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他是活閻羅
封念辰隻覺得胸口鬱結著一股怒氣,頓時道:“不是!”
“可你不善於撒謊,給你三天的時間馬上把人交出來,否則,休怪我不顧及你我曾經的同窗之情!”
他抬眸痛苦的望著她:“我們之間隻有同窗之情麽?”
“封念辰,有些事情還是不提為妙,免得惡心了彼此。”
蘇寒笙隨即轉身離開,她即將坐進車裏時,卻發現在不遠處的一輛麵包車上,有人正用攝像機拍她。
她隨即大步朝著麵包車走去。
車上的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動作,車子立刻調轉車頭正要離開時,冰刃猛然開著車子衝了過去,強勢的堵住了麵包車的去路。
蘇寒笙抬腳朝著車門踹了一腳:“你是逼我報警,還是主動下車!”
隻見車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哆哆嗦嗦的從裏麵走出來。
“蘇……蘇總。”
原來車內的人正是蘇夢柔身邊的小助理,也就是她曾經趕出去的實習生小同。
“你在這裏做什麽!”
“我……我隻是路過。”
蘇寒笙冷冷一笑,隨即將她身上的攝像機奪了過來,當她看到裏麵的照片時瞬間臉色微沉。
隻見裏麵滿是她跟封念辰的照片,而且由於拍攝角度有些刻意,顯得兩人很是曖昧。
蘇寒笙將內存卡取出來後,直接將攝像機丟在了地上。
聽到攝像機碎裂的聲音,小同嚇得渾身一哆嗦。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跟封斯爵的那段視頻也是你傳上去的?”
她想過此事,必然是公司裏的人搞得鬼,甚至她這幾天又跟湯圓商量抓內鬼的事情,沒想到今日這個內鬼就現了原形。
她見小同不語,故意掏出手機佯裝報警,嚇得小同立刻跪在了她的麵前:“蘇總,這不關我的事啊,是蘇太太讓我這麽做的,她說……她說隻要把你搞臭了,搬倒了你的後台,我就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
“嗬!原來她讓你拍這些照片是想著發給封斯爵?她可真幼稚!”
“我……我隻是按照她的吩咐來做,還請蘇總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她約你在哪裏見麵?”
“在……在頂鼎美容院。”
“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小同立刻慌亂的上了車,吩咐司機師傅立刻離開。
蘇寒笙隨即吩咐冰刃將車子開往頂鼎美容院。
前去美容的多是帝都上流社會的貴婦,沒想到柳七七落魄成這副模樣竟然還有心思來這種地方做美容。
恐怕她現在還不知道蘇培生的私房錢已經被她凍結了吧。
蘇寒笙從前台小姐那裏打聽到柳七七的房間號後,便走了過去,遠遠的便聽到了從裏麵傳出來的爭吵聲。
“我當是誰霸占了我的美容室呢,原來是剛剛破產的蘇太太啊,聽說你老公都沒有錢結算醫藥費,你怎麽有閑錢來這裏做美容?”
“哎,說什麽呢,蘇太太還躺在病床上呢,她充其量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小三。”
“是喔,差點忘了,嘖嘖嘖……”
柳七七頓時氣得胸脯起伏:“你們兩個賤人,當初我得勢的時候,你們兩個總是蹭我的美容卡,現在我隻是一時失意,你們就落井下石!”
“一時失意,難不成你伺候的殘疾老頭還能東山再起?”
“算了,算了,她想要在這裏做,咱們就把地方讓給她,畢竟她可能是最後一次來這裏了,咱們可是來日方長呢。”
“你們這兩個捧高踩低的賤人,我今天跟你們拚了!”
裏麵的人立刻廝打在一起,東西落地的聲音傳來,卻讓蘇寒笙聽得格外的悅耳。
柳七七當年爬上蘇培生的床時,就應該想到會有被人戳脊梁骨,被人出唾棄的一天。
那兩個美容小姐看到冰刃一臉的冰冷,也不敢上前勸架,隻是尋了個借口離開。
蘇寒笙聽得差不多了,便推門而入。
隻見柳七七被其中一個胖女人坐在身下,用耳光招呼,而另一個女人則抓住她的手,撓著她的臉。
蘇寒笙輕輕的吭了一聲,那兩個女人這才起身,灰溜溜的離開。
蘇寒笙知道,她們怕的並不是她這個蘇家大小姐,恐怕怕的是她背後的那個男人,畢竟封斯爵在帝都可是活閻羅。
甚至當年帝都流傳著一句話,寧惹閻羅,不惹封家九爺。
蘇寒笙睥睨著一身狼狽的柳七七:“姨媽,蘇培生恐怕還等著你的照顧呢,你怎麽有閑工夫來這裏做臉?”
“蘇寒笙,如果不是你,培生能變成那副樣子,我女兒能被毀了前途!”
蘇寒笙冷笑道:“姨媽在指責別人之前,難道不會反思自己的錯處?別忘了,是你搶了姐姐的男人,害得她現在還躺在病床上!比起她所經曆的痛苦,我所受的苦難,你們差遠了!”
“這麽說你不肯放過我,也不肯放過夢柔?”
“姨媽,出來混總要還的,你代替我母親享了這麽多年的清福,也該嚐嚐屬於她的心酸了。”
柳七七隨即爬到她的身邊,揪住她的衣裙:“笙笙,我知道……當年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但是夢柔是無辜的,求求你放她一馬。”
蘇寒笙微微挑眉,看來柳七七並不知道蘇夢柔已經越獄的消息,而且這母女倆並未見麵。
她狠狠的而降柳七七的手甩開:“如果當年你肯放過我媽一馬,她也不會這樣的痛苦!”
柳七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惡毒:“夢柔說的對,你不就是依仗著有男人給你撐腰麽?如果那個男人不再寵你,我看你還怎麽囂張!”
“這就是姨媽買通我公司裏的人毀我名譽的原因?”
柳七七微微發怔:“你……你怎麽知道?”
“嗬!你的手段不過若此,更何況……他當初追我的時候,恰好是我聲名狼藉的時候,連那般的我,他都能接受,更何況隻是被你潑點髒水?”
柳七七攥緊了手指,她簡直嫉妒的發狂,她這輩子一直對蘇培生卑躬屈膝,搖尾乞憐,可換來的不過是他的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忽然抬起猩紅的眸子看著蘇寒笙:“如果他知道你不過是個雜種,而且還是那種女人的雜種,你說以他的身份,他還敢要你麽?”
蘇寒笙的瞳孔微微收縮:“你說什麽?”
“我是說,你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