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人不見了
“沒看到人,我就說了,肯定是村長在那兒亂想,這兒哪有什麽人要來。”
那個叫做老六的人不滿的說道。
要知道這個時候他早在家裏躺著吃飯、看電視,現在就隻能在這裏守著喂蚊子。
“行了,別抱怨,村長說可能會有外人過來查事情,你得小心一點,千萬讓人偷偷溜進來。”
來接班的男人說道。
“行,你覺得村長說的對,那你在這守好了,我先回去。”
老六拍拍屁股,抖落上粘在屁股上的雜草,慢慢的往自己家走。
那人看到老六走了,沒辦法,隻能走到老六原本待的位置,蹲下來守著村口。
薛翦剛好走在草堆後麵,清楚的聽到兩人的對話。
看起來村長應該是猜到有人會過來,隻是不太清楚過來的具體時間。
那麽是誰給村長通風報信,讓他得知會有人來村子裏呢?
他們這次來的時候故意避開鎮子,特意走的另一條路,一般來說不會引起其他人的警覺。
又是誰的通風報信?
薛翦想不明白。
兩人偷偷的繞開這個位置,慢慢的往村子裏麵走。
越走越發現這村子裏麵設置的崗哨可不止一處。
路上他們就遇到3、4個,不過那些普通人監視對於他們這些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來說簡直不值得一提。
輕而易舉的就能繞過這些人。
兩個人繞過村子裏崗哨,成功的來到了祠堂。
祠堂還是那個老樣子,隻是這次的祠堂並沒有打開門,直直的立在那兒,帶著一種陰森詭異的感覺。
來不及他們多體會,村子裏有人經過,薛翦趕緊拉著李建躲進去。
推開祠堂的大門,一股陰暗腐爛的氣味撲麵而來,這種腐爛源於這祠堂裏用的那些木材。
這些木頭上都被蟲蛀出了好多口子,帶著一種腐敗的味道
薛翦輕車熟路的繞到後麵,就是他發現那個被鐵鏈鎖住的那人的屋子那兒。
不過這次進來,他們並沒有看見當時那個被鎖在這裏的男人。
男人不見了,但男人吃飯用的石槽還在這裏,鐵鏈子在地上拖過的痕跡依然在。
“隊長這裏的人去哪兒了?”
李建雖然沒有親眼看見過,但至少是聽薛翦提起過這件事情。
現在人突然間不見了,是不是他們的某些行動打草驚蛇,讓村民對那個人痛下狠手。
薛翦現在心裏也拿不定一個主意。
這個男人的失蹤在他的意料之外。
不過到底是生是死,現在還不一定。
薛翦拉著李建快步來到,他想去的那間小屋子門口。
小屋子門上原本掛上的鎖也被人拿走。
薛翦推開門,屋子裏麵隻有一張木架床,除此之外什麽東西都沒有。
可是如果隻有一個木架床,那麽為什麽會有人專門看守還用鎖來鎖住。
薛翦拿出手套蹲下來,掏出手電筒,檢查這屋子裏的東西。
李建見狀也跟一起搜尋。
手電筒的光掃過這個木架床,薛翦在這木架床的床邊麵發現一些紫紅色的痕跡,看起來有些像血跡。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劃痕,不過這些劃痕不像是這種什麽尖銳的物品劃下來的。
“這個東西有點像手指甲抓出來的。”
薛翦仔細檢查的這些劃痕後說道。
“有人被關在這裏。”
李建立刻反應過來。
薛翦沒有開口說話,反而走到一旁小心翼翼的將木架床抬起來,果不其然在床底下他發現一些血手印和幾個大字。
這些字是用鮮血寫著,上麵寫到:“救命”。
李建也看到床底下寫的“救命”。
這“救命”寫了不止一個,幾乎整個床板全都寫滿“救命”。
“這兒關了多少人?”
李建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不知道,但總是不會少。”
薛翦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而更重要的是被關在這間屋子的那個人去了哪兒?
是不是已經被村裏的人案子解決了?
還是村裏人已經把這些人全都藏起來了。
畢竟現在村子裏的人已經開始設崗提防有人進村,那麽村長應該是猜到這段時間會有人來,所以才要把這裏的人轉移走。
可是他們會把人轉移到哪兒去?
如果轉移到後山,不,後山不行,他們才在後山發現女屍,這些人應該不會把女人再藏到後山去。
這樣很容易讓警察發覺。
不藏到後山,藏到屋子裏?
可是他們怎麽能夠確定警察不會挨家挨戶的搜索?
那麽這樣看來,到底什麽房間才最適合藏人?
地窖?
隻是哪家哪戶有地窖呢?
薛翦心裏有無數的疑問想要一個回答,可是現在隻能靜心等待。
“在這查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咱們先走。”
薛翦又在祠堂逛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他有用的東西,隻能暫時離開。
李跟在他身後兩人又偷偷摸摸來到了村子裏唯一一棟小洋房附近。
這也是村長家。
院子裏村長家似乎是在打麥子,隔得老遠都能聽到裏麵傳來機器嘈雜的聲響。
薛翦站在後牆跟上,不知道在想什麽。
“隊長,咱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李建穿著一身灰撲撲的衣裳說道。
“這裏麵的人應該不少,咱們進去很容易被發現。”
站在牆根的這幾分鍾裏薛翦都聽到了好幾個不同的聲音。
看起來村長家應該人數並不少,貿然接近反而容易打草驚蛇。
“那咱們該怎麽辦?”
李建問道。
他們對這村子人生地不熟,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裏查。
薛翦突然想起來當初那個開麵館的方老板跟他提起過的一件事情。
也許等他找到門口有兩棵槐樹的人家就會有新的發現。
“咱們先走的時候當心一點,不要被人察覺。”
薛翦說著帶著他繼續往前走。
他們對這個村子並不熟,但還好槐樹長得高大,他們哪怕在遠處也能看見。
瞅著那槐樹的影子,他們一步一步的靠近。
可是走到之後才發現這種著槐樹的院子圍牆都塌了一半邊,院子裏麵全都長著雜草。
薛翦從倒塌的圍牆上翻過去。
這裏的房子還是普通的茅草房,甚至有一些牆都爛了,露出一個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