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療傷為寄
隻能走到一邊的劉纖的屍體邊。
看著那曾經美麗的容顏,現在卻是沾染著猩紅的血色,不由的悲從心起。往日那些相處的一幕幕的不斷的在幾人的腦海中回蕩著。想起剛剛見到劉纖和青花的樣子,就像是兩個乞丐一般。在‘應龍寨的幾日裏,對眾人的照料。可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隨著劉纖的死,都已經離眾人漸漸的遠去。
“纖姐,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月泉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關節的擠壓,發出“嘎嘣嘎嘣”的清脆的響聲。平日裏,月泉是眾人之中最小的一個,劉纖又沒有什麽親人,對月泉更是像對待自己的親弟弟一樣般的疼愛。兩人倒是經常的打打鬧鬧,被玖月看到了,還開玩笑的說要劉纖嫁給月泉。此刻看到劉纖已經死了,月泉可以說是最傷心的一個。
“你把纖妹子的屍體抱回山寨內吧,好好的把她安葬了。”玖月流著一行的清淚,對月泉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在這一刻才是真正的體現了出來。烏鴉適時的將玖月輕輕的摟在了懷裏,富哦這她那一頭如絲綢般的秀發,什麽話都沒有說。
月泉將劉纖的屍體抱了起來,向著山寨內走去。夜晚的風格外的刺骨,吹動著月泉那件淺灰色的長袍,在風中獵獵的作響。看著弟弟此刻那高大的背影,玖月忽然的發現,這個以前總愛在自己麵前撒嬌的弟弟,現在已經是如此的高大。也許現在的他,已經不再需要自己的保護了。
“好了,你就放心好了,他現在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們把一飛和青花抬回山寨吧。”烏鴉溫柔的,一邊輕拭玖月的眼淚,一邊安慰著她。
玖月點點頭。烏鴉將一飛懷裏的青花抱了起來,放在一邊剩下的幾個族人所準備好的擔架上,他們抬著青花向著山寨內走去。又將一飛被在背上,跟在族人的後麵。
冷月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現在的傷口已經全部被白色的紗布包裹著,幾乎將這個人都包裹在了紗布的裏麵。床邊坐著一位滿頭白發,臉上淨是白髯,但是麵色紅潤的老者,身著一件青色的長袍,老者的手正輕輕的扣在冷月的脈門處。
老者的身邊站著一個年歲不大的少年,手裏拿著一個盒子,裏麵放滿了各種的醫療的用具。此刻正探著脖子向前看著老者的在給冷月治病。
“苗大夫,祭司大人的情況怎麽樣啊?”半晌後,大夫收回了手,那個在族長昏倒之後,一直在指揮著族人的老者走上前來說。
“情況不是很樂觀啊,之前的傷還沒有完全的好,在體內就已經埋下了隱患,而現在,體內的存有大量的積血,脈象有是相當的雜亂,五髒又有些受損,全身穴位現在幾乎大開。長此下去,恐怕會有生命的危險啊。”老者皺著眉頭說,麵容顯得很是沉重。
老者一聽此話,臉色頓時大變,木訥的站姿一邊,不知所措。
“不過呢你們也不用太擔心,我現在給他針灸,之後呢,需要一個內氣強勁的高手給他灌注內氣,用以維持他的內力,不致使其體內枯竭,之後就要靠他自己的造化了。若是自身的能力強的話,便可度過這個難關。”苗大夫看著老者的緊張的樣子,帶著些許的安慰說。
“那要是抗不過去呢,會怎麽樣啊?”老者再次的問。
“輕則永遠的昏迷不醒,重則活不過三日。”大夫簡單的幾句話,將所有的人全部的石化在了當場。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現在就要給他針灸了。”老者說罷,接過身邊童子的盒子,便是打開,準備進行針灸。
“好了,你們就都出去吧,我師父現在要醫治病人了,你們在這裏會影響到他老人家的。”童子將眾人都一一的向門外推去。
門外眾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屋內,苗大夫從那盒子裏拿出了一隻細長的銀針,在銀針的中心,有一個極其微細的小孔。苗大夫是西北的醫生,用的是西北的奇特的一種針灸方法。
他在針尖上,先是用舌頭輕輕的舔了舔,之後,對準冷月的丹田之處,穩穩的紮了下去。冷月的眉頭一皺,之後便恢複了正常。不久之後便看到一絲紅色的血水,從那銀針的尾部,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之後,苗大夫又拿出一支相同的銀針,在冷月的左胸口處,再次的紮下一針,不久之後,鮮血再次的從那針的尾端流了出來。就這樣,一針一針的在冷月的身上紮去,冷月隻是在最開始的一針的時候有些反應,之後便是像已經死去一般,安靜的有些讓人害怕。
一邊的童子,也是在細細的看著師傅的手法,有的時候拿出一塊絲帕,輕輕的將師傅額頭上那應為高度集中而滲出的汗水擦去。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之後,們輕輕的推開,苗大夫帶著自己的徒弟從裏麵走了出來。眾人趕忙圍了上來。烏鴉早在已經回來了,最先問道“大夫,我朋友怎麽樣了?”
苗大夫用衣袖拭了拭額頭的汗水,說“體內的瘀血現在已經全部的放出來了,五髒幾乎全部的調息的正常了,接下來就是要找一個內氣深厚的人對其進行內氣的輸送,保持現在的狀態,等待著身體自行的回複就好了。”
他們著一群人中,也就隻有玖月和月泉的內氣相對的還是比較的雄厚,月泉之前還受過傷,現在也還沒有痊愈,現在也不在身邊,應該是去掩埋劉纖去了。烏鴉轉頭看了看身邊那已經是疲憊不看的玖月,一時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辦了。
“我來吧。這裏,也隻有我的內氣是最強大的了。”玖月說著,就走了出來。
“你的身體能行嘛?”烏鴉問。
玖月笑著點點頭,轉身,就走進了冷月的屋子裏。輕輕的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