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勝敗
第66章勝敗
聽到錢,趙君毅也是有點皺眉。
“你認為需要多少錢?”
這方麵趙君毅不懂,不過,沒關係,魏子夏懂就行。
打造過君合的她,肯定了解。
魏子夏遲疑一下,道:“如果你打算打造一個比君合還要大的公司,最少也要八十億。”
趙君毅有些意外,道:“我聽說,你當初打造君合,斥資一百億,怎麽打造一個更好的公司,才要八十億。”
魏子夏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道:“確實是一百億,隻是,對很多沒花錢的地方,也估算了進去。”
趙君毅不明所以,道:“比如?”
這時,一個男聲插入進來,道:“嗬嗬,比如,土地未必花錢了,卻將地按照現在的價格,估算了進去,這就最少有十個億了。”
趙君毅抬頭看去,微笑道:“說到這個,你就來勁了。”
來人赫然是趙君毅的父親,趙永煌。
他的旁邊還跟著趙永強。
魏子夏也抿嘴笑道:“我都忘記了,做生意這方麵,叔叔才是行家。”
趙永煌對生意上的事,非常的敏感。
赤手空拳,打下了一個趙家公司。
以各種服裝為主,還有不少超市,在被方幼麟攻擊時,他本身還準備加入房地產生意中。
可以說,他有好幾個計劃,都擱淺了。
如果沒有方幼麟,趙家公司現在最少膨脹七八倍,一下子就把李家這種公司甩開,真正踏足海陽市的高層。
“哈哈,不敢說行家,略微懂點。”趙永煌哈哈大笑一聲,盯著趙君毅,道:“你準備做生意?”
“是!”趙君毅點頭,道:“很多計劃,沒有錢,實施不了,就想開一個公司,賺點錢。”
“開什麽公司?”
“隻是有一個大概,具體的事,我還確定不了。”趙君毅有些無奈,道:“我對生意的了解不多,比如,我不知道,子夏為什麽要把君合的價格,憑空宣布那麽高,老爸你似乎不意外。”
“意外什麽?”趙永煌不在意的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種宣傳手段,這並不奇怪,我倒是對你的生意更感興趣。”
趙君毅略微沉吟,道:“本來,我打算賣丹藥,隻是,擔心步子太大,咱們底子淺,掌控不住。”
聽了這話,魏子夏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驚訝趙君毅想做丹藥生意,而是因為他居然會這麽謹慎。
他不是一向懟天懟地懟空氣嗎?
趙永煌略微思索,道:“我對古武,現在也有所了解,知道關於丹藥的事,這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會驚動很多人,不過,倒是也未必撐不住。”
他將視線看向魏子夏,道:“夏小姐……”
“叫我子夏吧。”魏子夏連忙道;
趙永煌看了趙君毅一眼,笑道:“行,子夏,小毅已經幹掉了兩位雷武者,他的力量,至少有高階雷武者層次,能賣丹藥嗎?”
牽涉到丹藥的事,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做為支撐,那就是取死之道。
“這個……”魏子夏遲疑一下,道:“那要看賣什麽丹藥,數量有多少,效果又如何了。”
“價格怎麽樣?”
魏子夏想了一下,道:“我記得,前一陣子,在帝都的一個拍賣行內,拍賣了幾顆加速修煉的丹藥,售價是一億一顆。”
“這麽貴?”趙君毅微微一笑,道:“看來,隻要打開市場,我們就發財了。”
魏子夏苦笑,道:“關鍵是怎麽打開這個市場,卻又不會給自身帶來毀滅。”
“放心!”趙君毅笑著道:“我想到辦法了,你先去找地吧,找到之後,先建著,反正建造這麽大的一個公司,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好!”
“我們來幫忙吧?”趙永煌和趙永強立刻說道;
兩人眼睛放光。
對於這種事,他們很有興趣。
“行!”趙君毅拿出了兩顆血紅的寶石,交給兩人,道:“記得這個東西,一直帶在身上。”
兩人沒有想到趙君毅會真的答應,立刻興奮的點頭,幾乎是小跑著離開了。
“這樣好嗎?”魏子夏有點遲疑。
趙永煌兩人不知道現在的局勢,魏子夏卻很清楚。
就連她外出的時候,都要小心翼翼,全副武裝。
趙永煌兩人還是普通人,現在外出,說不定就會成為對付趙君毅的手段。
“無妨!”
趙君毅平靜的道:“兩位古武聯盟的強者,消失在這裏,這個消息傳出去後,不知道多少人會恐懼我,除非他們準備同歸於盡,否則,在我死之前,他們就不敢亂來。”
“就擔心他們抓住叔叔,威脅你。”魏子夏依舊有些擔心。
做為大家族的嫡女,她非常清楚,那些大家族,為了達到目的,真的是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趙君毅依舊淡笑不語,道:“對了,君家那邊,有什麽消息了嗎?”
“很奇怪!”魏子夏見趙君毅不想多說,也不再追問,而是道:“君家整個家族的消息,全部被封閉了。”
“有沒有可能是君家的另外兩個兒子動手了?”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魏子夏道:“但是,我們什麽消息都得不到,君家本身就是隱藏家族,想得到他們家族的消息,難。”
說到這裏,魏子夏無奈的一笑。
“你要是想再從君家手上賺一把,可能性不大了。”
連人家發生了什麽,你都不知道,你能做什麽?
“那可未必!”趙君毅淡淡一笑,道:“去開車。”
魏子夏一怔,道“幹什麽?”
“去君家?”
“你瘋了?”這一回,魏子夏都忍不住道:“我們現在連君家是什麽情況都不知道,去那裏幹什麽?”
“隻要知道,君家的老爺子快要死了,那就夠了。”趙君毅依舊平靜的道:“至於君家的人怎麽想,那無所謂,等他們都趴在我腳下時,我再和他們好好聊。”
魏子夏哭笑不得。
先動手後動口?
她有些無力的道:“好,我們打個比方,君老爺子快不行了,他的三個兒子內訌了,別管誰對誰錯,我們過去,能做什麽?以什麽理由?”
“我們過去,能把他們全部打趴下,至於理由,打了之後,隨便找一個就是了。”
趙君毅滿不在乎的道:“勝利者才有權利書寫一切,失敗者,隻能被動聽從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