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天價美樂珠
到了下午，小飛看時間不早了，就帶著大黑告辭回家。到家之後，小飛從網上銀行給母親轉過去100萬。然後打電話給母親，“親媽，國慶節我會帶芷菁回家。這些錢您在家準備準備，給芷菁買個禮物。貴賤不要緊，有心意就行。”
媽媽聽到這個喜訊，激動地留下了眼淚。小飛爸爸走得早，家裏麵這些年除了小飛不斷升學，就沒有別的喜事。今年小飛出事，把母親嚇得半死。後來小飛逐漸開始賺錢，母親才放心，但還是囑咐小飛事事要小心。現在兒子有女朋友了，自然是要好好操辦一下。“小飛啊，一百萬是不是太多了，之前你給我的錢我都沒花，二十幾萬夠用了吧。”
“親媽，如果您見到她的話，您花多少都樂意了。另外跟您透露一下，我這次去海南出差，采到了幾顆珍珠，至少值三個億。所以，禮物您就看著辦吧，不差錢兒。”
小飛母親聽到三個億，著實吃了一驚。“好吧，既然你這麽有錢，那我們可不能虧待了姑娘。”
“親媽最最棒啦。”
周一，小飛帶了一顆直徑27毫米的美樂珠到了大福珠寶店，之前小飛已經電話跟龐經理預約了交易。
大福珠寶總部經理還有技術總監都來到了哈爾濱中央大街店。龐經理將眾人讓進VIP會客室，叫店員上茶，然後關上門。“這位是李小飛先生，這位是總店的趙經理，交易額度大時，必須趙經理出麵。這位是總部的技術總監楊總監，負責珠寶的鑒定評估。”
介紹完畢，小飛從口袋裏拿出那顆美樂珠。
龐經理比較淡定，上次那顆30毫米的他都見過，但仍驚訝於小飛有如此好運，得到這些寶貝。
小飛把美樂珠放在桌子上，下麵墊著一個小布口袋，介紹說：“這顆美樂珠直徑大概27毫米，接近正圓形，色澤品質都是上品，大家過目。”
趙經理帶好白手套，拿起美樂珠，仔細從外觀上看了一下，然後把美樂珠放回原處。
楊總監用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拿起美樂珠，左手拿起放大鏡，仔細觀察了紋理、色澤、質地、圓度，然後在趙經理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其實小飛完全可以聽得見，因為小飛有能量加持，聽力視力都遠超常人。但是小飛懶得去偷聽，從他們的行為就能看出，自己這顆美樂珠價值不菲。
“李先生，這顆美樂珠的確是稀世珍品。聽說您還有一顆更大的，能否讓我們欣賞一下。如果可以，都可以成交。”趙經理試探著問道。
“抱歉，趙經理，本來這顆美樂珠我都不想賣，也是因為上次受了貴店龐經理的恩惠，心裏實在過意不去，才拿來交易的，我不缺錢。就談談這顆美樂珠吧，那顆大一點的我要當傳家寶。”小飛有自己的考慮，如果拿來另外一顆三十毫米的美樂珠，會讓龐經理誤以為是第一次看到的那顆，坐實了自己賣美樂珠的企圖。拿了一顆不同的珠子，才是自己給龐經理麵子。如果有兩顆大小一樣的，那就稱不上稀世珍品了。而且一旦把最好的賣給了他們，那不論是大福珠寶還是其他珠寶店，求購剩下幾顆小一點美樂珠的意願就沒那麽強烈了，甚至還會競相壓價。所以，最好的美樂珠要麽不賣，要麽放在最後出手。
趙總見小飛態度堅決，也就不再提30毫米美樂珠了。“李先生，去年同樣的美樂珠國外有人出750萬美元購買還未成功，估計您是了解這個情況的，您的這顆打算多少錢出讓？”
“那就看貴公司的誠意了，我說過，我不缺錢。貴公司隻能出價一次，如果我不滿意，這顆珍珠我也不賣了，拿回去當傳家寶。”小飛開始厭煩趙經理了。之前那些藥企的大老板，都能直接出價，而且讓自己滿意，這個趙總經理太精於算計，所以並不討小飛喜歡。
趙經理一聽也很驚訝，連個討價還價的機會都不給。思索了一會兒，從牙縫裏擠出報價，“800萬美元，也可以按匯率折算成人民幣。”然後期待地看著小飛。
“成交。”小飛也沒廢話，其實750萬美元就是小飛的底線了，可是他沒有給趙經理討價還價的機會。
而趙經理的底價就是800萬美元，一看小飛不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就隻能直接開了出來。
“再說說我的附加條件，”小飛慢條斯理地說。
這下大福珠寶的三位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生怕小飛開出什麽苛刻的條件。趙經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李先生請說。”
小飛看著三人緊張的樣子，笑了笑說道：“第一個條件，這顆美樂珠做成珠寶首飾後，要在哈爾濱這家大福珠寶銷售，業績歸龐經理。”
龐經理一聽，馬上投來感激的目光。
“第二個條件，如果我以後再想出手美樂珠的話，貴公司有優先購買權，我會提供與今天同樣或者更好的珠子，價格隨行就市。如果到時候咱們談不攏，我再找其他公司。如果我心情好，出手那顆30毫米的珠子也是可能的。”
這兩個條件看上去都對大福珠寶無害或者有利，所以趙經理滿口答應下來，心中暗想：“隨行就市！萬一下跌我們還能抄你的底呢。”
小飛有他自己的打算，先還龐經理一個人情。今天小飛800萬美元賣給大福公司一顆珠子，大福珠寶就會在珍珠首飾領域取得有利態勢。以後小飛再賣，大福珠寶肯定不會希望競爭對手買到，必然勢在必得，到時候還是任小飛宰割。隨行就市，那說的是蘿卜白菜，這麽大的美樂珠全世界也沒幾個。隨行就市，別做夢了。
小飛懷揣著大福珠寶按匯率支付的5415萬元人民幣的支票，心情格外爽朗，走出大福珠寶店門，回頭向三位主管告辭。
龐經理有些興奮，但還不敢表露出來。這顆美樂珠做成了珠寶首飾之後，可以作為他店裏的鎮店之寶。價值會比現在的交易價翻出幾倍甚至十幾倍。就算一時半會兒不能成交賺到錢，但作為鎮店之寶，招徠顧客，也能發揮很大作用。隻是趙經理在收購美樂珠過程中被李小飛逼的太死，很不高興。領導不高興，龐經理自然不敢表現出興奮。
技術總監臉上並沒有太多反應，他不在乎這顆珍珠由誰來賣，也不在乎多少錢收購，他隻在乎這顆極品珍珠是否由自己來設計，製作成珠寶。不是每個珠寶設計師都有這樣的機會。從他眼中能看出極大的創作渴望。
趙經理臉上雖然掛著職業性的微笑，但實際上心裏很不舒服。被這樣一個年輕人抬價抬到如此地步，傳出去在業界也是很丟臉的事兒。按照底價成交，這在他20多年職業生涯中還是第一次。以往他都砍的一手好價，能為公司贏得更多利潤空間，沒想到這次在李小飛這裏翻船了。不過他還是暗自慶幸的，萬一公司商定的底價低於800萬美元，李小飛又不同意轉讓，無法成交可怎麽辦？那可就難以向公司的大佬們交代了。其實他不知道，如果他開出750萬美元，小飛也是會同意的。沒有如果，隻有成敗。
小飛之所以一改往日厚道寬容大度的行事風格，主要是因為趙總這個人太過精明，做事不夠敞亮。先是覬覦30毫米的美樂珠，後來又試探著詢價，在商言商，無可厚非，但是李小飛就是討厭這種算計，所以整了趙經理一把。
小飛現在手頭的現金已經將近5600萬了，一下子冒出個新的想法：自己是不是也要買個別墅呢？林家那個別墅真漂亮，自己現在也有能力買一棟。那樣全家人再加上大黑居住起來就更自由方便了。自己還可以搞個密室，養養蠍子，做點在實驗室不能讓人看的試驗。畢竟像提取蠍毒這樣的事，還是要瞞著林芷菁的。否則自己的秘密就守不住了。
小飛越想心裏越美，開車回到了鬆花江大學。走進學院，小飛看著關著燈的宋老師辦公室，心裏很是不好受。
自從要建生物菌肥廠，宋老師就很少出現在單位裏，隻有學科有大事時，他才會出現，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用在生物菌肥廠建設上。盡管他要做的事千頭萬緒，他還不忘囑咐小飛，一是盯緊專利申請的進展，二是繼續完善試驗。同時開始撰寫論文，為將來在頂級期刊上發表做好準備。
宋老師非常正直善良。小飛經常看到宋老師把自己的專利獎金分給那些家境困難的學生和同事。試想如果邱瑩當年遇到這樣的好導師，她可能就不會走上了那條歪路。因此這個工廠交給宋老師運作，小飛一百個放心，反而自己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宋老師年近半百，還這麽辛苦奔波，自己這樣一個年輕人倒在旁邊享清閑。但是小飛也發現自己除了在技術上給予支持外，其他方麵還真幫不上什麽忙。於是小飛就主動承擔起科研這方麵的工作，每次發表重要論文，都是小飛是第一作者，宋老師是通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