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死亡威脅
慕馳嚴臉色陰沉如墨,欣長的身軀走到方淮安麵前,抬頭譏笑道:“據我所知,方氏集團老爺子準備將方氏集團全權交給方少打理,而且目前的方少正處於考察期,若是現在讓方老爺子知道方少如此在乎一個有夫之婦的話,方少覺得方老爺子如何想?”
方淮安驀然,胸腔中的怒火也徹底被激怒了,右手拎起慕馳嚴的衣領,怒氣衝衝的說道:“慕馳嚴你別太過分!有什麽事衝我來。”
慕馳嚴不為所動,任由方淮安發瘋似的抓著自己的領子,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她和方老爺子,二選一。”
“不要拿楨楨做賭注,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
顧楨楨打斷方淮安的話道:“淮安你先回去吧,今天謝謝你來看我。”
顧楨楨心寒,利用她的弱點,慕馳嚴還真是什麽極端的辦法都能想出來。
離市沒有人不知道,方老爺子身體不好,又對方淮安抱有重望,若是方老爺子出事了,方淮安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楨楨……”
方淮安鬆手,轉身看著顧楨楨,知道顧楨楨是在為他解圍,心裏又是一陣抽疼。
顧楨楨給方淮安一個安心的眼神,方淮安狠狠地捏了捏手指,不甘心的點了點頭。
與慕馳嚴擦肩而過時,方淮安頓住腳步,冷聲說道:“總有一天,我會帶楨楨離開,你最好別後悔。”
慕馳嚴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衣領,對上方淮安的怒目,猶如戰勝的獅王,高傲中散發著一絲不屑:“好,我倒要看看方少是如何讓我後悔的。”
方淮安走後,顧楨楨無力的將頭轉向另一邊,她現在很不想看見慕馳嚴,一點也不想,甚至很討厭……
“我還真是小瞧你顧楨楨了,隨便一個眼神就可以讓方淮安這樣的人為你肝腦塗地。”慕馳嚴走到床邊,一把將顧楨楨從床上扯了起來,冷嘲道:“你真以為,方淮安會為了你放棄自己的家族?我告訴你,像你這樣不知廉恥心思歹毒的女人,隻會讓方老爺子感到惡心。”
顧楨楨抬眸,冷眼看著慕馳嚴,倔強而清冷,“說我心思歹毒?那請問慕先生,殺我父親和孩子的人是誰?慕先生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眼盲心盲?”
慕馳嚴扯著衣服的手頓了頓,心裏升起一股無端的煩躁,漆黑的雙眸落在顧楨楨慘白的唇瓣上。
突然,他鬆開手,俯身將顧楨楨壓在身下,一雙大手鉗製住顧楨楨推搡的手,使顧楨楨完全無法掙脫。
慕馳嚴低頭剛想吻上去,顧楨楨倔強的將頭轉向另一邊,慕馳嚴換另一邊,顧楨楨又將頭轉向這邊。
幾次三番下來,慕馳嚴沒有得逞,心裏的煩躁更盛,卻也激發了他心裏的欲望,他騰出一隻手,將顧楨楨的頭板正,在顧楨楨似要吃人的眼神下,霸道而強悍的覆蓋住了顧楨楨的雙唇。
“唔……”
顧楨楨搖頭掙紮,想要脫離慕馳嚴的唇瓣,慕馳嚴像是有先見之明般,越吻越深,絲毫不給顧楨楨機會。
顧楨楨不甘示弱,思索片刻,找準時機,一口咬了下去。
“嘶。”
被咬到唇瓣的慕馳嚴倒吸一口冷氣,他離開顧楨楨的雙唇,修長的手指將唇瓣上的血漬擦去。
“哼!以前趕著出賣自己,現在知道拒絕了,顧楨楨你可真不是一般的能裝啊!”
顧楨楨沒有說話,秀眸死死的盯著慕馳嚴,以防慕馳嚴再此強迫她。
慕馳嚴冷笑一聲,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背對著顧楨楨道:“顧氏集團的事物你不要再管了,你隻需記得,乖乖的做好慕太太的身份就可以了。”
顧楨楨從病床上坐起來,揚起一張慘白的小臉,不服輸的回應道:“顧氏集團是我爸爸一手創立的,我為什麽不能管,還有這慕太太的身份,我一點都不稀罕!”
慕馳嚴微微側頭,眼底藏著怒氣:“那你以後就一直待在這裏吧!”
“好,這是你說的。”
顧楨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床,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窗邊,雙手抓著窗框,怒目瞪著慕馳嚴道:“那我就從這裏跳下去。”
顧楨楨住的病房是四樓,萬一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慕馳嚴雙瞳微縮,怒吼道:“顧楨楨你給我下來!”
“我勸你別過來,反正我已經被你逼的什麽都沒有了,你也不介意雙手在沾染我這一條命。”說著,顧楨楨的雙腳已經站在窗台上了,隻要後退一步,就掉下去了。
顧楨楨說的很決絕,到是讓慕馳嚴心裏緊張了幾分,他猶豫片刻,“你先下來,我答應讓你管理顧氏集團。”
顧楨楨不為所動,冷笑一聲,語氣透著失望:“能讓慕先生答應可真不容易,不過你覺得我現在還會再相信你嗎?”
“顧楨楨!”
慕馳嚴眯了眯眼睛,深吸一口氣道:“你非要這樣嗎?”
“對!”顧楨楨堅定的點了點頭,淚珠如斷了線的珠子,沿著臉頰急促滑落。
慕馳嚴,點點頭道:“好,我答應你,我知道顧氏集團如今的股份四分五裂,隻要你下來,我幫你解決顧氏集團麵臨的問題。”
顧楨楨微微低頭,她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再相信慕馳嚴了。
“放開我!”
就在顧楨楨猶豫時刻,慕馳嚴找準時機,一把抓住顧楨楨的一隻手臂,顧楨楨受到驚嚇,腳下一滑,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仰去。
慕馳嚴大驚,心跳加速了不止兩個節拍,他大氣不敢出,使勁的抓著顧楨楨的手臂,大喊道:“顧楨楨,抓住我的手!”
在死亡邊緣觸碰的這一刻,顧楨楨顯得格外的平靜,她仰頭看著慕馳嚴,從慕馳嚴眼神中看到了驚慌、憤怒,甚至還有一絲絲的擔憂。
“顧楨楨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放手,我就收回我剛才說的話!”慕馳嚴幾乎是吼出這句話的,他擔心,他緊張,他甚至還有些害怕顧楨楨真的會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