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野豬過
薛翦想起前不久子看到了一個廣告。
有人在濱江市新開一家日式武館,上麵的宣傳畫就有了日式刀客。
“現在情況不一定,咱們隻能先回警局。”
李建幫忙把這裏的東西收拾好。
突然間兩個人突然聽到不遠處的叢林中出來悉悉索索的聲音。
薛翦立馬警惕的站起身來,李建緊緊跟在他身邊,兩人借備地盯著遠處一處晃動的草叢。
薛翦盯著草叢大概看了幾十秒,扭過頭對站在身邊的人說道:“趕緊上樹,應該是野豬過來了。”
薛翦話音剛落下,他挑選一個最粗壯的大叔,雙手環抱樹幹、兩隻腳往上一躍。
李建看著薛翦上了樹,自己調了一個大樹爬上去。
幾個人沒過一會兒就看到那灌木叢的晃動越來越近。
一頭長著長長獠牙的野豬從灌木叢中走過,在他身後還跟著幾隻小小的野豬。
走在第一個的野豬,似乎是聞到這裏傳來獨特的味道,所以停下來仔仔細細的聞了一遍,四處找了一下,再繼續往前走。
李建看著野豬群從這裏走過,剛準備從樹上下來卻看見薛翦對他使眼色。
李建立刻明白,乖乖的待在樹上,大概又過了幾分鍾,低頭七頭高大的野豬從灌木叢中路過。
薛翦敏銳的發現這群野豬都下意識的避開洞口。
薛翦想起剛剛看到的洞口,野草茂密,並沒有任何踩踏過的痕跡,看來野豬都下意識的避開那個洞口,那到底是為什麽呢?還是它們知道那底下會讓它們喪命。
薛翦看著也就走遠的野豬群,確認周圍並沒有再傳來任何異動之後才從樹上爬下來。
李建也跟著一起過來。
幾個人忙碌了這麽久,一天的時間就過去。
現在所有人匯集在破廟裏進行協商。
薛琞守在幹屍身邊,一直等了好久才看到薛翦從外麵進來。
“怎麽樣?”
“我們在這裏查了一下,找到一些碎布片,還有一些木屑,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
薛翦把搜集到的證據遞給薛琞。
女法醫接過證據,隨手掃了一眼,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提取出太多的東西,隻能先把證據收集起來等待其他人幫忙。
“隊長,我剛才和賈隊長聯係過了,他們現在已經到底下的村裏,今天晚上就應該可能過來。”
孫鞠站起身來說道。
“好,我知道了。”
薛翦表麵點點頭,但覺得今天晚上他們趕上來的可能性並不太大。
現在才是下午五點,可是現在空氣中已經開始彌漫出濃厚的霧氣。
一旦入夜,山裏能見度比你會更低,一群人貿然進入深山很有可能會出事,所以為了謹慎起見,隻能先留在山上修整。
薛琞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薛翦知道她要單獨跟自己說什麽,走到一邊先開口,“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但是這個可能性不太大。”
在他們剛發現屍體的時候薛琞就曾擔心可能暗中還會有人過來。
檢查完整個現場之後,薛翦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可能。
他們除了在這座寺廟裏發現人類待過的痕跡之外,並沒有太多的東西,而且他們發現的那些方便麵塑料袋上的時間也表明已經過去了一些年了。
按道理來說,那些人不可能再次過來。
隻是那麽躺在井底的那個死者,他要是究竟是怎麽來到這一座深山上。
夜裏,一群人回到剛開始在寺廟待的那一個房間裏,屋子裏麵點著一籠篝火。
孫鞠用木棍串起饅頭在火麵上烤,等火把饅頭烤得焦焦的,這個時候才最好吃。
薛翦正在梳理他們發現的那些線索。
錢進從外麵進來就看見薛翦手裏拿著一張名片。
“隊長,這個名片有什麽問題嗎?”
“我總覺得這個名片我似乎在哪個地方見過。”
薛翦把名片遞給他,也讓他看一看。
錢進接過名片。
不知道為什麽,他看著這東西也覺得有些眼熟。
“這個我們似乎在哪見過。”
錢進喃喃的說道。
“對了,我記起來的,在我們在調查器官買賣的其中一個綁架案的時候,在這件黑色的轎車坐墊的夾縫中,似乎也發現了一種類似的名片。”
錢進說著,薛翦也立刻可想起來。
當時他們的確在裏麵發現這種類似的名片,但是這上麵並沒有太多有用的內容。
雖然說他們也撥打過這個號碼,但是等他們打過去的時候,對方早已經關機。
薛翦看著上麵的一串數字,仔細回想這是不是同一個電話號碼。
“算了,記不清楚了,就這樣吧。”
薛翦把名片揣回去。
夜色降臨,今天他們忙了一宿,把安排好守夜的人之後,其他人三三兩兩地睡在火堆旁。
而市區裏卻有人徹夜未眠。
阮飛很早以前就接到了消息,說警方在另一處荒山上發現死者,這讓他想起前不久這應該的一個消息。
他帶上那個赤麵獠牙的鬼麵具,來到一間別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阮飛來了,冷著張臉說道。
“別用你那個眼神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要怪就怪那些警察多管閑事。”
王廷翹著二郎腿說男。
這件事情也讓他忙得焦頭爛額,他原本以為屍體丟在山裏,沒人發現就可以結束了,誰知道那群警察不識好歹,竟然把這東西翻出來了。
“現在怪警察已經沒用,必須得想辦法怎麽解決這件事情,依照我對他們的了解,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麽容易解決。”
阮飛陰沉著一張臉說道。
王廷卻不以為然。
“你不是也是警察嗎?動用你自己的關係不就很容易解決這件事情的嗎?”
王廷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當時遇到這個人的時候,他還不不清楚他的身份,隻不過時間快過去半年,他就算是隻蝸牛也摸清楚了麵前這人的底細。
阮飛知道現在在這就算帶著這個麵具也沒有什麽用,他把麵具摘下來扔到一旁的茶幾上。
“這件事情你到底怎麽做?”
“還能怎麽做?走一步算一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