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對峙
“大長老,前方就是‘應龍寨’了,我們現在怎麽辦啊?”隊伍的為首之人,正是那奉婆娑之命,被稱作大長老的人。他身邊的侍者站在一邊對他說到。
他點點頭,伸手打著啞語,意思說‘我們前進,將大祭要的人全部的抓來。’身邊的那人將這位大長老的意思傳達下去之後,身後的眾多的人馬便是策馬,蜂擁般的一起向著‘應龍寨’擠去,手中的兵器來回的不斷的揮舞著,大聲的呐喊著。
來到了‘應龍寨’的寨門口,卻是看到一眾的山民將寨門堵得嚴嚴實實的,手中的都拿著一些農家的農具,山民鐮刀啦,斧子啦,還有一些不知道是從哪裏找來的一些生鏽的大刀等等。為首之人正是族長大人。
看到來了如此多的‘黑羽族’人,族長大聲的喊道“你們黑羽族今天來我族地為何?”聲音雖是蒼老,但是卻不卑不亢,滿是威嚴。
那向前衝來的‘黑羽族’人大感意外。皆是停下了腳步,兩群人馬就這樣的對立著。
這時候人群緩緩的讓開一條小道,那大長老就起著馬,一顛一顛地走了出來。身邊的那個侍者依舊還是跟隨在身邊。侍者看了看大長老的手勢,大聲的回應道“我們奉大祭司之命前來捉拿殺死我族外使之人。”
族長聽罷,看了看那坐在馬背上一直都閉著眼睛的人,嗬嗬笑了。說“我倒是誰呢,原來是瞎子啊,不知道這是什麽人,還勞你的大駕啊?”
大長老聽了聲音,先是微微的一笑,緊接著繼續比劃著手指。“原來是孫族長啊,我們大祭司要我們過來找的人是四男四女,其中一人叫冷月。”
族長一聽,倒是樂了,笑著說“不知婆娑大祭司找他們幹什麽啊?”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侍者繼續說。
“嗬嗬,可真是不巧,冷月現在是我族的祭司,您要是找他,我族全族人都要知道你們大祭司找他幹什麽。”族長聽了之後,先是一皺眉,借著大聲的帶些輕蔑的笑聲,大聲的說。
那大長老聽了之後,臉上倒是不溫不火,就好像是一尊菩薩一般,沒有意思的表情,也沒有繼續向身邊的侍者打啞語。
‘應龍族’的人群中,冷月等人現在才急匆匆的走來,冷月急著就要往前衝過去,不料被身邊的玖月狠狠的拽住了,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你先等等,我們看看情況再出去。”
冷月這才停了下來,看了看那一直都在打啞語的大長老。轉頭皺著眉問身邊的人“這人是誰啊?”
“我們那知道啊?”一飛白了他一眼,“你要不問問那邊的村民?”
冷月轉身看了看身邊那個一身青黑色裝扮的男子,問道“哎,兄弟啊,你那個在最前麵的啞巴是誰啊?”
“誒呦,是祭司大人啊,您看,我還沒看到你們幾位呢。”那人一臉的微笑,看了看冷月和他身邊的一眾人。
“嗬嗬,沒什麽。”冷月略有尷尬的笑笑說“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這次冷月伸手指了指那在‘黑羽族’最前麵,騎在馬背上一直閉眼的啞巴。
“他可是了不得的一個人物啊。”那人一邊說著,滿臉的還全是一些畏懼。“他可是‘黑羽族’的大長老無葉。是婆娑手下功夫最高的一個人,幾乎整個外族的人都知道他。二十歲的時候,在整個西北就都知道他的名字。但是後來,聽說遇到了一個人。”男子頓住,沒有說話。
冷月這邊幾人都是正專注的挺著,好奇的問“那遇到了誰了啊?”
男子看了看四下,沒有人注意,便壓低了聲音說“遇到了方丈,結果,兩人大戰一場,最後,方丈將他的雙眼刺瞎了,喉嚨也弄啞了。此後消失了一段時間,之後,婆娑成為大祭司,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被婆娑帶到了‘黑羽族’成為了外係大長老,一直都到現在。”
眾人一聽,點點頭,表示明白。冷月轉頭,看了看那又瞎又啞的大長老無葉,咂咂嘴,說“就他那樣的,我想也不會厲害到那裏吧。”說完,看了看身邊的一飛。
而一飛卻是一臉的呆滯,在聽到方丈的名字的時候,心裏那最深處的一根神經便再次的被觸動了,腦海中回想起那慈祥的臉龐。
前方,無葉的臉色現在已經沒有剛來的時候那般的平靜了,他身邊的那個侍者,大聲的對族長說“你們要是不交出人,後果,您可是要想清楚的啊。”臉上是一片的囂張,滿是小人得誌的樣子。
“嘿,一個老人你們這樣的為難人家,不覺得有些過分嗎?”一個洪亮的聲音從人群中竄了出來,直鑽進無葉的耳朵裏。盲人的耳朵往往是最敏感的,無葉更是一個功夫好手,順著冷月的聲音,轉過臉來,隻可惜他是瞎子,看不清冷月的樣貌,同樣的,他也不能像冷月那樣的流暢的罵人。手指輕輕的比劃了一下。
身邊的侍者,看著那從人群中走出來的冷月,說道“你是什麽人?”
不待冷月答話,那侍者就看到了那跟著冷月走出來的一眾人,便是對身邊的無葉說“大長老,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現在怎麽辦?”
又是一陣的筆畫,那侍者說“我們大長老問你們,張壇主的屍體現在在那裏?”
冷月想了想,說“這個我們就不知道啊,人又不是我們殺的,你問我們也沒有用啊。”
“胡扯,分明就是有人看到張壇主就是死在你們的麵前的,你們還說沒有殺人。”那侍者大聲的怒道。
“誒,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說話啊。”冷月皺皺眉,繼續道“那你媽被別人強奸了,我正好路過,我上去把你媽救下來,被你看到了,那你媽就是被我強奸了啊。”冷月說著話不溫不火,一臉的自若。
但是那侍者可就不一樣了,“你…你….”你了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臉憋的就跟那煮熟的豬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