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擁入懷中

  慕若晴的身段不錯,肌膚細膩,那些男人早就喪失了理智。


  “別碰我,別碰我!你們想玩蕭君庭的女人,我可以幫你們,我可以把她……”


  她無力掙紮,這些男人對她上下其手,輪流著來。


  整個空曠的廠房內滿是男人的嬉笑聲、低吼聲,以及汙穢的聲音。


  慕若晴如同一條擱淺的死魚,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裏,隻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啪!啪!啪!幾個響亮的大耳光子扇得她眼冒金星。


  “給爺叫出來,又不是處兒裝什麽純潔?”


  她死死的咬著唇,不肯開口。


  那人抽出一條皮帶朝著她的身子狠狠的抽過去。


  身上滿是火辣辣的疼,她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哭著道,“別打我,我聽話,我聽話!”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哭個吊!給爺笑一個!”


  眾人哄笑,汙言垢語層出不窮。


  “哈哈哈……這輩子玩了蕭君庭的女人就算做鬼也值了。”


  那些男人讓她在鏡頭前做著各種邪惡的造型,還強迫她露出饜足的笑意。


  他們把拍攝好的視頻雙手交給老大,他看了看視頻中的女人,反手給了那人一記狠狠的耳光。


  “蠢貨,抓錯認了!”


  “怎麽可能,我親眼看到她從蕭君庭的莊園中走出來,而且還要跟蕭君庭訂情侶裝。”


  “把這個女人拖出去斃了!”


  那人隨機朝著樓下的兄弟們做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慕若晴也是在A營中待過的人,自然明白他的手勢,立刻大吼大叫道:“不要殺我,我可以幫你們的!”


  那些男人毫不留情的捂住她的嘴巴向外拖去。


  “住手!”


  隻見那個帶著魔鬼麵具的男人緩緩走過來,蹲下身子勾住她的下巴:“你是蕭君庭的什麽人?”


  此刻強烈的求生欲刺激著慕若晴,她拋棄了所有的理智與尊嚴求饒道:“我是蕭君庭的師妹。”


  那人扯唇一笑:“慕冷的女兒?”


  慕若晴暗覺不妙,他怎麽認識自己的父親?

  “哈哈哈……這下我相信你會幫我了。”


  他拿著攝像機在她麵前晃動了一下:“放心,你隻要乖乖聽我指示,我就毀掉這段視頻,否則我就發到各大網站,讓所有的人都欣賞一下慕冷的女兒是如何放浪形骸的。”


  慕若晴捂住臉,嗚嗚的哭了起來:“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


  “好,慕小姐,合作愉快。”


  慕若晴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我可以先幫你們把蕭君庭的女人引出來,然後你們隻需要用她來威脅蕭君庭……”


  那人冷冷的橫了她一眼,那表情似乎在說,還用你個蠢女人教?

  傍晚的時候,蕭君庭從A營中回來,他的身後還帶著一群造型師。


  此時雲喬剛剛洗完澡,穿著家居服走出來,一看到這架勢顯然有些懵.逼。


  眾人行禮:“夫人好!”


  蕭君庭疾步走上樓擋住眾人的視線,他小聲訓斥道:“怎麽這樣就出來了?”


  “不是剛洗完澡麽?”


  再說了她身上穿著衣服呢,好吧。


  “以後不許這樣出現在家裏,必須穿內衣!”


  “……”


  她被某人橫抱到臥室裏。


  “喂,你幹嘛!”


  “丈量尺寸。”


  “流氓!”


  他煞有介事道:“嗯,禮服的尺寸應該剛剛好。”


  “呸!你幫我訂禮服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還丈量尺寸,騙小狗呢?”


  他低低一笑:“就是騙小狗的。”


  “……”


  他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是你惹老子的。”


  “……”


  她不就是剛剛洗完澡,沒穿內內麽?

  她忍不住笑道:“蕭君庭,你怎麽這麽不經撩?誰特麽的說你不近女色?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跟他在一起久了,說話也變得粗魯了起來。


  “屁!老子隻是經不起你的撩.撥,對待別的女人,老子就是秋風掃落葉。”


  明明是一句粗魯又淺薄的話,她卻聽出了別樣的味道,心裏竟然美滋滋的。


  一會兒小可將禮服拿了進來,那是一件紅色一字肩的小禮服,樣式簡單卻奢華大方,特別是領口的鑽石熠熠生輝。


  “好漂亮,蕭君庭,我喜歡。”她扭頭對他嬌媚一笑,他的骨頭都要酥了。


  他一語雙關:“老子的眼光向來不錯。”


  小可正要幫雲喬穿上時,便覺察到身後有一道冷颼颼的目光,她隨即道:“哎呀,我忘了,我還熬著紅棗粥呢。”


  她隨即風也似的消失在房間裏。


  蕭君庭滿意的起身幫她拉上身後的拉鏈。


  她轉身擺了個優雅的pose:“好不好看?”


  他的眼眸中次第綻放著驚豔,此刻的她猶如誤入凡塵的精靈,魅而不妖,優雅高貴,似乎世間的一切都成了她的背景,繁花三千都為之黯然失色。


  他隻覺得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身體已經先與心做出了反應,他將她擁入懷中,滾燙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她嫣紅的唇瓣……


  她的身子軟軟的掛在他的身上:“別……造型師還在外麵等著呢……”


  “等一會兒又何妨?老子可是支付的高額的費用。”


  蕭君庭就是個調情高手,到了最後她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的,似乎她的身體,或許連同心也一起沉淪在蕭君庭野蠻又溫柔的攻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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