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靈級寶物
在人們的期盼中,木台之上,清空場地後,八名美女抬著被紅布遮掩的很好的檀木架子走到了木台正中。小心的放下架子後,八人後退,分列兩旁。
海棠姑娘走到檀木架子旁邊,一手抓住紅布的一角,說道:“諸位,接下來就是今日最後一件拍品,本姑娘在這裏提醒一句,靈級寶物雖好,價格更是不會便宜,但是,也不是人人都敢於競拍的,請各位看過之後,想清楚了,再量力而為!”
聽著台上的海棠這麽說,台下的人群更加好奇了,究竟是什麽寶物?不僅品級這麽高!還不是所有人都敢參與的?
既是寶物,價高者得,哪裏來的敢於不敢之說,有些莫名其妙啊!這天上人間看不起誰呢!
人群中這麽想的大有人在,人群不由得躁動了起來,“掀開紅布啊!究竟是個什麽寶物?”
“對啊,快些掀開紅布,老夫倒要看看是個什麽稀奇寶貝,還有人會不敢參與?”
“哼!有什麽不敢的,除非東西是你們天上人間偷來的,否則出價就是,哪來這麽多廢話!”
看著下麵嘈雜的人群,海棠並沒有羞惱,隻是邪魅的一笑,有些不屑,有些戲謔。再不多話,海棠抓著紅布的手向上一揚,終於掀開了遮擋嚴實的紅布,露出了寶物的真麵目。
隻見在檀木架子上,橫放著一柄長槍,通體漆黑,在這亮如白晝的大廳中,竟然沒有絲毫的反光之處。整柄長槍神光內斂,就像一個絕世的美人,高冷!傲嬌!就那麽沉靜地躺在那裏,這世間所有的喧囂仿佛都與她毫無關聯!
海棠右手抓起槍身,全身修為鼓蕩,瞬間,金丹境修者的氣息遍布大廳的每一個角落。綠色的氣機注入槍身,漆黑的長槍開始顯現了不同,一條條綠色的紋路開始顯現。
隨著注入的氣機越來越多,長槍也越來越亮,黑色長槍上暗刻的陣法被激活。海棠右手向後一滑抓住槍尾,隨意的往前一抖將長槍向前紮出,好像並沒有怎麽使力。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正是這隨意的一抖,黑色的槍頭噗的一聲射出一道綠光,直直的打在了牆角一塊平常用於觀賞的巨型花崗岩上,平日感覺堅硬無比的巨石,在被綠色光芒打中後,就像是被鐵錘擊中的土坷垃一般,四散崩碎,一陣煙塵飛舞。
眾人都看傻了,這也太厲害了,隻是注入了稍許氣機而已,就打出了相當於金丹境的普通一擊。那如果注入修煉的功法呢?又會打出怎樣的一擊?
在高手對決中,氣機外放是再正常不過的情況,畢竟將氣機籠罩全身才可以提高整體的靈敏度,這是基本操作。如果擁有這麽一杆長槍,豈不是可以利用收集這外放的氣機,隨時打出成倍的傷害,這也太強了吧,怪不得是靈級寶物。今天算是開眼了!
海棠收回長槍,散去氣機,重新將其放到了檀木架子上,說道:“各位,可曾看清?靈級寶物童叟無欺。還有很多的奇妙用處,等著有緣人去探索,起拍價一兩白銀!”
什麽?人群再次沸騰了!
這天上人間瘋了吧,靈級寶物誒,隻賣一兩白銀?是我聽錯了,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
立刻就有反應快的人馬上喊道:“一兩白銀,我出一兩白銀。”
自從來到大廳參與拍賣的人群,第一次默契的沉默了。是的,集體沉默,按照今天的情況,如果沒有人再出價,那會真的按一兩白銀成交一件靈級寶物嗎?大家太好奇了!
站在台上的海棠,仿佛根本沒有發現台下人群的不同,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詢問著,是否還有人出價,連問了三遍,就在最後一遍詢價的聲音落下後,有一個聲音響起:“十枚極品靈石!”
果然,還是有喊價的,是誰?這托當的,跳價也太明顯了吧。眾人順著聲音看去,發現是坐在第一排的一位,背對著眾人,很多人看不清是誰,就開始向周圍的人打聽,誰啊?你看到是誰沒?
站在前麵的人再三確認後向後傳話道,不是托,是君悅樓的東主,今日贏得龍舟大賽的那位蔣東主。
眾人疑惑道,他那麽早出價幹嘛,還把價格一下子抬那麽高,分明是不想給別人機會嘛!好好的機會,瞎搞!
眾人還在心中腹誹這位東主不顧眾人利益的時候,台上的海棠卻是一笑,說道:“蔣東主出的價格很高。不過本坊質疑蔣東主的支付能力,所以不認可這個出價。大家還可以繼續出價,一兩銀子,還有出價的嗎?”
坐在椅子上的蔣德曜眉頭一皺,說道:“慢!姑娘此話從何說起?蔣某在甘泉鎮中幾十年,經營著全鎮最大的酒樓,君悅樓。從未在鎮中失信於人,為何今日會遭到這毫無來由的懷疑?”
海棠笑著回答道:“蔣東主是貴人多忘事啊,難道忘記了贏得龍舟賽之時,城主大人的話了嗎?明日我天上人間,第一個去和你那些昆侖奴和夥計們談判,無論何人,都是一年十萬兩白銀,我不信他們會不跟我們走。當然,有其他人中意的也可以去談,大家公平競爭。到時候,你君悅樓就剩你一人,請問,還能價值幾何?”
眾人聽著二人的話語都是驚訝萬分,這是要動真格的啊,剛才在玉瓊樓之上,說著蔣德曜要完,還是帶有很大玩笑部分的。現在怎麽著?有人要帶頭要真的這麽做了?看坐在前麵的城主大人和這位亡國的吳太子好像都沒有出言製止的意思。這就是默許了啊,那這個姓蔣的肯定要涼,甘泉鎮畢竟是一個法外之地,當所有人掌權的人集體要踢你出局,那你就已經出局,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了。
在大家感覺被針對的蔣德曜就要暴走的時候,坐在前排的蔣德曜卻表現的安然自若,依然穩如泰山的坐在座位上。
“原來,在這裏等著老夫,嗬嗬,好算計,可是那又如何?今日,除了老夫,誰也帶不走這柄長槍!誰敢出價,老夫便殺誰!”
語氣平靜,就像在說著家常,這是有多大的自信與所有人為敵?為什麽?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