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埃及分部審訊室
“你們還開了公司?”秦洛望著那座大廈,向塞尼德問道。
“那隻是一種掩護,我們通過運輸進出口貨物獲取資金,以減少對本部的財政依賴。”塞尼德點頭說道。
“很好的設計,太過顯眼不利於我們在民眾當中的活動。”諾諾下車後也是四處張望,她十分讚同塞尼德在管理埃及分部的同時開間進出口公司賺點外快。
一來可以掩護他們的身份,二來還可以減少學院的資金支出。
這棟大廈的下半部分都是由普通人組成的運輸公司,上半部分才是埃及分部。為了讓公司更加隱蔽,這裏的主要幹部都是埃及分部的人,他們通過運營公司獲取外界情報,然後再匯集在一起上報給塞尼德。
“走吧。”塞尼德偏頭對著身邊的少男少女笑道,然後在前麵引路。
秦洛和諾諾跟著塞尼德走進大廈,門口的保安立馬行禮大聲說著‘董事長好’,走近大廈後前台的禮儀小姐也很尊敬的向眾人問好。
幾人乘坐專用電梯直達頂樓,期間電梯門打開外麵一副努力工作的樣子,還有一些工作人員進電梯,他們一看到塞尼德就立馬問候,對此塞尼德都是點頭示意,並未開口。
‘叮咚。’電梯門在頂層打開。
眼前的場景大不一樣,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們來來回回穿梭於過道,時不時的有電話鈴響,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坐在電腦屏幕前密切注視著各個數據的波動。
“部長,你來了!”
塞尼德一走進,一個梳著雙馬尾的少女就跑了過來,她抱著一摞檔案麵露驚喜。
“審訊的情況怎麽樣?”塞尼德一臉平靜的問道。
“我去看看。”塞尼德回頭向秦洛他們招手,示意可以一起。
“128道路嗎?你們那裏怎麽回事,怎麽上新聞了?”
“這裏發生了火拚,跟當地一些馬仔,他們有關於‘葵’的情報,但開口就要100萬美元,根本談不攏!”
“.……”
秦洛兩人走過過道,身旁時不時傳來一陣陣怒吼,什麽火拚、什麽價格上漲、什麽人口失蹤亂七八糟的什麽都有,並且還出現了好幾次‘葵’這個字眼,看來這個組織在當地已經赫赫有名了。
“埃及很亂啊,你怕不怕?”諾諾一蹦一跳,好像在參觀這個新奇的地方,聽到那些吼聲,她問了起來。
“覺得怕的應該是你,畢竟你的長相很容易招來危險。”秦洛雙手背後,一副閑庭信步的樣子。麵對諾諾的調笑,他的臉上似乎並沒有什麽表情變化。
諾諾聳聳肩,朝他做了個鬼臉,繼續觀察著這個紛鬧的地方。
很快他們就到了審訊室,秦洛一進來就看到了一張巨大的玻璃,這種玻璃一般都是能從外麵看裏麵,裏麵看外麵就像鏡子。
裏麵坐了個黑色皮膚的埃及美女,她的情況不太樂觀,嘴巴半張甚至能夠看到缺失的牙齒,皮膚上處處都是燙傷。
“暴力審訊?”諾諾皺起柳眉,順便還看了秦洛一眼,眼神中的意味很是明顯。
“不,這些傷痕是在戰鬥的時候留下的。”塞尼德解釋道,“我們現在正在采用心理戰術,但看起來效果不太好。”
“我看是根本沒有效果好吧。”秦洛搖了搖頭,埃及美女的麵前坐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正在喋喋不休如同念經一樣衝著對麵講話,但是埃及美女的眼裏沒有一絲聚焦,仿佛視之為無物。
“注意到她的紋身了嗎?”諾諾同樣盯著玻璃後麵那個埃及美女,片刻後突然開口。
順著諾諾的玉指望去,秦洛眯起了眼睛,在那埃及美女的耳垂後麵果然有一個很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的紋身,圖案是一頭獅身人麵獸,可謂是埃及的特色標識。
“沒錯,‘葵’的內部人員,既然對方死活不肯說,那隻有用特別計劃了。”塞尼德搖搖頭,看起來很不願意動用這個所謂的‘特別計劃’。
“特別計劃?新的審訊方法?”秦洛走到玻璃旁邊,仔細觀察了起來。這個內部人員應該是沒來得及進行自殺就被抓捕了,否則絕不可能坐在這裏被審訊。
那看起來已經無法閉合,說話都漏風的嘴巴,想來應該是戰鬥中咬下毒囊之前就已經受到了擊打導致脫臼。
“千萬別把我們搞得像侵略者一樣,對於埃及來說作為‘葵’成員的他們才是侵略者,阿斯旺這個城市的非法事件有百分之八九十都是他們幹的,你逮到了偷吸你血的蚊子你會饒它一命嗎?”
塞尼德攤手表示他也沒辦法,“為了其餘無辜民眾的性命,我必須這麽幹。”
“OK,那你開始吧。沒什麽事的話,我想我們先去見一下曼施坦因教授,不知他現在在什麽地方?”秦洛收回投向玻璃中的目光,對塞尼德禮貌的說道。
“曼施坦因教授今天外出勘測地形了,現在還沒回來,有興趣的話可以先在這裏待一下,或者去休息室喝杯茶。”
塞尼德說完,見秦洛二人並沒有去休息室的意思,便打了個響指,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一個頭裹白布的阿拉伯人走了進來。
“阿伊布,和本部的優秀學生打個招呼。”
“?????????????????????”
被叫做阿伊布的男子雙手合十朝秦洛兩人拜了拜。
秦洛他們按照同樣的禮節回敬,雖然他依舊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麽,但想來應該是‘朋友們你好’之類的。
“真是愚笨,教了你這麽久的中文還是學不會。”塞尼德臉上有些不悅,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好了,幹正事吧。”
阿伊布沒有說話,就像是個受批評的孩子,簡單點了點頭後走了進去。
密室的門被關上,透過玻璃可以看到阿伊布替代了先前的男子坐在那名埃及美女的麵前。
“他或許讀過心理學,這種方式比起你那種簡直紳士了太多。”諾諾微笑著看向一旁緊盯著玻璃裏麵的秦洛,似乎對他先前在飛機上的那種審訊方式很有意見。
“咳咳,我一向是個紳士的人,飛機上不過是嚇唬人的手段罷了。”秦洛貌似有些尷尬,避開諾諾的目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