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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遮遮掩掩

  瑤凝嘴角一抽,豈止是脾氣大,心也很大,想起正事,“敏敏,剛剛那人死了。”


  “是啊!敢在我麵前耍小聰明的人我叫他消失在我眼前”皇普敏轉身看著瑤凝:“嫂子,你怎麽知道我去追那個人了,”轉眼間看著孫子默,“孫子默,你出賣我。”


  “子默可是我瀚海的丞相,你說他該聽誰的”皇普邪不由的皺眉,這敏敏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收一收,就這樣單獨的跑出去不怕被人挾持。


  “不過,公主怎知那個人是赤焰的探子”孫子默打趣的看著皇普敏,這人什麽時候也在意這些了。


  “恩,我看他第一眼就不順眼再加上這人經常無故失蹤,我料他定有事瞞著我,所以就派人在暗中跟著他,現在來到雪山終於被我逮到了”皇普敏得意道,其實全是瑤凝暗示自己,一定要注意和赤焰有關的人和事,那小子就是被她點過名的,隻是沒料到才來雪山就就按捺不住,竟敢趁著大家不在通風報信,既然如此,便早早的解決了他。


  “不過”皇普邪已然浮起淩厲之色,敏敏出手太快,還沒弄清來曆就把人殺了。


  皇普敏眸中掠過幾抹敬意,她得跟嫂子好好學學這種未卜先知的本事。


  “什麽不過…”瑤凝看著出神發呆的皇普邪,這人,腦子裏都裝的什麽?

  “沒什麽”皇普邪嘴角一揚,“敏敏,那人武功如何。”


  “不怎麽樣,連我一招都擋不了”皇普敏得意的看著鞭子:“看來我的武功又進步了。”


  皇普邪不禁皺了皺眉:“下次別在自作主張,要是出事,我們可救不了你。”


  “是”皇普敏一副認錯的表情。


  皇普邪看著皇普敏,敏敏什麽時候有這樣本事了,有此等本事會出謀劃策的人怕隻有…轉頭看著正在閉目養神的某人,“你又給她亂出主意。”


  瑤凝身體微僵,笑道:“我哪有這樣的本事。”


  “嫂子!”皇普敏急忙給她使眼色。


  “你們倆,別眉來眼去的”皇普邪有些不高興,“咱們才到雪山派,別惹麻煩。”


  “是!”皇普敏高興的跑到瑤凝身邊,殷勤的給她捶背按摩。


  夏霜在外聽著大家的議論,保持沉默。


  “好了,我們先去看看自己的房間,你們倆別亂跑”皇普邪千叮嚀萬囑咐。


  “是”皇普敏趕緊送他們離開,待他們一走,拉著寧鈺彤出去踩點。


  瑤凝無語,轉頭看著夏霜,這人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太安靜的了,“什麽時候發現那人的。”她可不記得自己曾提醒過敏敏,能在她眼皮底下做這樣的事,隻有她夏霜。


  聽聞此言,夏霜唇角微微一揚,心中明了許多,也不打算瞞著她,“在禦花園的時候偶然看他放過一隻鴿子,又一時嘴饞把那隻鴿子烤來吃了,沒想到我還吃到一個紙條,所以…”


  “懷疑他是某人派到瀚海的奸細,然後就提醒皇普敏”瑤凝接過夏霜的話:“又在暗中助皇普敏取了那人的性命。”


  “我隻用了毒針,最後取他性命的可是敏公主”夏霜漆黑的眸中掠過一抹淡淡的精芒。


  瑤凝無語的看著夏霜,還是隻是用毒針,連她都沒把握能解夏霜的毒。


  “怎麽?比起沁主子來都算手軟的了”夏霜看著自己的手,“我的這雙手還沒沾過血。”


  夏霜剛說到這裏,瑤凝已經淚奔了,好個霜兒,給臉不要臉?你的手沒沾血那是因為你總是用毒針取人性命,中了你的毒針,最輕的還隻是流膿而死,而且在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化成膿血的時候意識都還是清清楚楚的,這樣的痛楚非常人能接受。


  夏霜得意的看著她:“可別忘了化屍粉是誰研製出來的?我和你比起來我真是太善良了。”


  “是”瑤凝笑道:“我呢?就是一蛇蠍美人。”


  “知道就好”夏霜開完玩笑後,正經道:“如今南驁也來要天上雪蓮,我想南宮逸翔也應該會來,主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不如趁機要了南宮逸翔的性命也好交差。”


  瑤凝神色一緊:“趁機要了南宮逸翔的性命。”


  “是”夏霜了然地摸摸鼻子,黑眸淡淡眯起。


  瑤凝想了想,“容我想想,”一個南驁就不好對付,再加上一個南宮逸翔,這場戰未必會贏。


  她在思考,夏霜也不好打擾,良久,開口道:“瑤主子為何對皇普敏這般好,是對她起了惻隱之心,還是…”


  “自然是愛屋及烏,畢竟她是最疼愛皇普敏的人”瑤凝倒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選擇一個委婉的答案。


  “我知道了。”


  三天後,雪蓮雖然答應借天山雪蓮,可仍然不鬆口。


  “看來得另走捷徑了”南驁眸子一沉。


  洛子淵眉目一提,“你想做什麽。”


  南宮逸翔也直覺危險。


  “皇普邪和皇普敏已經來了”南驁突然眸子一瞪。


  “你想從皇普敏身上下手”洛子淵一笑,雖然是問句,神色卻全無驚疑之色,以驁的性子,這次好不容易逮到皇普敏,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放心,隻是給她一個教訓,這雪山風大雪候偶爾出點意外也隻能怪天氣不好”南驁的臉色越來越黯沉,皇普邪既然不動聲色就除掉他安插在瀚海的細作,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洛子淵一愣,心中莫名有些擔心。


  南宮逸翔將他的擔心看在眼底,看來皇普敏擅自除掉南驁安插的人,犯了大忌。


  “喂,我們到底還要待多久,我都快發黴了”司馬玉再也控製不住了,怒吼一聲,這兩天哪兒都不能去,都快被逼瘋了。


  葛立誠別過頭,繼續泡茶。


  “喂,你別再泡茶了”司馬玉看著清閑的他,“這樣的日子你還真習慣啊。”


  “玉兒,不泡茶還幹啥”葛立誠溫聲開口:“咱是有求於人,自然得安安靜靜的待著。”


  司馬玉不禁語塞,深思半晌,低聲道:“可我實在是無聊,算了,我還是四處走走,看有什麽熱鬧可湊。”


  “我和你一起去”石連和蒼劍異口同聲,不由看看彼此。


  葛立誠皺眉,這倆人也忒同步了。


  “好啊”司馬玉正愁沒人陪她,如今總好過無趣。


  話落,拉著倆人出去找樂子了,葛立誠無奈的歎息,雪融瞧著,試探道:“家主,蒼堂主和石堂主也太懂事,”司馬玉前腳無聊,這倆貨立馬相陪。


  葛立誠眼中閃過一絲哀傷,他怎會看不穿他們的心思,隻是,一旦捅破這層窗戶紙,大家的處境將將更尷尬。


  廂房。


  冷月一直守在她門口,水靈見後,皺眉,開口道:“冷月!”


  “恩”冷月猛的跑進來,比劃著:“水姑娘。”


  “可有琴!”


  聞言,她明眸中閃過一絲疑惑,麵上揚著嘴角,嫣然笑道:“有,我這就去給姑娘拿。”


  話落,就不見人了,不到片刻,冷月氣喘籲籲的抱著一把古琴,比劃著:“姑娘,你要的琴。”


  “好久都沒來一曲”水靈慢慢撫摸著古琴。


  不一會兒,空氣中飄來古琴的聲音,像深山裏的秋譚水落的聲音一樣清脆,沒有雜音摻雜。


  “哪來的琴音!”舞衣皺眉。


  “這曲風似乎在哪兒聽過”舞陽疑惑的順著琴音的方向,“堂主,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了”雪芳聽著琴音總覺得似曾相識,現在不是惹事的時機。


  “這”舞陽二人麵麵相覷,堂主在想什麽!

  幾人順著琴聲來到院外。


  墨夜讚歎道:“琴聲悠揚,笛聲清麗想必撫琴之人也是性情淡雅之人。”


  “恩,想不到雪山派還有這樣的才女”南宮逸翔看著屋裏的燈光,“就是不知道現在去拜訪似乎有點冒昧。”


  “既然知道是冒昧你們又何必打擾人家”皇普邪和孫子默也來到院外,“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邪帝不也陰魂不散?不知現在來此有何貴幹”墨夜開口,拍了拍手掌。


  這一問,倒是讓皇普邪微怔,但隨即而來的卻是滿臉的笑意,卻是答非所問,“隻是簡單的迷路。”


  “看來邪帝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墨夜開口,再次拍了拍手掌。


  南宮逸翔倏地變得嚴肅起來:“墨夜,不可。”


  墨夜也沒有再多說什麽,斂了斂眉。


  “這狗還是挺聽主人的話的”看南宮逸翔的嚴肅,孫子默嘴角微揚。


  墨夜眉心皺得更緊,竟罵他是狗,這孫子默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果然和皇普邪一路貨色。


  “我說你們幾個瘋子,大晚上的不睡在這兒發什麽神經”一個清脆的女聲從幾人身後傳來。


  南宮逸翔和皇普邪臉上一沉,以他們的本事怎麽沒發覺自己身後有人,看來這女子的武功不在孫子默和墨夜之下。


  “你罵我們瘋子”墨夜臉上一沉。


  “是”女子走近眾人,打量著:“你們在這兒大肆宣揚不是瘋子是什麽,”微微一頓,看著墨夜:“你應該是瘋狗而不是瘋子。”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該怎麽和人說話”說著,眼中劃過一道殺氣,手中的掌力也朝著女子激射而出,既然已經這樣了,那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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