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結束

  在艾瑪焦急的等待中，約定的十分鍾即將耗盡，就這艾瑪做著最壞打算的時候雷和大叔出現在了街道兩邊的屋頂上。隨後分開狩獵其他三隻鬼的眾人也來到了艾瑪所在的街道，在眾人的合力之下以全員帶傷的代價破壞了列烏維斯的核心。眾人經過簡易包紮之後決定沿著相對安全的路線返回B-06-32避難所。期間解開心結的大叔告訴眾人他名叫優格。


  視角轉到劉三森這邊，劉三森在這幾天的訓練之下已經能夠熟練的殺死野生鬼並且也能簡單的辨別不同植物的功效。這天中午劉三森抓到了一隻鹿作為接下來幾餐的食物，在用韋達花處理鹿肉之後將肉帶回了臨時營地。穆希卡做的午飯是燉肉湯，唯有這點劉三森不管花了多少時間去學做飯都還原穆希卡做的飯菜的味道。在劉三森詢問之後得到了一個讓他有些絕望的答案，那就是穆希卡是經過了好幾百年的練習才有了今天這樣的廚藝。


  接下來幾周劉三森三人都在趕路中度過，期間劉三森學會了鬼的語言也做好了麵具、手套和鞋子，不過模仿鬼的腳做的鞋子並不適合狩獵的時候穿。為了外觀上更像劉三森將鞋子做得很大，也是因此劉三森帶上這些裝備之後與鬼在外表上已經沒有差別了。


  一天下午穆希卡突然說：“我們的目的地就在前麵的不遠處，今天天黑之前就能到達。”聽到這話劉三森有些激動這近一個月的旅途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長途旅行。夜晚來臨之前三人抵達了穆希卡說長有特殊植物的地方，在樹上寄生這一些微微發著光的植物，穆希卡說這種植物就是能掩蓋人類氣味的植物。劉三森詢問了植物的使用方法得知隻要隨身攜帶就能掩蓋氣味，幹的、活的都行。劉三森迫不及待的挖了一株帶在身上，果然如穆希卡說的一樣能夠掩蓋氣味。隨後劉三森又挖了一些存放在物品欄中。


  次日宋傑與穆希卡告訴劉三森說：“你已經學會了我們所有的技巧和知識，如果想離開的話隨時都可以。隻要記得破壞約定就好。”劉三森被聽到她們的話有些意外，但轉念一想也就約定了明天一早離開的想法。當天夜裏三人聊得很晚都有一絲舍不得對方的感覺，穆希卡告訴了劉三森她的真實身份那就是700年前饑荒時期拯救平民鬼的邪血少女，在劉三森的懇求下穆希卡答應給劉三森一罐她的血液。宋傑卻對這件事有著很強的抵觸，宋傑告訴劉三森他們其實並不是在旅行而是在逃避來自王與皇族的追殺並希望劉三森不要將邪血少女的任何事情透入出去。


  在太陽灑下第一縷陽光的時候劉三森與穆希卡和宋傑兩人告別向著B-06-32避難所走去。


  不知道走了多遠劉三森發現了森林中居住著一隻人型鬼，他隨即決定試試自己的裝備能不能騙過鬼，即使鬼看穿了他的偽裝也可以輕易的解決，畢竟附近隻有一隻鬼。


  劉三森做好準備之後慢慢的走向了鬼居住的房子，令人意外的是鬼的生活習慣與人類真的十分相近，這是劉三森第一次近距離觀察鬼居住的地方。劉三森清了清嗓子道：“路過的旅行商人過來看看你有什麽需要的東西，或者有什麽想要賣的東西。”樹屋裏的鬼聽到劉三森的聲音有些驚訝，連忙打開門走了出來並用身體擋住了門。居住在這裏的鬼道：“真是意外呢，沒想到這麽偏遠的地方也會來旅行商人。”鬼接著說道：“我沒有什麽想買的東西也沒什麽想賣的，請你離開吧。”


  劉三森從沒有擋嚴的逢裏看到了一個類似人的東西。劉三森想了一下道：“老兄，你聽說了嗎？最近有一夥賊偷了農場裏的肉，而且這事情要是查清楚是誰做的話可說要流放的。”


  鬼聽了劉三森的話有些著急道：“我可沒有偷過農場的肉，你不要憑空汙人清白。”


  “老兄，我懷疑你身後的房子中藏了一個人，如果不讓我看看清楚的話我到了城市可是會胡亂說話的。”


  突然鬼身後的房子中鑽出來一個人類少女用鬼的語言道：“我才不是爸爸偷來的。”


  “老兄，竟然和食物過家家真是稀有呢！”


  “艾菲快回去，”接著轉過身對著劉三森道：“要想吃掉我都女兒除非從我的屍體上他過去。”


  “噢噢噢，老兄，別這麽說，因為教義我是隻吃自然的東西，你的女兒不在我的食譜範圍內。”


  “你能證明嗎？快離開這裏陌生的鬼。”


  “這還不能讓你信任我的話那這個呢？”說著劉三森摘下了麵具露出了人類的臉。


  居住在這裏的鬼瞪大了眼睛愣是沒有弄明白眼前這個憨批人類想要做什麽，“你就不怕我吃了你嗎？人類。”


  “別這麽說我可是很強的，最後誰吃了誰還不一定呢！現在可以邀請我進去聊聊了嗎？”


  鬼有些不情願的讓開了一條逢讓劉三森能夠進去。


  “小姑娘能告訴我你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為什麽會叫這個鬼為爸爸？”顯然劉三森的問題這個叫做艾菲的少女並不決定回答。倒是居住在這裏的鬼回答了劉三森的問題。


  鬼說他叫做艾爾原本是一名農場殘次品嬰兒銷毀車間的工人，但是有一天他的右臉突然失去了原來的形狀，變得與野生鬼一樣。在那之後不管他吃什麽臉都沒有變回原來的樣子。某一天他在廢棄車間工作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臉部有殘缺的人類嬰兒並且鬼使神差的把嬰兒偷偷帶回了家。鬼在把嬰兒帶回家之後開始思考要如何處理這個嬰兒，在一陣矛盾的想法之後他決定把嬰兒當狗養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鬼對嬰兒越來越上心，漸漸的他們對彼此產生了感情，鬼辭去了農場的工作帶著嬰兒搬到了偏僻的森林。艾爾講述的故事到此結束。


  “老兄”，劉三森正色道：“你有聽說過邪血少女的傳說嗎？”


  “當然，不過邪血少女在700年前已經被王和皇族殺了。”


  “老兄，我能弄到邪血少女的血，但是你得保證絕不泄露一絲邪血少女的任何信息我才能放心將東西交給你。如果，我說如果你泄露了任何信息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的。而且根據邪血少女的傳說喝下她的血的鬼也會擁有一樣的能力。”


  艾爾有些激動當即表示絕不泄露任何信息。劉三森區出了物品欄中穆希卡的血液倒了一點在鬼準備的杯子裏。鬼一口飲下了杯中的血液，之後鬼興奮劑道：“我的臉終於複原了。”在一旁的艾菲也為她的父親感到高興。


  “那麽老兄，願意付多少錢呢？”


  艾爾聽到劉三森的話有些尷尬，從兜裏掏出了三個硬幣一樣的物體“自從我辭去農場的工作之後就沒有收入了，不過今後應該是用不到這些東西了如果需要的話就都拿去吧。”說著將三枚硬幣遞給了劉三森，劉三森收下了一枚硬幣，鬼有些詫異。劉三森看出了他的疑問道：“老兄，人類間有一種習俗會送朋友一些東西留作紀念，這硬幣一枚就夠了。”


  接著劉三森詢問起了鬼的文化以及一些關於約定的事，劉三森與艾爾一直聊到了深夜，期間艾菲因為還是孩子的緣故在聊天剛開始沒多久就睡了過去。艾爾起身將艾菲抱到床上。期間了解到這個世界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神，也就是將世界一分為二的存在。但是在艾爾說到祂的名字的時候劉三森聽到的卻是宛如語言失真之後的雜音。劉三森意識到這個世界有著一個至高無上的存在而祂並不希望劉三森知道祂的名字。隨後關於祂的交談也就一一終止了。


  第二天一早劉三森在父女兩的目送下踏上了前往B-06-32避難所的旅途。


  “對了，老兄我叫哈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搬到更偏僻的林子中。”


  “哈登，我決定向北進入更偏僻的森林。”


  “那你可要小心了，那邊的野生鬼可是不會管你是人是鬼的。”


  “爸爸，是不是人類都和哈登一樣友善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想哈登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