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巨怪研究計劃
安關於研究巨怪的計劃越發的完善，隻需將赫敏提前支走，在那個女盥洗室前等待巨怪。為了能更好的與巨怪進行一次愉快的交流，安還從海格那裏搞了點岩皮餅，用變形術改成尖刺狀當武器使用。這個方案最好的地方在於安可以檢驗他魔法的威力，即便打不過也絕對能跑過腦子不靈光的巨怪。
萬聖節前夕，安戴著帽險從有求必應屋走出就聞到一股烤南瓜的味道，這讓他思考起了今天該做南瓜粥還是南瓜餅。
“這個南瓜味挺香啊。”帽險說。
“你能聞到？”
“從你的想法裏讀取氣味，你覺得好聞，我也會覺得味道不錯。”
“我倒是忘了問了，你這兩個月從我這兒都讀取到了什麽？”安隨口問道。
“整天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是在想做什麽菜，就是研究魔法知識。我說你應該去交些朋友。”
“朋友？我不需要那些，他們太蠢太幼稚，會拖累我的。”
“那就不要因為寂寞來找一頂帽子做朋友。”帽險一針見血。
“隻是騙人騙久了，怕把自己都騙了。”安回了一句。
一人一帽不再說話，達成了一種神奇的默契。
魔咒課終於從理論轉為實操，安和納威在一組，他依舊離西莫遠遠的，哈利坐在·西莫旁邊還沒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麽。
“好了，千萬不要忘記我們一直在訓練的那個微妙的手腕動作！”弗立維教授像往常一樣站在他的那堆書上，尖聲說道，“一揮一抖，記住，一揮一抖。念準咒語也非常重要——千萬別忘了巴魯費奧巫師，他把‘f’說成了‘s’，結果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胸口上站著一頭野牛。”
安對於這個漂浮咒理解已經很深了，即便無杖無聲也能成功釋放。他對那個野牛召喚咒更感興趣，這種錯誤施法是極不穩定的，安試著模仿了幾次才成功召喚出一頭野牛。最後野牛送到廚房，那天驚喜食盒裏多了一道土豆牛腩。
一聲爆炸，本應漂浮的羽毛爆炸了，西莫的眉毛被燒沒了，哈利的半邊身子炸得漆黑。
果然得離西莫遠點，特別是他有魔杖的時候。
安沒有念咒，魔杖一揮一抖，羽毛飄然飛上空中。
“太好了！”弗利維教授拍手稱讚，他並沒注意到安沒念咒就做到了這點，“大家看，潘先生已經成功讓羽毛飄浮起來了。”
安沒怎麽在意，隻是開始教導納威如何正確念咒和揮動。
另一張桌上的爭吵倒是越來越激烈，羅恩對於赫敏的糾正並不開心，他用安為例子大聲說道：“安比你厲害那麽多，但他從不會像你這麽傲慢無禮！”
羅恩說的確實沒錯，安雖然平常不在寢室過夜，但閑暇時都會在公共休息室的一張單人沙發上看書。一開始是納威來問問題，接著是哈利和羅恩，到最後格蘭芬多新生除了赫敏都問過一兩次。
格蘭芬多一年級能為他們答題解惑的也就安和赫敏了，在兩人中間選一個，隻要沒有受虐癖的都會選安。如果去找赫敏，他們總會在過程中收到諸如“不會吧，這個不是學過嗎？”“這個就在書上，你看不到嗎？”之類的話，末了還得聽赫敏的勸學語錄。去找安則不同，他會先溫和地詢問對方能否接受他的“清理一新”，清理完後再保持一個合適的距離，為了對方能在遠處看清，他會變出一塊小黑板，為求問的人講解一遍。這一連套下來，不僅問到了題，還得了一次免費清理，和問赫敏的結果高下立判。
盡管安著裝和行為都是公認的怪異，他在格蘭芬多的新生中人緣卻還不錯，這也是赫敏無法反駁羅恩的原因。
連弗利維教授的誇獎都沒讓她開心多少，後半堂課都將旁邊的羅恩無視掉了。羅恩倒是很享受不必被人嘮叨的時間以及將對方挫敗的感覺。
下課後，羅恩還不忘追加嘲諷。
“怪不得大家都受不了她，”他對哈利說，這時他們正在擁擠的走廊裏費力地穿行，“說實在的，她簡直就像一個噩夢。”
離著人群一米遠的安清楚地看見赫敏抹著眼睛，撞了下哈利。
“我想她聽見你的話了。”哈利說。
“那又怎麽樣？”羅恩說，但也顯出了一絲不安，“她一定已經注意到了，她一個朋友也沒有。”
“安應該算是她的朋友，他們早就認識。”
“那大概隻是因為安脾氣太好了，不願意和她吵起來。”羅恩不覺得有人能忍受赫敏的脾氣。
安為了不跟丟赫敏，快步經過他們。
“羅恩，我把赫敏勸回來後，和她道個歉吧，當然我也會勸她改改脾氣的。”
看著安的背影，羅恩不明白他為何會替赫敏說話。
“你看，他們確實是朋友。”哈利補充道。
安跟著著哭泣的赫敏開始狂奔，他一度懷疑是不是女巫哭泣可以加上速度buff，怎麽跑的這麽快。他事先在赫敏背上放了個標記魔法，才沒跟丟。到達女盥洗室時，他難得流了點汗。
此時赫敏應該進了女盥洗室，斷斷續續的哭泣聲很響聲，安站在門外都聽的一清二楚。
站在女盥洗室外喊一個女生的名字，這讓安感覺有點不自在。希望現在裏麵隻有赫敏，站在安提高嗓音向著裏麵喊道。
“赫敏，你出來，羅恩覺得自己錯了，他準備和你道歉。”
這一嗓子吼完，裏麵的哭泣聲倒是停了，但也沒人回答。
跟我裝不在是吧？你有本事躲進去哭，怎麽……咳，想串了。
安想到了針對赫敏耍無賴手段的反製措施。
“不出來是吧？那下節課，格蘭芬多就要因為海狸小姐扣分了，”安吹了個口哨，“對手太弱，我贏的一點難度都沒有。”
“哐”女盥洗室裏傳出木門被甩上的聲音，紅著眼的赫敏從裏麵衝了出來，看到安走上來就是一拳。
“誒！”
“當”赫敏的拳頭撞在了一麵無形的牆上，她本就紅著的眼又蓄滿了淚水，將手悄悄縮回袖子裏，倔強地不去摸打疼的手。
“你說你怎麽不長記性呢？麵對一個暴躁的、極具攻擊性的女孩，我會不給自己套一個鐵甲咒嗎？”安悠然地說著，順便看看赫敏有沒有流鼻涕之類的。
“你是來嘲笑我的嗎？”赫敏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
安沒回答，他掏出隨身帶的紙巾，“要來一張嗎？擦擦眼淚或者鼻涕？”被施了漂浮咒的紙巾飛到了赫敏的麵前。
赫敏沒有接過紙巾也不說話，隻是用紅紅的眼睛瞪著安。
安無奈開口：“回去上課吧，我說過羅恩了，他確實不該背後講你壞話。”
“所以你覺得他沒說錯是嗎？”
我說的是這個意思嗎，安很迷惑於這個小女孩的理解力。
“你也覺得我沒朋友，是個噩夢？”赫敏接著追問。
“認同前半句，否認後半句。”安不等赫敏出聲繼續說，“這兩個月來，你也注意到了周圍人根本不願意和你來往，你應該思考一下和別人相處的方法。”
“我告訴他們不要違反校規，不要讓格蘭芬多扣分，難道是我錯了嗎？”
“遵守校規，熱愛學習是好的，但你的態度有問題。你總是將自己放在更高一等的位置，然後用為他們好當理由教育他們，實際上隻是在顯擺自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你以自己的標準來限製他們，這隻會讓所有人遠離你。”
赫敏的眼淚再也憋不住，她抽下紙巾掩住臉。
對於哭了的女孩，安向來沒什麽辦法。這讓他想起在家裏一講不通道理就裝哭的泉，他安慰道：“我知道你隻是想證明自己，事實上，你是我見過的這個年齡最聰明的女巫。”
赫敏因為誇讚停止了抽泣，帶著鼻音，“謝謝你安慰我。”
她並不把安的誇讚當真，隻當安在笨拙地安慰自己，畢竟對方不過是個才接觸魔法界兩個月的新生，才見過幾個女巫？
見赫敏對自己的評價很不上心，安有點不高興，自己可是難得誇人的。
“能被自拳打鄧布利多，腳踢伏地魔的未來最強巫師評為最聰明的小女巫，你應該更加高興才對。”
赫敏被這句話逗樂了，破涕為笑，“你太自戀了。”
“所以回去嗎？”
“當然，我不會輸給你的。”赫敏擦了擦臉，“對了，你今天怎麽沒戴分院帽？”
“今天它放假。”為了不被知曉研究巨怪的計劃，每次安都是將帽險摘下再思考，今天更是將它留在了有求必應屋裏。
兩人並肩走在學校走廊，赫敏突然說，“安，我把擦眼淚的紙丟到你腳上了。”
雖然知道她大概是在開玩笑，安還是立馬對自己用了除垢咒並前後轉身找有沒有什麽髒東西，“幼稚的把戲。”
赫敏哼了一聲，“泉說的沒錯。”
“她說什麽了？”
“她說你是個木頭，一點都不知道怎麽安慰人，還說如果你惹我不開心了，可以用這個方法整你。”
“真是個好妹妹。”安早就覺得比起老實的平，泉有點腹黑。
赫敏開心地笑出了聲，“就當是你之前喊我海狸小姐的懲罰。”
小心眼，安翻了個白眼，給赫敏也來了一記除垢咒。
“你送的那個禮物是什麽？”
“哦，也有萬事通小姐不知道的事？”
赫敏朝安小腿踢了踢，“不許給我取外號。”
安靈巧地小跳一步躲開了玩笑般的踢腿，“你找個黑暗的房間，把那個盒子套在魔杖上，使用熒光咒。”
赫敏聽完點了點頭，“今天萬聖節晚宴你會來嗎？”
“會的，去體驗一下節日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