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我喜歡你又蠢又作
雲喬冷冷的睥睨著腳下的人,她蹲下身子扯掉她的臉罩,伸手重重的拍打著她的麵頰,語氣裏滿是不屑:“雲兮,這麽多年來也不見你有任何的長進,其實我還是很喜歡你這種對手的,又蠢又作,很多時候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你就能把自己給作死!”
雲兮忍著疼咬牙切齒道:“你不就是勾引了一個隊長嗎?像他那麽囂張的人,早晚有倒台的一天,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我至少沒有像你現在一樣,被容家的人掃地出門。”
雲兮幾乎氣得抓狂,咆哮道:“這還不是拜你所賜!容慕白愛的人是我,他早晚會把我接回去的!”
“喔?自己蠢也就算了,更愚蠢的是把所有的人想得跟你一樣蠢,容慕白是聰明人,怎麽可能不知道你肚子裏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不可能!否則他怎麽可能拋棄你而選擇我?”
雲喬的眼眸中滿是悲憫:“因為你姓雲,而他姓容,就算不是你,他也會娶另一個雲姓女子。”
這個事實猶如一把刀狠狠的把雲兮的心劈成兩半,這些年,她像是一個小偷懷揣著對容慕白的愛,本以為他當初答應娶她,至少對她有一點點的喜歡,可是結婚後他總是對她冷言冷語,甚至不屑於多看她一眼,就連她被惡婆婆趕出容家的時候,他也沒有為她說一句好話。
她惡狠狠的瞪著雲喬:“都是因為你這個賤人!否則跟他在一起的人早就是我了!”
雲喬猛然捏住她的下巴:“雲兮,你到底知道些什麽?”
“嗬嗬……你根本就不是雲家大小姐,而是一個雜種!”
啪!雲喬狠狠的甩給她一記耳光,用力的掐住她的脖頸。
“當年我媽死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她真的是失足從樓上墜落的嗎?還是雲家想要隱瞞什麽秘密?”
雲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晦暗,故作鎮定道:“是她自己想要去陽台給小暖撿玻璃球的,難不成還有人逼著她去死?”
母親的死一直是她心裏的一根刺,小暖也就是在那一刻瘋掉的,她總覺得事情似乎並沒有這麽簡單,可是當年她正在學校,而等她回到家中的時候,目睹這一幕的傭人已經全被雲擎烈打發了。
她將雲兮鬆開,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雲兮連滾帶爬的逃走了,她扭頭望著她走進西苑的背影,狠狠道,賤人,既然你把我害得這麽慘,我定然也不會放過你!
雲喬還沒走進屋子裏,就聽到小暖摔東西的聲音。
平時照顧她的是女傭王媽,她一看到雲喬便訴苦道:“大小姐,您可算是回來了,三小姐這幾天鬧得可凶了,連飯也不吃。”
“把飯給我吧,我去看看吧。”
王媽隨即將托盤遞給她,她剛剛走到小暖的臥室,就看到一個花瓶飛了過來,幸好她躲閃的快,否則就要中招了。
“小暖怎麽不乖了?”
雲暖看清來人是她時,歡歡喜喜的跑了過來,隻是到了半路,忽然哭著後退:“姐姐不要小暖了,姐姐壞!”
原來是因為這麽久沒有見到她,鬧情緒呢。
她笑著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走過去撫摸著她的發絲安慰道:“我們小暖這麽可愛,我怎麽舍得不要你呢?”
雲暖抽抽噎噎道:“那姐姐怎麽這麽久沒來看我?”
雲喬將她摟在懷裏:“小暖,對不起,是姐姐的錯,過一段時間姐姐就把你接過去,好不好?”
雲暖眨著天真的眸子:“姐姐沒騙我?”
“姐姐什麽時候騙過你啊,姐姐遇到了一個……好像好不錯的人,等過了考核期,姐姐就把你接過去一起生活。”
雲暖開心的拍手大笑:“好呀,好呀,小暖要跟姐姐生活在一起,再也不受老巫婆的氣了。”
“那在此期間,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好好的吃飯,乖乖聽王媽的話,明白嗎?”
雲暖頻頻點頭:“嗯,姐姐,小暖會很乖很乖的。”
她笑著拉著她坐在椅子上,將飯菜一勺一勺的喂給她。
雲暖似乎餓極了,張開小嘴吃得香香甜甜,還時不時的抬頭朝著她傻笑。
看到這樣的妹妹,她隻覺得有些心酸,如果不是那場變故,她該是個多好的女孩子。
此時王媽敲門道:“大小姐,隊長來了,老爺讓您馬上過去。”
雲暖連忙死死的抓住她的衣袖,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姐姐不要離開我。”
這眼神隻看得她心酸,她忍痛將她的手指掰開:“小暖是不是不乖了?”
雲暖立刻將手抽回來,低聲道:“小暖會很乖,姐姐不要拋棄小暖。”
雲喬忍住眼眶的酸澀從西苑走出來,隻是沒想到她卻在拐角處遇到了蕭君庭。
月色下,他穿著板正的白襯衫,更顯得身姿挺拔,得體的西褲將腿部線條拉伸,那兩條大長腿顯得格外招搖,他斜斜的靠在牆上,微微吐著煙圈,帥得天崩地裂,還帶著說不清的惆悵,瞬間將人的目光鎖住。
“咳咳……你在這裏等我多久了?”
他連忙將雪茄丟在地上,帥氣的踩滅,語氣淡淡:“剛剛到。”
其實他來了許久了,他本想著能在第一時間看到她,聽傭人說她去了西苑,便趕了過來。
她的神色有些慌張:“我隻是想看看照顧我多年的傭人,畢竟好多些日子沒見到她了。”
隻是普通的傭人?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晦暗,雲喬,你到底打算隱瞞我多久?
他緩緩靠近,身上淡淡的煙草味襲來,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怎的,她的心砰砰直跳。
“有沒有很想我?”
“我們不是天天在一起嗎?”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執拗道:“回答我的問題。”
“嗯。”
他扯唇一笑:“嗯是什麽意思?看來我不做點什麽,你是不打算說實話的。”
他捧著住她的雙頰,霸道的吻住她的雙唇,纏綿悱惻,橫衝直闖。
她的身子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或許是情到深處,她微微的喘息道:“想你了。”
他笑著揉捏著她身體的柔軟:“哪裏想了?是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蕭君庭你個流氓!”
借著月光他看到了她臉上的血跡,頓時戾氣橫生:“誰傷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