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就是要錢
趙銘浩一回來就碰一鼻子灰,家裏出了什麽事兒他不知道,李芳這邊又是這種情況,簡直是出去一趟什麽都變了。
這裝了一肚子牢騷實在是沒地方發泄,於是摸了摸口袋幹脆把剩餘這點錢全部拿出來喝酒了。
等他喝的高興回去時,陳嬌就縮在門前的柴火堆旁昏昏欲睡了,她是聽到開門聲才眼前一亮的道:“銘浩,你回來了?”
趙銘浩喝的暈暈乎乎的,看到了陳嬌才想起來他把女人扔在一邊扔了大半天了,看到她身上沾著柴火,髒兮兮的,他有些不耐煩道:“你不知道進來嗎?躲在哪兒幹嘛,髒死你算了?”
她這個樣子,叫人看到的又要笑話他了?
陳嬌腿還是麻的,可還是強撐著走過來,弱弱道:“我,我沒有鑰匙。”
“沒鑰匙不知道去家裏拿嗎?沒用的東西,也不知道要你有什麽用?”這女人根本和李芳沒法比,無論是家務還是幹活能力,現在好像連容貌也比不了了。
越想就越氣,於是罵罵咧咧的吼了她幾句,陳嬌也不敢說話,隻順從的扶著他進屋,因為一天下來她也沒吃沒喝的,確實有點餓了,可是屋裏卻什麽都沒有。
趙銘浩是自己吃美喝足了,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她翻了半天也沒有吃的,沒辦法隻能去接了點井水喝了兩口,回來時趙銘浩已經睡了,她看著床上的人,越發覺得陌生。
這時候男人嘴裏突然念著:“芳,芳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睡著喊李芳的名字了,她聽著隻覺得麻木。
可笑她曾經還以為那個男人願意舍棄一切,如今看著竟是天大的笑話。
……
周玲又來了,她傷好的倒是挺快,也是,那天被送去醫院三個人,隻有她周玲傷的最不嚴重,所以今天她才能這樣囂張的。
小樹是怕她回到趙家去鬧,所以遠遠看到了就把她拉進診所,這邊又悄悄通知了薛沫沫。
薛沫沫來時,周玲已經在發脾氣了,她嚷嚷著:“我還沒和趙銘文離婚呢!你們憑什麽不讓我回去?”
薛沫沫不急不慢的走進來,問:“你要回去幹嘛?”
她臉色微微一震,在薛沫沫麵前到底有些收斂,道:“我來接我女兒,我是孩子母親,憑什麽不讓我養孩子?你告訴老頭老太太,我就算和她兒子離婚,我也必須要孩子撫養權。”
薛沫看著麵前的女人,眼裏隻有厭惡,如果以前的所作所為可以說她人品不行,可是現在,她是連人性都沒有的。
“周玲,那孩子可是你十月懷胎曆經一天一夜生下來的呀!”
“是呀!所以我才必須帶走。”
“可是,你卻能把她打的斷了氣?”薛沫沫痛心疾首道:“就算是個動物,它也不可能對自己孩子下那樣的毒手的,周玲你還算是人嗎?”
“我……”她心虛狡辯道:“都不是我打的。”
“可是你看著那個男人打不是嗎?孩子都那樣了,你們竟然還有心情在做那樣無恥的事兒,你們連個畜生都不如。”
“你……”
“我們不報警不代表你做的事兒沒罪,周玲我勸你給自己留條路,別到最後活的真不如牲口了。”
“你……”她說不過薛沫沫,幹脆惱怒道:“我不管,我要見我女兒,老兩口不是在家嗎?我好好跟他們說說。”
薛沫沫一巴掌呼在她臉上,製止了她要出去的動作,不等她發作,薛沫沫便道:“你嫁來趙家多年,他們對你怎麽樣你自己捫心自問的想想?現在娘已經被你氣的中了風,難道你還非要把老兩口氣死一個才算完?”
“薛沫沫,你算什麽東西敢教訓我?你信不信我……”
正要伸手,趙銘軒卻過來了,她見到趙銘軒是真怕的,那天她親眼目睹他是如何暴打那人的,他簡直可怕!
他問:“周玲,你想和我父母談什麽?今天就在這兒和我談。”
她退縮了,道:“沒,沒有。”
本能的就打算往外跑,趙銘軒卻不急不慢的警告道:“你今天走了,以後我們家就不能再出現你這個人了,否則我不保證是打死你還是打殘你。”
這威脅明顯讓她害怕了,邁出去的腳又悄然收了回來,吞了吞口水道:“我,我就是想要孩子……”
“你直接說想要多少錢就是,何必繞這些彎子?”
周玲到底不敢廢話,隻弱弱道:“大嫂離婚爹娘都給了她房子和地,沒理由我離婚什麽也不給吧?”
趙銘軒冷笑:“所以你想要房子?還有地?”
“我,我沒那麽貪心,隻要我和銘文的宅子分我一半就行,我總也要有地方住吧?”
“不可能。”趙銘軒直接了當著,沒有給她任何緩和的餘地,這個女人也不想想,她離婚是因為什麽,她居然還有臉和大嫂比?
“那……”
“我可以給你二百塊錢的補償,隻有這些。”
“二百?”周玲不滿意著:“起碼二千,否則我就要孩子,你們看著辦吧!”
“那我就沒辦法,隻能把孩子的事兒立案了,周玲你等著坐牢吧!”
周玲嚇得後退一步,接著又囂張道:“你不敢,趙銘軒你也出手傷人了,如果立案的話你一身榮譽都得毀了。”
“我無所謂,隻要能把你們這些垃圾送進去,哪怕我也去蹲幾年也無所謂。”
“你……”
“趁著我現在還心平氣和的跟你說話,你最好立刻離開,如果我二哥來了,這次他動手我不會攔著,反正夫妻打架也立不了案,他就算把你打死也是失手。大不了到時候我托托關係,二哥坐不了兩年就能出來。”
“你,你敢……”
“看來是想試試?小樹,去把我二哥叫來,順便讓他拿個趁手的家夥。”
“行,我這就去。”
周玲一看小樹出去,這下可慌了立馬往外跑道:“趙銘軒,你把人打個半死,他不會饒了你的,你就等著吃官司吧!”
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跑著,趙銘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著才沒有發火的。
薛沫沫上前拉住他的手安撫道:“沒關係都會過去的。”
“我隻是覺得桃桃太可憐了,她還那麽小,怎麽會遇上這樣的娘?”
“她是個堅強的孩子,會好起來的,放心吧!”
那孩子是不幸,可她又是幸運的,起碼身邊還有一群這樣愛著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