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欺負

  不過這個陳空青……,司子嫿在思考出神間,手上猛然一燙,嚇得她直接大喊,站了起來。


  此時,太後皇上皇後剛剛落座,被司子嫿猝不及防的慘叫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司子嫿,往身邊一掃,旁邊的始作俑者,司青黛正得意洋洋。她心中冷笑,麵色卻是一臉的委屈,低著頭,抖著肩膀,一幅小聲哭泣的模樣。


  太後麵色不霽嗎,輕飄飄的問一句,“怎麽了?司丞相。”


  司丞相趕忙起身,朝後麵看去,司子嫿一臉委屈的站著那,司青黛一臉幸災樂禍,司丞相一下子就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


  他回頭:“啟稟太後,是長女不識大體鬧脾氣,臣這就讓人把她帶下去,好好的反省反省,驚擾了娘娘,是微臣的罪過,請娘娘見諒。”


  果真是撿來的爹,他在官場多年,早就練就了一副火眼晶晶,這種情況自然是一目了然,他還裝。況且司子嫿整個人看起來如同繡球一般,在人群中極為的紮眼。


  看來司丞相是決定裝眼瞎到底了,司子嫿低著頭,一動不動。


  司青黛見此,更加得意猖狂,在眾目睽睽之下,老爹都幫著自己,連司子玉也微笑的給妹妹一個肯定的眼神。


  司青黛便得寸進尺道:“啟稟太後,大姐其實是想獻藝,為眾人助興。”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司子嫿身上。


  東方望麵無表情的看著司子嫿。


  東方宇興奮的握拳,司子嫿這個醜女竟然提出提婚,害得他顏麵掃地。現在倒是想要看看司子嫿被眾人羞辱的場景。


  太後渾濁的雙眸閃爍著一腔怒火,不由的眉頭微蹙:“獻藝?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在哀家麵前也敢胡鬧,即便想表現自己也要磕頭問問哀家給不給這個機會。”


  皇上在旁邊低笑道:“母後別動怒,今天是母後的生辰,既然司丞相之女有這個雅興,倒是不如讓她表演表演,給母後助助興。”


  皇後笑道:“是啊,母後,眾所周知,司丞相的幾個女兒可是各有千秋,眾人都知二女兒傾城國色,更何況丞相府還有嫡女啊。”


  司丞相聽聞之後,嚇的一聲冷汗道:“太後恕罪,大女兒自幼體弱多病,更是不善舞袖,怕是汙了太後的眼。”


  太後笑著說道:“司丞相實在是太過謙虛了。”


  司子嫿的心裏早已恢複平靜,緩緩的鬆開了袖子下被燙的通紅的手,臉上掛著一抹無辜單純的笑容:“太後,不是臣女不願,隻是剛才三妹,拿熱水潑過來,雙手都被被燙成水泡了,不敢再在眾人麵前獻舞了。”


  司青黛一聽,立刻跳出來,跪倒在地,憤怒不平的的說道:“太後,莫聽她信口開河,她根本就是不想跳,所以才來誣陷與我。”


  司子嫿跪倒在地,偏偏一句話也不解釋,與此刻麵目慌張,口不擇言的司青黛相比,更是無聲勝有聲。


  皇後麵色微怒站了起來,司丞相一張老臉掛不住了,急急忙忙,腳不沾地的來到了後麵,怒斥說道:“上不得台麵的東西,你們倆還不快點給我退下。”


  司丞相語氣裏難以掩蓋的怒氣倒是嚇到了司青黛,她一臉熱切求救的目光看著司子玉。


  司子玉何等聰明,自然是裝作看不到,還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司青黛跪倒在地:“太後,皇後,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明明就是大姐百般推脫,不珍惜太後給的機會。”


  司丞相甩開司青黛的手:“別胡鬧了,還不嫌丟人啊?”


  司青黛見父親黑著一張臉,滿麵怒氣卻是不懲罰司子嫿,就連司子玉也裝作是無事人一樣,不過來幫自己。她心中更是怒氣,腦子一熱也不管不顧了。


  司青黛當著太後的麵,捏著司子嫿燙的通紅的說說:“姐姐,這可是太後盛宴,這手明明是你自己燙的,把髒水潑到妹妹身上,最後吃虧的還是姐姐你啊,姐姐是不是因為害怕表演,所以欺騙太後用的這樣苦肉計,姐姐可真是糊塗啊,這樣子隻會讓別人更嘲笑姐姐無能而已。”


  司子嫿始終一臉平靜,昂首挺胸。


  司子嫿心知,司文元是極其愛場麵之人,司青黛在大庭廣眾之下越是胡鬧,越是更丟人現眼。


  司青黛見司子嫿沒有反應,心中憤怒更盛:“太後,太後,我大姐也是極其愚蠢,極木訥之人,還是望太後把她趕出盛宴,倒是省的讓太後生氣了。”


  “大膽刁女,太後自有主張,敢在太後麵前煽風點火,該被趕出的人是你吧。”


  一陣洪亮的聲音響起。


  司子嫿抬起頭看到一身鎧甲,氣宇非凡,眉清目秀的男子。


  司青黛不知來者何人,在原地不敢動。


  司子嫿一臉震驚的看著她的表哥,梁紫書。


  隻見梁紫書不屑的看著趴在地上那些仗勢欺人的丫鬟,看了看周圍大聲的說道:“參見太後,皇上,太後盛宴,微臣來遲了,還請太後皇上責罰。”


  太後眼底陰霾見到梁紫書的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笑意:“梁大人快快平身。梁大人能在千裏之外趕來參加哀家的盛宴,以表明梁家忠心,來人賜座!”


  梁紫書起身道:“謝太後體諒,今日來的太匆忙,太後盛宴微臣特意送來敵國降書一封,城池兩座,另外夜明珠兩顆,還望太後笑納。”


  皇上太後早已笑的合不攏嘴,笑道:“真是虎父無犬子,梁愛卿,快快入座吧。”


  梁紫書道:“謝太後賜座,隻是微臣湊巧了,剛才司家三小姐所說之事,落在耳中錯漏百出,太後自有明斷。”


  太後眼底閃過一絲不善,臉上卻是帶著和煦笑容:“司三小姐,在哀家麵前如此囂張,實在是有辱你們司家家風,來人把司家三小姐給哀家趕出去,以後沒有哀家的特赦,不得入宮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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