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關於組織的實驗
“等會帶你去組織的研究所,下車之前把頭套戴上,別讓人看到你的臉。”
車上,琴酒丟給津島修治一個漆黑的頭套說道。
“記得把你脖子上和手上的繃帶都藏好了,別讓雪莉看到。”琴酒補充道。
“哎,那個外圍成員的妹妹啊。”津島修治單手支著下巴,眼神看向車窗外道。
“那家夥,不能信任。”琴酒冷聲道。
“畢竟那個黑麥是通過她混進組織的嘛~,她的身份早就被盯上了,所以,什麽時候抹掉痕跡?”津島修治漫不經心問。
“快了,先給她希望,再讓她絕望。”琴酒笑的像個癡漢。
“你怎麽一提到想殺的人,就笑的像個癡漢。”津島修治麵無表情的吐槽。
“殺意越重越癡漢。”默默補充道。
“尤其是那個FBI,你不是覺得他名不副實嗎?殺意還是這麽重的嘛?”
琴酒扯了扯嘴角。
“你的廢話也太多了,卡奧,別跟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學。”
他收斂了滿是殺意癡漢的笑。
“到了,把頭罩戴上。”冷聲道。
津島修治也不反駁,默默給自己戴上了頭套,任由琴酒拎著他的衣領走。
津島修治:為了藥,我可以忍。
他就這樣什麽也看不見的被琴酒帶到了一間實驗室。
中途一個人也沒遇到。
“關閉這間實驗室的監控。”琴酒站在房間裏道。
“正在驗證權限……權限通過……正在關閉……已關閉……”機械女音沒有表情的陳述著。
“祝您使用愉快。”認認真真的用好無感情的機械音道。
“把頭套摘了。”琴酒道。
於是津島修治一把摘掉頭套,站在這間實驗室內,看到了五個四肢和脖頸都戴著銀白色束縛環,穿著純白色印著數字編號的衣服的實驗體。
“他們都是實驗失敗體,本來今天應該送去銷毀的,既然你提出了,就讓他們再發揮一下用處好了。“琴酒沒有感情的看著那群實驗體道。
“哎……”津島修治無意義的感慨。
然後朝著琴酒,理直氣壯的伸出了手。
“藥呢?”
一個鐵盒落入他的手心。
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一排紅白的膠囊。
“你們也聽到了,不吃就會被送去銷毀,吃了呢,有可能活下來……”他上下拋動著鐵盒,對著實驗體們說道。
“Sa,決定吧,是坦然赴死呢?還是……賭一把?”
“事先聲明,吃了這顆藥後活下來的話,就可以告別實驗體的身份。”少年語氣悠然,仿佛不是在做著拿活人做實驗的事情。
最終麵前的五個實驗體,都吃下了藥丸。
有兩個堅持了十分鍾後一命嗚呼,第三個和第四個堅持了二十分鍾後也不甘心的瞪大了眼,就像翻著白眼死掉的金魚。
第五個堅持了半個小時,津島修治覺得他活下來的可能性最高時,蹲到了他的身邊觀察,他的呼吸卻微弱了下來。
然後呼吸越來越輕,最後失去了呼吸。
“全死了啊。”真沒意思。
津島修治站起身的那一刻,衣擺卻被一隻手牢牢拽住了。
一旁的伏特加被嚇得倒退兩步,琴酒當即就拔槍準備崩了這個實驗體的腦袋,卻被津島修治製止了。
剛剛已經失去呼吸和心跳的人,此刻正大口的喘著氣,扯著他衣擺的手青筋暴起。
津島修治又蹲了下去。
“哦呀,活下來了啊。”他看著對方滿是血絲的雙眼道。
一個活生生的成年人,在三名組織成員麵前,變成了小學生的體型。
“這不是開始有趣起來了嗎?”
“實驗體D3762……”
“很好,從現在開始,你是我帶的外圍成員了。”津島修治像摸狗一樣的摸了摸對方頭發。
“要好好努力,獲得代號啊。”少年微笑著,意味深長的低聲道。
然後站起身毫不留情拍下對方扯著自己衣擺的手。
“讓人把他送到外圍成員的訓練基地去。”他吩咐著琴酒。
在他身後,唯一活下來的實驗體,眼神凶狠的注視著他的背影。
……
“現在你還覺得,那個被你灌下APTX——4869的偵探,肯定死了嗎?”車上,津島修治嘲諷著問。
琴酒陷入沉默。
隨後扯出一個滿是殺意的癡漢笑。
“那就再殺他一次好了。“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不然你不會提出做這個實驗。”琴酒篤定道。
“被你發現了……”津島修治一臉驚訝道。
“但是,他可是我看好的實驗體啊,而且你不覺得,組織的雜魚實在太多了嗎?”津島修治如此說道。
“我想那位偵探,一定會給我們帶來更多驚喜的。”少年神秘的笑著道。
津島修治:畢竟後期,紅方差不多都到工藤新一身邊了嘛,到時候一網打盡多好。
琴酒沒有反駁,默認了他的決定。
“記得讓訓練營那邊的人好好教育一下他,我需要的是一隻訓練好的狗,而不是什麽也不懂的瘋狗。”少年語氣輕飄飄道。
“知道了,我會讓伏特加去吩咐他們的。”琴酒下意識的想去摸煙,又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嘖,有個小鬼在邊上就是麻煩。
“送我回去吧~”津島修治癱在後座,有氣無力道。
公寓樓下,黑色的保時捷車內,琴酒陷入沉默。
“下車。”他冷聲道。
伏特加偷偷看向後座的卡奧。
對方像是死活沒聽見一樣,睡的安詳極了。
最終,琴酒下了車,一把拉開後車門,拎著對方進了公寓。
待在客廳看電視的安室透,聽見了門外傳來的敲門聲。
內心還在想難道卡奧一時興起自殺時,又把錢包和鑰匙弄丟了?
他走過去開門,一打開房門,看見的就是琴酒那套萬年不變的造型。
以及對方手裏,拎著的……卡奧?
安室透:這是自殺失敗被拎回來了?
結果下一秒,元氣滿滿的聲音響起,打消了他的想法。
“好耶!不用自己走路的感覺!”他歡呼著拍開琴酒拎著他的手。
撞開門口的安室透,衝進了門內。
然後探出頭笑的一臉燦爛的,毫不猶豫的關上了門。
被關在門外的琴酒:拳頭硬了。
“……這樣對他真的好嗎?”安室透本著同為組織成員的人道主義,給予了對方一些關懷。
“難道你想請他進來坐坐?喝杯茶?聊聊天?”少年一副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安室透腦補了一下畫麵,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做的對。”他說。
他可不想讓琴酒進來,那家夥就老老實實去做任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