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硬闖
崔央庭當即用光腦把他總結到的資料發給聯邦軍部總群,並申請了支援。
——申請通過。
崔央庭抬起頭:“行了,餘曉,我讓人送你回去。”
餘曉試圖拒絕。
崔央庭卻嚴厲道:“你在這裏沒多大用處,還要我們時不時盯著你的安危,這樣太麻煩了,所以你回去才是最好的辦法,聽話!”
說到最後,看著餘曉因為不甘羞窘通紅的臉,他語氣到底軟了那麽點。
餘曉沉默著,他的確什麽都做不到,他還是太弱了……
他向來做不到溫星樂那樣,膽子大心思細膩,追求實力強大到近乎魔怔的地步。
他還是太過懦弱了。
餘曉內心恍惚的想著,這是最後一次懦弱了。
崔央庭直接喊附近守著的自己人過來,讓他帶著餘曉離開這裏,而他們五個打算等待支援的同時,在附近搜查看到底有沒有別的東西。
譚晶原地配了個五管營養液遞給眾人補充力氣。
崔央庭帶著其餘四人出了這個小地方,轉而摸索般來到人員算多的地方,試圖在這裏找到那麽點線索。
“你們是什麽人?”
有一個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見五人鬼鬼祟祟找著什麽東西的樣子,忍不住走近他們,開口詢問道。
崔央庭幾人暫時不想打草驚蛇,聯想到餘曉之前說的,他笑著回答道:“我們是來比賽的,本來打算早點回去的,但是我有個朋友不見了,所以我們幾個就在這找找。”
工作人員似乎對於不見了三個字比較敏感,在聽到他說要找找的時候,神情有片刻的凝固,他原本就警惕的看著他們,此時更是恨不得把他們幾人趕出去:“這裏快關門了,你們朋友說不定已經出去了,你們也趕緊離開這!”
崔央庭一看就知道這人知道些什麽,當下對他笑的溫柔和藹:“聽你這口氣,似乎是知道些什麽呢,人在你們這丟了,喊你們總負責人幫忙不過分吧,所以接下來就麻煩你來給我們帶路去找你們的總負責人了。”
那人大驚:“你想做什麽?!”
做什麽,找不到機關小門,這裏的人精的一批,一點線索都沒有,他們當然隻能硬闖了,還能做什麽!
崔央庭不在多說廢話,果斷的使用精神力控製著他的思緒,指使他為他們幾人帶路。
聯邦政府設立在藍星帝都,而聯邦軍部則設立在政府隔壁。
一政治基地,一軍事基地,兩者互不幹涉又交纏頗深,全藍星所有信息混在一起,緊密聯係,兩者缺一不可。
近年來,星際蟲獸等級逐漸增強,藍星人類等級停滯不前,外圍保護整個藍星將近三百年的結界屏障的能量有弱化的跡象,導致不少外來蟲獸趁虛而入,侵入藍星群眾的日常生活。
因為這些蟲獸入侵事例每年遞增,聯邦軍部對待這件事上也就越發嚴苛果斷。
隻要哪個地方傳出來關於蟲獸出現的消息,他們都會在第一時間趕赴現場將之殲滅,並排查整座城市,以確保沒有任何一隻漏網之魚。
去年倒是這一百年中最清靜的一年,藍星上沒有傳出哪裏出現蟲獸或者蟲獸害人的事例,聯邦軍部還為此鬆懈過一口氣,各自猜測保護藍星的結界屏障是否被大佬們修複增強。
今年聯邦軍部及政府氣氛難得融洽,雖然偶有摩擦,好在問題不大,少了以前那種針鋒相對,各自為營的緊張氣氛,他們一時有些懶怠起來。
最近收到的最嚴重的蟲獸入侵事件也就是幾個月前發生在地處偏僻不大惹人注意的格斯蘭爾城仰沃森林內的一隻蚊型蟲獸,等級c,不算太高,除了一整個森林莫名其妙暴增的蚊子群,蟲獸窩他們一個沒見過。
眾人也就斷定,那隻蟲獸可能是剛衍生出來,沒來得及孵化它體內的東西,格斯蘭爾城這才勉強躲過一劫,加上格斯蘭爾城城長因為這一個紕漏而辭職並給他們聯邦交代辭職之後他會搜索巡邏市區所有地方聊以贖罪。
格斯蘭爾城因為前城長這一贖罪論才免了全城人民調離排查的結局。
除了出現蟲獸這一個消息外,聯邦軍部,政府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沒人告訴他們關於格斯蘭爾城出現異化蟲獸這一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件事以仰沃森林封禁為結局,暫時了了。
聯邦政府,軍部除了必要的工作外,其他時間都是較為清閑。
一個星期前,一個曾在聯邦軍部光榮退伍的老兵突然聯係了軍部上的人,告訴他們他所在的小鎮出現了蟲獸,出現的那隻蟲獸已死,後麵無法斷定有沒有蟲獸藏在別的地方,請求軍部派人過去處理排查。
看在那個退伍老兵的麵子上以及事情的各種不確定性,聯邦軍部的人對待這一件事情上嚴謹許多,特地派軍部二支小隊,一整個隊伍三十人一起趕往無奇小鎮處理。
隸屬於格斯蘭爾城的無奇小鎮因當時不被記錄在格斯蘭爾城的管理區,加上地方實在小,所以並沒有被排查。
按理來說,無奇小鎮比起格斯蘭爾城來說,地方也就那麽一丁點大,光是排查格斯蘭爾城,他們僅僅花了三天時間。
然而現在半個月過去了,派出去的二支小隊並沒有回到軍部,且一點消息都沒有,這讓軍部開始生疑,本打算派幾個人詢問情況,沒等他們有所動作,一直灰屏的光幕忽而亮起,那是二支隊的隊長跟他們聯係特殊情況才會亮起。
祁敘晏當時正好被軍部領導邀請過來談論要事,那特殊亮起的光幕有些亮眼,嘴上說著去軍部當臨時教官他需要考慮的話,看似多情實則冷清的桃花眼漫不經心的瞥了眼那小小光幕,發現對方定位地區是在無奇小鎮,他眼神一凝。
此時他的腦海中下意識想到那張灰撲撲染著血的小臉。
那個叫溫星樂的少女可不是來自無奇小鎮的?
“怎麽了?”
薄唇微啟,祁敘晏語氣狀似隨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