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戲精上身,他要謀害我
“那是自然!”保安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這一片是城西最好的別墅,隻允許別墅的主人入內,外人是不可以進來的,小姐還請您配合跟我離開,否則我可就要報警了。”
“別,大哥,大哥等等!”白雪兒迅速從包包裏拿了幾張鈔票,討好的塞進保安的手裏。
“大哥,我跟您打聽一個事兒唄?”
保安警惕的打量她,並將鈔票塞了回去,“不好意思,我是個有職業操守的人,你休想從我嘴裏套出別墅主人的信息。”
“我,我當然不是問別墅主人的消息啊,我是問別的,不影響你的,好不好嘛?”白雪兒嗲嗲地拉著保安的手撒嬌。
保安彈了彈身上的雞皮疙瘩抽回手,眼神古怪的看著白雪兒,好好的一個女孩子,說話就說話,夾著聲是怎麽個意思?
奇奇怪怪的,該不會是瘋子吧?
“快走快走,這裏不歡迎你,小姐你就別為難我了。”保安表情冷漠的推著她離開。
“我可不是一點鈔票就能夠收買的。”保安臉色顏色。
“誒,你——”白雪兒氣得想跺腳。
“走不走,不走我喊警衛了?”
保安可不是說說而已,他拿起別在腰間的對講機,“尤家別墅區發現一名可疑女子,急需支援,警衛室收到請回答,警衛室——”
“誒,你這臭保安,不過是個看門狗,神氣什麽,不進就不進,本小姐還不稀罕呢。”白雪兒罵罵咧咧地離開。
保安對著她的背影呸了口唾沫,“好好的一個女孩子,偏長了張臭嘴。”
······
尤家。
客廳內,尤斯若討好的給自家老父親捶腿又揉肩,服務格外周到。
尤父看著女兒狗腿的樣子,拍了拍她放在肩上的手,“有什麽事直接說。”
“嘿嘿,還是爸爸對我好。”尤斯若諂媚笑著。
尤父麵無表情地理了理西裝上的褶皺,“回家怎麽沒帶知遇一起?”
“嗚嗚——”尤斯若傷心擦著眼角。
這一哭,直接把尤父給弄懵了。
“若若,你哭什麽啊?”尤父心疼看著女兒,可心裏卻不禁疑惑,若若可不是個愛真哭的孩子,該不會是裝的吧?
“爸爸,有人欺負我,嗚嗚嗚!”尤斯若‘傷心’的靠在爸爸肩頭。
她捏了捏腿上肉最多的一處,咬牙一擰,眼淚啪嗒啪嗒落下尤父的肩膀,留下一灘明顯的淚痕。
“爸爸,這世上,若若是不是和您最親?”
對著雙眼通紅的女兒,尤父心裏的懷疑瞬間消散。
看把這丫頭傷心的,他怎麽能夠懷疑自己女兒呢。
“傻孩子,你是爸爸唯一的女兒,爸爸不和你親和誰親,快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是誰欺負你?”尤父皺起眉,臉色難看。
尤斯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算了,若若是個大人了,不該給爸爸添麻煩,這件事還是我自己處理吧。”
尤斯若起身拿起手機往大門方向走。
“若若,爸爸的好女兒,以前都是爸爸錯了,是爸爸忽略了你。”尤父拉著女兒不讓走。
他誠懇地道:“不管你多大年紀,在爸爸心裏都是孩子,快說說,到底是誰居然敢欺負我尤文仲的女兒。”
尤斯若哭的一抽一抽,“不管是誰,爸爸都會幫我嗎?”
“那是自然,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不幫你幫誰啊。”尤父心疼的給女兒擦眼淚。
“快別哭了,和爸爸說清楚,爸爸一定給你報仇。”
“是方知遇,他,他把我綠了,嗚嗚嗚!”
尤父驚訝的看著女兒愣在原地。
尤斯若一邊哭一邊觀察爸爸的反應。
奇怪,她都這麽傷心了,爸爸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不會是嚇傻了吧?
難道是自己演得不夠真實?
正當尤斯若猶豫要不要再掐腿假哭時,尤父終於回神。
“若若,知遇不是那種人,這其中是不是有誤會啊?”尤父的語氣還算柔和,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不然他也不會放心將女兒托付給方知遇,打心眼裏他是不相信的。
“爸爸,您是在懷疑我嗎?到底我是您的女兒,還是方知遇才是您親生的。”尤斯若傷心極了,眼裏透著滿滿的失望。
“小白菜呀,地裏黃,兩三歲它沒了娘,跟著爹爹不好過,爸爸果然是不疼若若了,嗚嗚!”
尤斯若一度哭的暈厥,尤父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若若啊,爸爸不是那個意思,知遇這孩子,其實他——”
“爸爸,您別說了,若若就知道爸爸是不疼我的,既如此那若若以後就被欺負著好了,沒娘的孩子,真可憐。”
尤父越聽越心酸,他最聽不得女兒提起亡妻。
“好,好了若若,爸爸幫你教訓他,爸爸一定給你報仇,別哭了好不好?”尤父溫聲細語的哄著女兒。
“那他要是真的在外麵有人了,爸爸會同意我們離婚嗎?”尤斯若滿眼期待。
“這——”尤父正要開口,抬頭對上女兒那雙紅腫的眼睛,哪裏還忍心說重話。
他話鋒一轉,“行,他要是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爸爸同意你們離婚。”
“那您以後不準逼我再結,也不準不讓我在娛樂圈發展。”
尤父糾結著思考。
“爸爸,好不好嘛?”尤斯若抱著尤父的袖子搖啊搖。
這一搖,把尤父的心都給搖化了,他咬牙妥協道:“好,爸爸答應你,如果真要是傷害到你,爸爸以後再也不逼你了。”
尤斯若飛速地擦幹眼淚,笑臉盈盈,“爸爸最好了,若若等著您的好消息。”
尤斯若蹦蹦跳跳地上了樓,尤父後知後覺看向一旁的楊助,“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麽?”
楊助摸了摸鼻子,低頭盡量縮小存在感。
與此同時,尤家二樓。
尤斯若激動地在床上翻滾,直到沈夢西的電話打過來。
“西西,咱們真是心有靈犀,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尤斯若抱起大恐龍跪坐在床上。
“你要離婚了?”對麵不鹹不淡。
“你怎麽知道?”尤斯若驚訝反問。
“尤叔叔剛剛給我打電話,問我你和方知遇怎麽回事,小魷魚,你該不會做什麽壞事了吧?”沈夢西壞壞笑道。
尤斯若心虛地咽了口唾沫,“胡說什麽呢,我是那種人嗎?我告訴你,我親耳聽見他和一個女人打電話要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