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險中得救
灰竹嚇的渾身一哆嗦,我渾身緊繃著回過頭,身後一個人都沒有,外麵有一道沉穩的腳步聲朝這走過來,我趕緊帶著灰竹躲在一堆雜物後麵。
包子鋪老板從外麵進來,身上紋著紋身的壯漢將兩個女人推到在地。
“老大,這倆娘們要逃跑,被我抓到了。”
那兩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留著眼淚一下接一下的衝老板磕頭。
“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保證絕對不報警。”
這兩個女人莫不是嚇傻了,這包子鋪老板怎麽可能會放他們走,有一句話說人不可貌相,這包子鋪老板表麵看起來老實巴交的,想不到竟然是這麽可怕的人。
包子鋪老板露出滲人的笑容,蹲下身抬起那兩個女人的下巴,“你們倆身上的肉也算是上等,做出的包子一定很美味,不過在這之前我可要好好享受一番。”
兩個女人嚇得失聲大叫,想要逃離這個地方,老板將其中一個女人扛在肩上,拽著另一個女人的頭發朝別處走去,那個壯漢也離開了。
“小弟馬。”
我趕緊堵住灰竹的嘴,用眼神警告他別出聲,確定周圍沒人後我帶著灰竹從雜物後麵出來,抱起灰竹快步朝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到門口了,誰知眼前的大門突然就關上了。
“進這個門的獵物就沒有逃出去的。”
心髒一下子就跳到嗓子眼,我把灰竹放在地上一臉鎮定的轉過身。
那個剛才被我打暈的男人濕漉漉的站在那裏,指著我和包子鋪老板告狀:“老大,就是這小娘們把我打暈了。”
話剛說到這就被老板踹了一腳,鄙視道:“堂堂大老爺們竟然被一個臭娘們打暈了,真是丟臉。”
灰竹拉著我的手,看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麽話要對我說,我俯身把耳朵靠近灰竹,灰竹剛要開口周圍就出來幾個人拿著繩子朝我們這過來,我脫下身上羽絨服扔在灰竹身上,對這幾個圍過來的人施展自己的身手。
武術我從小練到大,在武館我又學了幾個新的招式,同行裏都沒有幾個能打得過我的,更別說這幾個“花瓶”。
還沒等我打盡興呢,這幾個大老爺們就被我撂倒了。
包子鋪老板滿眼興致的看著我,對我說:“本以為你能把我的人打暈隻是會點防身術,想不到竟然是個練家子。”
“做喪盡天良的生意,就不怕坐牢嗎?”我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兩麵三刀,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的小人,這個老板用人肉做成香氣四溢的包子,一想到那股香味我就忍不住反胃。
包子鋪老板哈哈大笑起來,那些被我打倒在地的男人紛紛站了起來,我目光淩厲的掃著他們,接下來包子鋪老板的話讓我後背直發涼。
“我本來就不是人,你見過哪隻妖被凡間律法束縛的。”
一道無形的力量讓我動彈不得,灰竹被其中一個壯漢踩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向我求救:“小弟馬救我。”
這包子鋪老板是妖,妖有法力,我這一身的武術在妖怪麵前根本就不算什麽,我臉上強裝鎮定,可心卻跳的不成樣子了。
“老大,這娘們是弟馬,咱們把她抓了會不會…………”
包子鋪老板給了他一個耳光,不屑道:“她的仙家就是一隻剛修煉成型的耗子,整天怕這怕那的。”
“可是…………”
“行了行了,趕緊把這小娘們和這隻小耗子弄廚房裏去,今晚的夥食就是她倆。”包子鋪老板不耐煩的說道。
我和灰竹被帶進廚房裏,這廚房非常大,裏麵的調味料應有盡有,還有兩個大盆,大盆裏裝滿了血,整間廚房都被血腥味籠罩著,那個人把我和灰竹關進一個鐵籠裏,然後去燒水。
這濃厚的血腥味熏的我直作嘔,從前上大學的時候我都沒見過這麽血腥的場麵,更沒想到有一天會被妖怪這樣關起來。
“小弟馬,我剛才就想告訴你他們是妖怪來著。”灰竹小聲嘟囔了一句。
原來灰竹剛才欲言又止的是想和我說這個,鍋中水沸騰後那個人用一把大勺子在鍋中攪拌,一顆麵目猙獰的頭顱浮現出來,本以為我的膽子已經夠大了,現在我才明白從前是因為沒見過可怕的東西。
我害怕的喊了起來,抱著灰竹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那個人沒朝我們這看一眼,繼續在鍋裏攪拌著。
“小弟馬,請仙君過來救咱們出去。”灰竹小聲說道。
灰竹不提醒我就忘了,我可以念請神訣請白風宸過來救我們。
我在心裏默念請神訣,剛念到一半包子鋪老板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直接徒手將栓鐵門的鐵鏈弄開,抓著我的頭發從鐵籠裏拽了出來。
“你是白風宸的弟馬?”包子鋪老板麵目猙獰的問道。
灰竹自豪的插著腰,替我回答老板:“沒錯,我家仙君就是赫赫有名的塗山七君白風宸,勸你最好把我們放了,不然我家仙君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不怕對手比自己厲害,就怕隊友腦子缺根弦,俗話說不作不會死,這包子鋪老板一看就不怕白風宸,灰竹見老板沒有言語以為是被他剛才的話嚇到了,便嘲諷了老板幾句,完全忽略我對他使得眼色。
包子鋪老板咬牙笑了起來,施法用繩子把我的手腕綁起來吊在房懸梁上,讓剛才燒水的人夾起了一口油鍋。
鍋裏的熱油嚇得我直冒冷汗,心裏默念這請神訣,讓白風宸過來救我,可我念了兩三遍也沒見白風宸過來。
“我剛才派人設了埋伏,白風宸這會兒已經中了我的埋伏,說來我今天運氣也不錯,抓了一個凡人直接把白風宸引來了,放心,等我把你炸熟了我就讓白風宸下去陪你,來報我的斷根之仇!”
包子鋪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句話,那沸騰的油鍋嚇得我牙齒都直打顫。
我被挪到油鍋上麵,灰竹抓著鐵籠哭的鼻涕都淌出來了,我胸口裏的這顆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雙腿本能的縮了起來老板譏笑著將手中的短刀朝我頭頂的繩索甩了過來將繩索割斷。
“啊!!!”
“救命啊!”
就在我的鞋尖剛碰到熱油時一個散發著沉香的胸膛貼在我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