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7章 讓我心悸
是你!
葉小虎的大名,葉小虎的形象……如今已經深深烙在每一個太子黨成員的靈魂裡面。
每一個太子黨的成員,都能一眼將葉小虎認出來。
更何況姚忠龍可是昔日參加了皇甫南山主持的會議,並且主張針對葉小虎的人之一。
所以當他看到葉小虎出現的時候,原本有一些頹廢的目光,變得更加震驚,而且難以置信的道:「我終於明白,為何薛山零會如此的無視我,原本是你在背後支持他,扶持他。」
這一刻的姚忠龍,突然間醒悟了過來。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自己醒悟的稍微晚了一些,恐怕沒有辦法挽救了。
因為他連葉小虎籠絡的薛山零都打不過,更何況對決葉小虎呢?
「既然你知道我,那麼就別廢話了。」
葉小虎冷哼一聲,直接了當的道:「告訴我,皇甫南山在什麼地方,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我明白了,原來你們是設計,想要對付皇甫南山師兄,卻萬萬沒有想到,卻是我姚忠龍。」
姚忠龍也不是一個傻子,仔細一思考自然就明白葉小虎和薛山零等人此舉的意思了,於是他難以相信的道:「姓葉的,我承認你的天賦不錯,能力也很出眾,可以聯絡這麼多人。但是你不會認為,你招募了這麼多烏合之眾,就可以阻擋太子師兄的計劃吧?」
「為什麼不可能?」
葉小虎一臉輕鬆之色,渾然不擔心的道:「或許他們每一個人都不是特別厲害,但是如果他們抱成團,依舊是一股難以抵抗的力量。他太子或許強大,但是又不是真正的無敵?更何況,哪怕是當代的幾位帝君,也不敢說自己天下無敵了,更何況太子?」
「總有一些人會像你這樣自不量力,但是那些人現在已經一個個成為了一堆黃土,再也沒有辦法呼吸到周圍的仙氣了。」
姚忠龍一臉挑釁的看著葉小虎的道:「你認為你會例外嗎?」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
葉小虎一臉自信的道:「更何況我也有屬於我自己的優勢,那是太子群不具備的。」
葉小虎可是從遠古天庭時期一直活到如今這個現代的狠人,而且葉小虎的仙道根基打的十分牢靠,所以這方便他的組織的勢力,凝聚力量對抗太子。
因此姚忠龍說的話,對於葉小虎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你沒有跟太子交過手,所以你根本無法理解太子的恐怖。」
姚忠龍搖搖頭,一臉淡定的道:「太子如果真的爆發,哪怕宗主也不敢隨意一站,更何況是你?」
「那就不勞你費心了。」
葉小虎懶得跟姚忠龍解釋,只見他一臉嚴肅的道:「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自己告訴我皇甫南山在什麼地方,還是我直接搜魂?」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告訴你罷了。」
姚忠龍一臉不屑的看著葉小虎,緊接著說道:「實話告訴你,我們太子黨這一次前來截教山門,就是為了繼承截教的傳承。而且在太子師兄的探索下,我們已經掌控了截教山門入口之地的位置,以及破解方法,所以現在皇甫南山師兄等人,率領我們太子黨的精銳,都在那個地方破解,準備接受截教的傳承。」
葉小虎心中一驚,同時對太子的了解更上一層樓。
他萬萬沒有想到,太子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截教山門的奧秘,並且展開了破解。
不過在驚訝過後,葉小虎又淡定了下來。
如果換成是太子親自前來破解,那麼葉小虎或許會擔心一些。
但是換成皇甫南山去執行這一次的任務,葉小虎相對擔心就少了一些。
不是葉小虎看不起皇甫南山,而是截教山門的地理位置和布置的方法著實不一般,那不是一個普通仙人可以破解的。
所以在驚訝過後,葉小虎沉澱了下來,然後對著姚忠龍道:「很好,我相信你應該沒有撒謊,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就給你一個痛快吧。」
「你……」
見到葉小虎仍然要殺自己,姚忠龍略微有一些難以置信的道:「小子,你不是認為,自己幹掉我,可以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吧?」
「是的,我幹掉你,卻是不能做的特別隱秘,讓人無法得知。」
葉小虎點點頭,然後一臉淡定的道:「但是我根本不在乎,因此這一次截教山門出去,就是我挑戰太子,聳立在赫蘭宗巔峰的時刻,所以你可以去死了。」
噗。
葉小虎沒有任何客氣,直接在姚忠龍一臉驚訝和恐懼的目光之中,一掌拍在姚忠龍的額頭之上。
姚忠龍的肉身,當場就土崩瓦解,神魂飛快的逃竄出來,並且施展秘法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他的秘法剛剛施展出來,就發現自己的靈魂被禁錮了,緊接著他看到葉小虎抓住他的靈魂,然後遞給薛山零道:「拿著,按照我交給你的辦法,將他的靈魂祭戀成為靈將,這可以大大提升你的戰鬥力。」
「遵命。」
聽到葉小虎的安排,薛山零頓時臉上一喜,整個人都興奮起來,於是他拿著姚忠龍的靈魂去祭戀了起來。
在薛山零走了之後,葉小虎又將姚忠龍的空間法寶,分配給其他人道:「以後只要大家好好跟我混,那麼薛山零今天獲得東西,將來你們也可以根據自己的任務獲得到。我葉小虎是一個有功獎賞,有過責罰的人,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聽到葉小虎的吩咐,所有人都點點頭,心中對葉小虎的尊敬更上一層樓。
就在葉小虎等人,寂靜等待薛山零煉化姚忠龍靈魂為靈將的時候。
在截教山門傳承之地的位置,一直在破解傳承奧秘的皇甫南山,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心神有一些亂,以至於他做錯了一個程序,被截教山門傳承之力,當場打的倒飛出去,並且噴出去一口鮮血,落在地上之後臉色變得蒼白了許多,同時凝重的嘟囔道:「是誰又陣亡了,為何會讓我如此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