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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撞得很用力,許燦卻像是沒有痛覺一般,仰起頭,還想繼續撞擊牆壁。
陳蘭母女跟薑研立即上前製止,將許燦拉開。
許燦被拉裏牆壁後,再次掙脫三人,不過卻沒有繼續去撞擊牆壁,而是衝到廚房,抄起了一把菜刀。
“許燦,你要幹什麽?”
“爸,不要啊,我是你女兒啊。”
三人見許燦舉著菜刀,朝她們走來,害怕的往後退。
許燦突然朝陳蘭衝了過去,高高舉起的菜刀往陳蘭腦袋砍去。
陳蘭後退時候被家具綁倒,眼見許燦的菜刀朝她砍來,她卻無法躲避,本能反應的將手橫在身前,害怕的閉上眼睛。
而這時,韓青已經完成了最後一步,將手中的紙人與許軍連接在了一起。
韓青將紙人的手臂一折,與此同時,許燦像是失去了控製,突然摔倒在地。
片刻後,許燦再次站了起來,還想繼續揮刀朝陳蘭劈砍。
而韓青再次操控紙人,許燦再次失控。
韓青將紙人放在蠟燭火焰的上端上炙烤起來,但是沒有點燃紙人。
這個時候,許燦已經徹底失去了控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星城的另一個角落,一名跟許燦長得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在地上翻滾,並痛苦哀嚎著。
他就是許燦的堂弟,許軍。
而旁邊,一張桌子上,擺放著一盆米,米上門插著檀香、蠟燭,並擺放著一些草紙。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紙人,紙人上門,寫著許燦的名字,還有一個生辰八字,無疑,這是許燦的生辰八字。
除此之外,紙人上,還夾著一根頭發。
這是許燦的頭發,是許軍趁許燦一家人不在家的時候,偷偷潛入他家,從他床上枕頭取來的頭發。
“怎麽回事?難道許燦請了高手?”
許軍一邊翻滾,一邊自言自語道:“怎麽可能?許燦就算問到五我的生辰八字,也不可能取到我身上的東西作為媒介。”
“沒有媒介,怎麽可能那麽大力度的控製我,讓我產生那麽強烈的痛覺?”
如果許軍知道韓青不僅沒有媒介,而且連開堂都不用就直接作法將他控製住,一定會更驚訝。
許軍強忍疼痛,去廚房取了一個蒜頭,連蒜皮都沒有剝,將整個蒜頭塞進嘴裏,然後一口咬下。
唰!
許軍的頭頂冒出一陣白煙,然後整個人感到一陣輕鬆。
“想整我?哼!許燦,我要你家破人亡。”
抹掉身上的汗,許軍再次走到法壇上,抓起一疊草紙,在蠟燭上點燃。
“天逢門下,降魔大仙,摧魔伐惡,鷹犬當先,二將聞召,立至壇前,依律道奉令,神功帝宣,魔妖萬鬼,誅專戰無蓋,太上聖力,浩蕩無邊,急急奉北帝律令”
一套口訣念出,許軍再次超控紙人站起來,準備控製紙人。
紙人在許軍的控製下,不斷變化姿態動作,在法壇上不停舞動。
而許軍則是一臉陰笑。
另一邊,韓青與許冰冰一家人,已經在韓青的跑車上。
跑車雖然是四座的,不過擠一擠,還是能擠下五人。
“大哥哥,你真的知道我叔叔在哪裏嗎?”許冰冰問道。
韓青回答道:“當然,距離不遠,大概二十分鍾應該就可以到了。”
韓青已經通過紙人,探查到了許軍現在所在的位置。
這種手段放在這個時代,就算是最頂尖的茅山道士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要知道,韓青當年學這名茅山術的時候,是跟茅山術創始人學的。
不僅如此,韓青不僅超越了那麽茅山術創始人,而且還自己開發出了更多的茅山術法,讓那名茅山術創始人都驚歎不已。
現在他帶著許燦一家人去找許軍,為的就是解決他們之間的矛盾。
當然不是單純的說理,而是過去教訓一頓許軍,然後再跟他說理。
這樣的理,才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