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生氣報複
司子渠這些時間被外派去調查水患了,今日正好回京,聽到東方宇沒事了,他也是鬆了一口氣,顯然司子渠和大夫人想到一塊兒去了,覺得東方宇重新得勢,就可以將司子玉救出來。
可惜,他們二人都忘記了一點,在司子玉因為殺人被關到牢裏的時候,為了避嫌,更是害怕被影響的珍貴妃連夜就將司子玉和東方宇的親事給取消了。
所以東方宇現在和司子玉全無半點關係,試問他被派去守皇陵,已經是自顧不暇了,又哪有那麽多時間去管司子玉呢?
解語花不過是平日閑得無聊的調劑品,真遇上事了,誰還不是先顧自己啊!
司子渠趕忙回到了府中想要和大夫人商議這個好事,卻聽到大夫人已經病了多天,顯然已經是下不了床的樣子了。
“母親!你這是怎麽了!兒子不過是出去辦事了!你怎麽就憔悴成這個樣子了?”司子渠看到大夫人蠟黃的臉色,忙關切的追問道,又扭頭訓斥一旁的竹宣:“你們是怎麽照顧大夫人的!”
“好了!渠兒!母親沒事,你也別怪罪他們!”大夫人做戲做全套,未免司子渠露陷了,幹脆連他也一同隱瞞了。
“說!大夫人身子一向好好的!怎麽無端端的就變成這樣了!”司子渠見大夫人不肯說,就轉頭逼問一旁的竹宣。
竹宣先是抬頭看了大夫人的方向一眼,見到她朝自己微微點頭,便馬上會意了,添油加醋的將司子嫿的惡心說了一遍、
從司子嫿拿捏司青黛,將她趕到別莊,又讓司寒水被訓斥一通,最後還將大夫人氣得生病這幾件事事無巨細的和司子渠說了一遍。
後者聽了之後,果然大怒,拳頭捏得緊緊的!連上麵的青筋都暴露出來了:“好她個司子嫿啊!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就作威作福了!母親!你怎麽會容忍那個小濺人!祖母和父親還管不管了!”
頓了頓,司子渠又憤怒的說道:“還有那司子嫿不是自詡神醫嗎!怎麽連母親的病都看不好了!”
“咳咳,你也知道的,司子嫿有你祖母寵著,你父親又成日忙於朝政,哪有時間管後院的事,母親怎麽敢和她作對?至於這病,她怕是巴不得母親去了!又怎麽會盡心盡力的替我看病呢?”
大夫人艱難的說著話,剛剛說完呢!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母親!你快喝口茶潤潤口!”司子渠著急的給大夫人倒了一杯茶,想到司子嫿這麽囂張,他就不能忍了。
“母親!你放心!兒子已經回來了!再也不會讓司子嫿那小濺人欺負你的!”
“兒呀!你現在最重要的朝政的事,切不可摻和後院的事情,隻要你實力充足了,司子嫿那個小濺人又怎麽敢囂張呢?況且母親已經找到了對付她的辦法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大夫人最寶貝的就是司子渠這個唯一的男丁了,又怎麽會讓他摻和到司子嫿的事情裏麵呢!所以忙叮囑他。
司子渠也乖巧的應了下來,可會不會這麽做,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司子渠在大夫人身邊待了一會,說了說這次辦事的見聞,因為手裏還有事情沒處理完,他隻是留了一下,就離開了。
俗話說得好呀,都說冤家路窄的,這不,司子嫿和司子渠一個進門,一個出門,就這麽湊巧,剛好碰上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這句話在他們二人之間也得到了十分充分的體現。
不過對比司子渠毫不遮掩的厭惡和鄙夷,司子嫿就比他掩飾得好得多了,她甚至還能擠出一個笑容來,假惺惺的和司子渠打招呼:“原來是大哥呀?你已經回來了?”
“哼!誰是你大哥!叫得親親熱熱的!好狗不擋道!讓開!”司子渠毫不留情的斥責了一句,此話一出,站在司子嫿身後的清歡和小茹都變了臉色,她們憤憤不平的想要上前為司子嫿辯解,司子嫿卻是一個手勢將她們攔住了。
司子嫿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燦爛了:“哦?難道你忘記了,我們雖不是一母同胞,卻也有同樣的父親,身上的血脈也是一樣的,若是在大哥眼中,這就是狗,那不知道大哥自己又是什麽呢?”
頓了頓,司子嫿又掩唇輕笑,適時的打斷了司子渠有些生氣的反駁:“哎呀!瞧瞧我說的這是什麽話?狗尚且還忠心侍主呢!才不會無緣無故的亂吠,逮著人就亂咬呢!不過這麽說也不對呀!這種小畜生又怎麽能拿出來隻比呢?小畜生?”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罵我是小畜生?”司子渠聽到這句別有所指的罵話,臉上立刻就被憤怒填滿了,他將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卻不能嚇到司子嫿半分。
“嗬嗬,大哥說笑了!子嫿怎麽會是這種意思呢?不過子嫿在此提醒大哥一句呀,這些不好的話,大哥就別上綱上線,趕趟兒的往身上攬了,傳出去多難聽呀!”
“你!”司子渠聞言更加生氣了,司子嫿卻是衝他笑了笑,又抬頭低聲說了句:“對了,大哥剛才是怎麽說的那句話?讓開吧!”
司子嫿故意停頓了一下,就是要司子渠自動代入自己說的那句好狗不擋道,看到他臉上氣得發白,司子嫿就知道他是明白了,心情更好的繞過他進去了。
早些年,司子嫿還幻想過,要是梁氏給她留下一個哥哥,可以照顧她有多好?那時候她甚至還羨慕司子玉呢!
不過如今看來,這種蠢笨不堪,淨會拖後腿的廢物,還是沒有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