭他們同流合汙了,是因為他也瞧不上賈香蘭的為人嗎?
不過,我也很好奇的是,他幾乎將所有往事都告訴我了,他還有什麽秘密沒說呢?可是照著他的口風,他還有秘密的不是嗎?
不過,見他實在是不說,而我們現在的狀態各自都不好,我也沒有再多問。
喝完牛奶之後我回了傭人為我布置的房間,打開手機,很多很多的未接電話和短信,都是在問我為什麽的。
或許所有人都想不通,我為什麽會在關鍵時刻放棄薄璽安吧!
我無視了所有人的消息,這時候的我跟從前不一樣了,我不想再顧忌別人的臉色,也不想多為別人考慮,我隻需要對薄璽安一個人負責就好了,我也相信,就算我去了美國,我們的心也是黏在一起的。
短信刪到最後,我終於看到薄璽安的短信,他說:“你安心的照顧著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其他的事我會想辦法的,我不怪你。”
我不怪你,多簡單的四個字,做起來卻那麽難。
我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卻差點又流了下來,我想給薄璽安打個電話,但他的號碼撥了好幾次,卻又刪除了好幾次。我怕電話接通自己會哭出來,也害怕其他的,糾糾結結,最後卻選擇了回複短信。
回複他的短信也並不是一件很順利的事,我寫了很多,叮囑他照顧好自己,叮囑他照顧好孩子,也叮囑他不要忘記蔚薇薇的事,更叮囑他不許跟陸嘉楠有任何聯係。可短信寫好之後,我自己都覺得冗長,刪來刪去,最後卻隻留下了一句話:“你照顧好孩子,我照顧好我自己,我們都要放心。”
我等了半天,薄璽安沒有回我的短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跟我一樣都陷入了難言的糾結中。
這一天我也真的是累了,孕婦嗜睡,我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扣扣”我的房門被敲響了,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卻聽到了傭人的聲音:“大太太,晚飯做好了!”
我本想說我不吃,但一想到我還懷著孕不能虐待自己的肚子,於是就答應了。
房間的衣櫃上放著幾套衣服,休閑的職業的家居服各種,我選了套較為寬鬆舒適的休閑裝換下了身上的禮服長裙,等我下樓去的時候,卻發現飯桌前並沒有其他人。
我覺得有些奇怪,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傭人卻又搶先一步說:“張先生出門了,說叫太太你先吃。”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直到晚上我要休息的時候張庭笙都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我想去哄熠熠睡覺,卻發現他好像是跟果果打打鬧鬧習慣了,並沒有那麽聽話,他竟然開始認床了,這會兒竟然又哭了起來,哭鬧著要果果和帥叔叔。
我很無奈,鬧到最後實在是迫不得已,終於還是硬著頭皮撥通了薄璽安的電話。
直到薄璽安的電話接通我這才終於明白他為什麽也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因為電話的那頭,果果也同樣哭得很凶,都快把屋頂掀翻了。
小孩子的世界是那樣的簡單,他們隻知道要誰和不要誰,沒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也不明白大人的迫不得已。
“慕遙,你說怎麽辦?我哄了兩個小時都還沒哄好。”電話接通了,薄璽安無比懊惱的說。
我無奈的搖頭,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麽辦。
兩個小家夥在電話裏互訴著衷腸,哭訴著對對方的思念,果果哭著說她不該搶熠熠的糖果,熠熠也哭著說他再也不會笑話果果沒有他高了,兩個孩子哭得很傷心,哭得一抽一抽的,我心裏也難過。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還是我就想借著機會見薄璽安一麵,我的腦袋就跟不受自己控製似的,喃喃的說:“要不,我們見一麵吧!”
我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震驚的聲音,沒有再廢話,我想見就去見了。
現在是夜晚十點的時分,對於不夜城的海市來說,這個時間不算晚。
我帶著熠熠出了門,快要走出大門的時候,保鏢試圖伸手出來攔我,但是我搬出了大太太的架子,他們又哪裏攔得住我。
走出別墅區,我招了輛的士去了離我們之前小區不遠的一個咖啡廳,孩子們都很喜歡吃那家咖啡廳的點心,那裏倒是個約會的好地方。
這才分別了半日,我卻分外的想他,等終於下車了站在他麵前,感受著他用力的擁抱,我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薄璽安緊緊的牽著我的手,一手抱著熠熠將我們引到咖啡廳最裏麵的座位上,他給兩個孩子點了許多吃的喝的,讓他們擠在一起自己玩耍去,然後深邃而又深情的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他有欺負你嗎?”薄璽安單手將我攬在懷裏,哽咽的問道。
“沒有,你放心,真的沒有。”我竭力的隱忍住自己的淚水,說著就將張庭笙講給我的故事又給薄璽安講了一遍。
“那兩年張庭朗對我真的很好,他都不知道那不是自己的孩子,卻也能對我們母子倆體貼照顧,所以我真的做不到不顧他的孩子。”瑟縮在薄璽安的懷裏,我的胳膊繞過去緊緊的圈住他,喃喃的說道:“所以,現在我都把事情弄清楚了,我會答應隨張庭笙回美國去打官司,隻要打贏了官司,守護住了屬於熠熠的財產,我立刻就回來,跟你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薄璽安似乎還有些不舍,但他最終還是沒說什麽,隻自己安慰自己似的苦笑的說:“沒事,不過就是多過一段時間單身狗的生活而已,我守得住的。你放心,我尊重你的決定,我會照顧好孩子等你回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我心裏有數的。”我不住的點頭。
薄璽安按住我的腦袋按在他的胸膛,卻忽然又笑了:“這就是說,我很可能也看不到這個孩子出生?”
我搖了搖頭,無比堅定的說:“我會盡快的處理好時間,在孩子出生之前回來你身邊的。”
說著,我們就都默契的不想再說這些破事,最後的時光,我們也想好好的過。
我依偎在薄璽安懷裏,他不斷的跟我說著情話,說著我們之間的那些快樂的事,我們一遍遍的重複著,用這種最殘忍的重複去提醒自己,要永遠記得,不要忘記。
不知過了多久,夜深了,孩子們麵前的東西也都吃光了,困得直打哈欠,我無奈的搖搖頭,我說我們回去吧!
走出咖啡廳的時候,我正想去打出租車,薄璽安卻拽了拽我的衣袖。他沒有說話,我卻看懂了他眼神的炙熱。
對望的那一瞬間我們全身就跟著火了一樣,從未有過的欲念席卷了我,鬼使神差的,我沒有選擇回家,而是跟著薄璽安去了一旁的酒店。
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我們將兩個孩子安置好,直到睡著了,兩個孩子的手還是緊緊的牽在一起。
而我們從房間裏走出來才剛關上房門,薄璽安急不可耐的勾住我的脖子,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今天的你,真美。”他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用力一帶,把我緊緊摟在懷裏,在我還來不及拒絕的時候,他攫住了我的唇。
他的吻帶著淡淡的煙味,還有男人特有的陽剛味。
“我早就都想扒開你的裙子,然而卻煎熬到了現在。”他在我耳邊低歎,不輕不重的咬了我的耳垂。
沒有給我任何緩衝的餘地,他的吻就鋪天蓋地地落下來。
他的吻很是凶猛,我擋在胸前的手掙紮了一下,就被他另外一隻按在我腰上的手拉開了。
“孕中期了,可以的。”他身子淩駕在我上方,暴風雨一樣的襲擊,我根本就無力阻擋,我從來不知道,看著挺斯文的,凶猛起來的他,竟然這麽的可怕,卻又渴望。
那手好像帶了火一樣,所到之處都讓我燙得要燒起來。我整個人都是發顫的,內心好像被放了一把火在燒一樣,我也是個正常的成年女人,尤其是在薄璽安的車技下我早已領略了愛的美好,我雙眸都是迷離的,但我的理智卻告訴我,不行,這樣不行,我要想辦法把火滅了。
他一手扣著我修長的脖子,吻著我,一手在我身上上下翻飛。
我被他弄成各種各樣的形狀,指尖的薄繭有著說不出口的觸感,那粗糲的手指沿著我的輪廓一寸寸下滑,一次次的撩起我的敏感,將我的感官帶至最高處,又一次次落下。
我整個人都酥了,壓抑不住卻死咬著嘴唇,忍得都快哭了。他卻嗤笑,手指從我身上抽離開來,帶起一串晶亮的液體:“你看,你的。”
他的眼睛灼灼發光,我臉紅得都要發火了,我羞澀的有些想退縮,他像是早已預料到似的,壓住我的膝蓋,他坐在我的腰間,呈九十度角看著我,笑:“別怕,我會很輕很輕的。”
他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的手指擦幹淨,他動作優雅得,好像在彈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