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體貼的希娜
騎士有擁有一個莊園的權利,麵積大概在一百畝到三百畝之間,這個莊園通常由騎士效忠的主君賞賜。
莊園可以用來種糧食或其他作物,收入不用繳稅,且騎士的爵位和莊園可以世襲。
而騎士通常都是領主的重要武裝力量,在領主私有的武裝力量中,擔任著重要角色。
當然,也有例外。
比如在那些大貴族中,也會給那些重要的行政官,授予騎士的爵位,還有就是王室領地內的中級官員。
騎士在往上晉升,就是爵士,他的地位、權利、義務和騎士差不多,但是擁有一個村子的封地。
一般伯爵以下的領主,是不會冊封爵士的,畢竟一個村子的領地也不小了,男爵和子爵本身就沒有多少領地。
而伯爵往上的貴族,也不會輕易去冊封爵士,除非哪個騎士世代效忠於自己的家族,並且在本代立下大功,才有可能去冊封。
在領主封地內,爵士一般都是擔任領地中,最重要的一些職務,而在王室領地,爵士一般擔任高級官員的職務。
爵士這個爵位,就已經是領主封賞的極限了,再往上的爵位,就隻有國王才可以封賞
而對於王國的官員來說,他們的職務再高,也不可能超過爵士,因為再往上的爵位,隻有為王國立下大的戰功,才有可能被國王封賞。
也因此騎士和爵士被稱為下級貴族,騎士擁有冊封扈從的權利,爵士擁有冊封扈從和騎士的權利。
而除非騎士和爵士,背叛主君或者叛國,不然任何人都沒有處死他們的權利,包括殺人這種罪行。
當然,除非殺的也是一個貴族。
否則,隻需要繳納一筆昂貴的贖罪金,就會被無罪釋放。
爵士往上是國王才能冊封的男爵,擁有一個鎮子和鎮子周圍幾個村子的領地,男爵可以冊封扈從、騎士和爵士,領地內的收入全歸男爵所有。
不需要替國王承擔作戰任務的領地,每年要向國王繳納盾牌稅,而像高山領這種常年為國王作戰的領地,則不需要繳納盾牌稅。
男爵再往上,就是子爵、伯爵、侯爵和公爵了,這些爵位和男爵差不多,無非是領地大一些罷了,其他的並沒有什麽本質上的區別。
還有一種特殊的爵位,那就是開拓騎士,這種爵位不會被賜下任何土地,需要去王國戰爭頻發的邊境,自己開拓領地。
沒有任何限製,最後開拓了多少領地,就會被授予與領地相匹配的爵位。
雖然聽起來很不錯是吧!
但是銀月王國從開國以來,九成的開拓騎士,都死在了開拓領地的路上,還有半成則是逃回了王國內部。
隻有最後的一小撮,才真正成功的開拓了領地,就比如豪克家族的祖先。
格魯山脈周圍的領地,基本上都是開拓騎士建立的,不然誰特麽樂意來這種地方啊。
這就是人類現在通用的領地、爵位體係,基姆侯爵向父親加塞佩大公保證的男爵領,就是一個鎮子外加周圍的幾個村子。
加塞佩大公聽到兒子的保證後,也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精明的很,於是就把那張國王送的入學資格書,交給了基姆侯爵。
高山堡書房中,希娜無語的盯著瓦雷裏,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她雖然是高山堡的女主人,但是高山堡的領地,都是豪克家族的先祖打下的。
從各種角度來說,瓦雷裏確實不用和希娜商議,就可以將部分領地轉讓出去。
但是現在自己的丈夫和父親,聯合起來瞞著自己,這才是讓希娜真正生氣的地方。
雖然希娜明白,自己要是知道這件事後,肯定是不會讓瓦雷裏轉讓領地的。
“算了,我想你也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希娜嚴肅的開口說道:“但你要做好心裏準備,法師,可不是那麽好培養的,有可能這次你會血本無歸”。
聽到妻子這麽說,瓦雷裏心裏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這件事情,妻子這邊已經過去了,不會再因此跟他鬧別扭,他最怕的不是妻子對他的懲罰,而是妻子和他心生隔閡。
常年領兵作戰的瓦雷裏清楚,士兵之間心生隔閡,是多麽致命的事情,這道理放在家庭中也是一樣的。
如果夫妻之間心生隔閡,那麽不管這個家庭想幹些什麽,基本上都會失敗。
瓦雷裏可不希望自己和妻子鬧到那個地步,自己這事做得確實不地道,現在妻子能原諒自己,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因此,他在聽見妻子說的那些話以後。
走過去輕輕摟住了妻子,在她耳邊自信的說道:“領地沒了可以在開拓,但是錯過這個機會,我會後悔一輩子的,而且,我也相信西蒙不會讓我失望的”。
希娜側過頭白了丈夫一眼,她實在是不知道丈夫為什麽那麽自信。
於是便開口說道:“你哪來那麽大的信心,要知道,高山領從開拓至今,除了你晉升伯爵的時候得到了兩個鎮子,就再也沒有得到過其他的領地了”。
瓦雷裏被妻子問的有些尷尬,剛剛隻不過是安慰一下妻子,他哪裏有什麽辦法增加高山領的領地啊。
看見丈夫那副窘樣,希娜一下子被逗樂了。
她當然也知道丈夫剛剛在吹牛,之所以那麽說,就是想看看丈夫吹的牛被戳破後,會是什麽反應。
見到妻子被自己逗笑了,瓦雷裏也隻好繼續硬著嘴說道:“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嗎?”
“好好好,總會有辦法的”,希娜也不想繼續逗自己丈夫了,像剛剛那樣忽然嗆自己丈夫一下,能促進夫妻之間的感情。
但是要是一直那樣的話,不僅對夫妻之間的感情沒有任何幫助,反而會讓丈夫疏遠自己。
聽到妻子那明顯敷衍的話,瓦雷裏更囧了,都恨不得挖穿地板鑽進土裏,而希娜看到丈夫的樣子,於是又開口說話了。
她可不能讓丈夫這樣一直尷尬下去,要是一直這樣,那以後兩個人可就沒辦法相處了。
“我一直想不通,為什麽你對西蒙有那麽大的信心”,希娜握著瓦雷裏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