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趙虎行不行?
沐芷兮將手搭在自己小腹前,笑著詢問煊兒。
“那你倒是說說,那宮女怎麽勾引你父皇的?”
“她在父皇途徑的小道上唱曲兒,唱的還是皇祖母部族的曲兒,父皇當時還發了會兒愣呢,問了那宮女幾個問題。”
沐芷兮的笑意不達眼底,“哦?之後呢?”
“之後,父皇說她學藝不精,照貓畫虎,那宮女被賞了板子,一個勁兒地向父皇求饒呢。”
沐芷兮抬手放在煊兒頭頂,“你親眼所見,還是道聽途說?”
“母後,我兩隻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以後這種事,不必特意說給母後聽。”
“母後不喜歡嗎?我覺得很有意思啊,想要母後聽了能開心呢。”
沐芷兮哭笑不得,“這種事有什麽值得開心的。還不如跟母後說說你的課業情況呢。”
煊兒在琉璃殿待了半個時辰,不得不回東宮,為下午的課業做準備。
午間,沐芷兮將秋霜召到了琉璃殿。
“成親的事兒,都準備的如何了,日子定下來嗎?”
“回娘娘的話,挑了個最近的黃道吉日,就在下個月初。正想跟您提呢。”
沐芷兮掀唇一笑,“這麽著急?”
秋霜臉色微微泛紅,不好意思地回了句。
“娘娘若是覺得早了,我把日子往後調?”
聽她這口氣,沐芷兮笑著反問。
“也就是說,你能做趙虎的主?”
“娘娘,您又在打趣我了。”秋霜甚覺不好意思。
沐芷兮想到秋霜之前的不幸福,難免要多問幾句。
“比起陸遠,趙虎待你如何?”
一提起未來相公,秋霜眼睛裏流露出甜絲絲的光。
“娘娘,趙虎表麵粗人一個,說話又粗鄙,但他其實很疼人的。
“認識他後,我才覺得自己是被疼愛的。”
“你這意思是說,我以前不疼你?”沐芷兮尾音微挑,佯裝質問。
秋霜立即解釋。
“不是的娘娘,我的意思是,男人對女人的那種疼愛。娘娘待秋霜親如姐妹,是沒法相提並論的。”
沐芷兮的手指在桌上輕敲了幾下,顯得漫不經心。
沉默片刻後,她抬眼看向秋霜,悠悠地問了句。
“你們已有夫妻之實了?”
秋霜的臉頓時紅了。
“沒,沒有。娘娘,他沒碰過我,您別誤會。”
看她低著頭,不敢看自己,沐芷兮的眼神拂過一絲了然。
“沒有就沒有,這麽緊張作甚。難不成,你是在撒謊?”
秋霜心虛不已,“沒……真的沒有,就是親親抱抱,還沒有真的同過房呢。”
她如此慌亂,成功勾起了沐芷兮的好奇心。
“那你臉紅什麽?”
秋霜欲哭無淚,“娘娘,我沒有……”
沐芷兮單手支著腦袋,笑意濃厚。
“秋霜,你這樣子,很可疑哦。”
秋霜緊張不已地吞了口唾沫,巴不得挖條縫鑽進去。
太丟人了。
她可不能跟娘娘說實話。
沐芷兮打量了一眼秋霜的身子,語氣盡是關心。
“趙虎看著就比陸遠壯實,以後你們成了親,就你這副瘦弱的小身板,恐怕禁不起折騰,成親前,我讓禦膳房給你好好補補。”
一聽這話,秋霜羞赧地捂住了臉。
“娘娘,您別再說了……”
沐芷兮不以為意地調侃,“你又不是沒經過人事兒,怎麽還這麽怕羞啊?這要是到了洞房花燭夜,豈不是……”
“娘娘!”秋霜的嗓門驟然拔高,生怕她再說出什麽驚世駭俗的葷話來。
沐芷兮越發樂嗬,憋著笑,悠哉遊哉地說道。
“也不知道趙虎行不行,要不,也給他補補身子?”
秋霜羞紅了臉,“他當然行了!”
沐芷兮勾唇一笑,“若是沒什麽問題,我就放心了。”
真是個傻丫頭。
聊完婚禮的安排後,秋霜有些惆悵。
“娘娘,我和趙虎成親後,就得帶著金豆離開皇宮了。我……舍不得娘娘。”
沐芷兮笑了,“既然舍不得,那就不嫁了?”
“啊?”秋霜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原本傷感的氣氛,頓時變得奇奇怪怪。
看她直接呆愣住,沐芷兮“撲哧”一笑。
“開玩笑的。我巴不得你早點出宮過自在日子呢。
“再說了,我們都活得好好的,你又沒有遠嫁,見麵的日子還會少嗎?
“你若想見我,隨時都能入宮。宮裏永遠都有你的容身之所。”
秋霜眼中含著淚光,行了個大禮。
“娘娘,我以後會常入宮看您的。”
……
宮外。
大婚如火如荼地準備著,二當家每天都樂此不疲。
他召集了以前的兄弟們,把整個宅子布置的紅紅火火。
家具也都被他換成了上等的紫檀木。
主屋那張床首當其衝,被換成了一張更大的。
他還讓人在院子裏種了不少花花草草,顯得更加生機勃勃。
後院的池塘裏,他放了好幾條錦鯉進去,每天都親自給它們喂食。
經過他這段時間的折騰,整個宅子煥然一新,完全不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
他還把陸遠沒來得及帶走的衣裳全都丟了出去,被乞丐一搶而空。
另外,他還親自布置了金豆的房間,給她做了一個小秋千。
他每天都紅光滿麵的,其他人也都跟著樂。
“誰能想到,二當家都要成親了。”
“弄得我心癢癢的,也想找個小娘子。”
“去你的吧,就你這挫樣,哪個女人看得上你?”
“艸!你又好到哪裏去了?!”
……
原本就是做山匪的,脾氣火爆,一點就著。
幾人一言不合,直接動手。
隻是,這才沒一會兒,就被趙虎厲聲喝止。
“操蛋玩意兒!誰讓你們在老子家裏鬧事兒的!都給老子滾出去!!”
看戲的幾人一臉無辜,“二當家,別啊,我們可沒動手。”
打架的幾個立馬放乖。
“二當家,您別生氣,我們出去打,打完再回來幫您幹活兒。”
說完,他們還真就出去打了一架。
回來後,幾個人身上都掛了彩。
南郊的破廟裏。
幾個乞丐正圍著一個乞丐拳打腳踢。
那被打的乞丐緊緊地抓著一堆衣裳,弓著背將其護在身下,不讓他們搶走。
被打得頭昏眼花,他還是高喊著。
“這是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