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公主早已入臣的心
鳳玨緊扣著蕭清雅的手腕,貼著她耳畔啞聲低語。
“讓他離開。”
蕭清雅眉頭一擰,瞪著他,“憑什麽,上官玨可是……”
鳳玨眼眸裏流轉著一抹暗色,語氣也變得越發強硬。
“臣說,讓他離開。”
蕭清雅怒了,伸手推他,“你以為你是誰,本公主為什麽要聽你的!”
奈何,她兩隻手都被鳳玨抓著,根本使不上力。
“放開!”她用全身的力氣去掙紮,卻被迫離他越來越近。
門外,婢女不曉得屋內是什麽情況,恭敬請示。
“公主,您要見上官公子嗎?”
“見……唔!”蕭清雅剛說出一個字,就被鳳玨捂住了嘴巴。
與此同時,她瞪大了眼睛,望著眼前的男人。
“公主?”門外的婢女總算察覺出異樣,敲門聲急促不安。
篤篤篤!
聽不到回應,婢女越發焦急。
“公主,您怎麽了!”
“唔唔……”蕭清雅拚命喊著,卻隻能發出一些模糊不清的音。
她盯著那扇房門,希望外麵的下人機靈些。
“公主,要奴婢進去伺候嗎?奴婢這就進來……”
婢女正要推門進來,蕭清雅就聽到鳳玨在她耳邊說了句。
“公主,臣冒犯了。”
說完,他鬆開她的手,改為一手扣住她下巴,一手握著她的腰,身體猛然前傾。
婢女進來,就看到公主懸著腿坐在桌上,正在被某個男人親吻……
匆匆一瞥,婢女看不到男人的正臉,隻看到自家公主通紅羞澀的臉。
一時間,婢女進退兩難。
蕭清雅仿佛靈魂出竅似的,渾身發軟,一點力氣也沒有。
但她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鳳玨在啃咬她的嘴唇。
甚至,還大有長驅直入之勢。
她嚇得一動不敢動,目光都呆滯了。
“公主……”婢女不知道公主是不是被迫,如果不是,她頂多是打擾了公主幽會,但如果是被迫,那此人就是登徒浪子、采花賊啊!
公主怎麽不給她個信號啊?
婢女一直僵硬地站在門邊,而後,她聽到一聲清冷的嗬斥。
“還不快滾?”鳳玨背對著門的方向,喉嚨沙啞。
蕭清雅被吻得全身酥軟,被鬆開後,她不受控製地倒在鳳玨的臂彎中。
她想要喊救命,卻發現自己貌似被點了啞穴。
旋即,鳳玨便當著婢女的麵,將蕭清雅打橫抱起,徑直繞過屏風,走向床榻。
婢女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冷汗直冒。
公主怎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明明都要和駙馬成親了,居然白日宣銀!
糟糕!
她撞破了公主的秘密,會不會被滅口啊……
婢女當即轉身離開,還十分貼心地帶上了房門。
就在她離開後,床榻上,蕭清雅恢複了力氣,抬手就給了鳳玨一巴掌。
她被點了啞穴,憤怒全都表現在臉上。
還有她那氣得發抖的身子,無一不在控訴鳳玨的無恥行徑。
鳳玨挨了一巴掌,卻沒有露出絲毫惱色。
隻是,在蕭清雅的第二巴掌落下來前,他握住了她纖細的胳膊。
而後,他神色認真地向她保證。
“公主息怒,臣會負責的。”
蕭清雅氣急。
她現在要是能說話,一定要罵他個狗血淋頭!
他和馮芊芊糾纏不清,還來親她,她不嫌髒的嗎!!
鳳玨像是能夠看透她心裏所想似的,主動向她解釋。
“公主,臣心裏,從始至終,隻有公主一人。”
蕭清雅瞪著眼睛:本公主信你個鬼!
看她著急有話說,鳳玨便解了她的啞穴。
蕭清雅一開嗓就是怒罵。
“該死的柳鎮元!竟敢用你親馮芊芊的嘴親本公主,找死!!來人,抓刺……嗚!”
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又被鳳玨給親了。
這該死的男人,像是有什麽神秘力量似的,這一吻,竟能讓人瞬間冷靜下來,迅速沉溺在他的溫柔之中。
她的腦子在掙紮,身體卻無比順從。
在他的攻城掠地中,蕭清雅暫時淪陷了。
初嚐美好,她不爭氣地對他上了癮。
就在她被吻得暈暈乎乎時,鳳玨移開唇,在她耳邊輕喃。
“公主,柳鎮元做過的事,與臣無關。”
蕭清雅迷迷糊糊的,呼吸還有些喘。
她揪著他的衣襟,軟聲問。
“……你的意思是,和馮芊芊在一起的人,是真正的柳鎮元,不是你?”
鳳玨點點頭,“公主真聰明。”
蕭清雅稍稍清醒了些,追問,“你喜歡本公主?”
“是。”
“騙人!既然喜歡本公主,那晚為何要推開!”她凶巴巴地拽著他的衣領,將他拉近了幾分。
鳳玨順勢而為,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
蕭清雅被他撩撥了心,表情十分不自在。
“公主,這事,應該由臣來問公主。
“這五年來,你說你喜歡臣,可為什麽,你從來都區分不出我和柳鎮元?”
蕭清雅的手鬆了鬆,臉色微異。
“你們一模一樣,我……我怎麽知道,還有,被你這麽一弄,我都不知道我喜歡的是誰了,誰能有我憋屈!”
她這五年的癡心,怕是付了個寂寞。
沒有人比她更悲催了吧。
“是臣。”鳳玨的語氣十分肯定。
他摩挲著她的下巴,眼神裏是從未顯露於人前的溫柔愛意。
“公主一見傾心的,是臣,並非他柳鎮元。”
蕭清雅皺起眉頭,一臉不信。
“本公主都不知道的事兒,你怎能如此肯定?”
“因為,先皇大殿上那一眼,公主的眼神,臣畢生難忘。”
“什麽眼神……”那是他們的初見,她當然記得。
鳳玨微微低下頭,喉嚨裏溢出些許調笑,格外誘人。
“公主欣賞臣的才華,且公主無數次說過,最喜歡臣這雙眼睛。
“是以,臣肯定,公主喜歡臣。
“且當年大殿上那一眼,公主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臣似的。害得臣當晚便做了個噩夢……”
想起那個難以描述的夢,鳳玨的眼中染上了濃濃的穀欠念,卻被他死死壓製著。
蕭清雅沒有留意到他的隱忍,好奇地問。
“什麽噩夢,本公主有那麽可怕?”
聞言,鳳玨抬眼看著她,呼吸灼熱。
“公主,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