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琴麵色嚴肅地說道:“那個景陌北聽說是有精神分裂症,雖然看著還很正常,但是你最好不要再和他有接觸了。而且蘇音已經和景陌北離婚了,精神分裂症的事情肯定是真的,你可千萬不能和景陌北一樣啊。”
劉佩琴提點著宋雨晴,精神分裂症的事情可大可小,但是宋雨晴是在娛樂圈混飯吃的,這要是被那些狗仔發現了,那還了得?到時候還不知道她會被傳成什麽樣子呢,她絕對不允許自己女兒的身上有任何的汙點。
“媽,你放心吧,景陌北有精神分裂症的消息是不可能被傳出去的。”宋雨晴篤定地說道。
景陌北可是景氏的總裁,如果景陌北精神分裂症的消息傳了出去,那麽景氏的內部肯定就不會像現在這麽平靜了。景陌北的精神分裂症在外麵就隻是捕風捉影的事情,而且因為這段時間景陌北不斷的在大眾麵前出現,並沒有精神分裂症的表現,早就沒有人會拿這個出來說事了。
但是像她和蘇音還有景陌北身邊親近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就是真的,蘇音離婚也是因為這件事情,但是最後景陌北也知道困不住她了,自己放走她的。
“好吧,你自己小心點,娛樂圈混的,要保護好自己。”劉佩琴憂心地說,站起身:“我去樓上看看蘇音那個小賤人,你爸說要想辦法套出蘇音那個小賤人從你爸這裏拿走的股份還有那份財產繼承書。”
“媽,我們可以這樣……”宋雨晴趴在劉佩琴的耳邊,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劉佩琴猶豫了一會,說道:“這件事情不急,晚上等你爸爸回來,我們商量商量。”
蘇振很好麵子,不然也不會想方設法要把溝口並入文寶集團了。現在他們說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可謂是一樁豪門醜聞了,蘇振又怎麽可能讓他們這麽做?一旦這樣做了,蘇振包括她們母女以後出去了,還不被人議論死?
宋雨晴隨意的坐著,抬手翻了翻手機,說道:“媽,我知道你怕爸爸知道了,然後不同意。但是我在娛樂圈的地位也是不低的,到時候隻要我們在網上運作一下,過錯全部推到蘇音的身上,相信到時候大家都隻會記得蘇音這個小賤人,然後再讓爸爸徹底將蘇音趕出家門,這樣的話蘇家隻會在眾人視線中一段時間就消失了。”
“這樣能行嗎?”劉佩琴懷疑道,這可是關乎到蘇家的顏麵啊,估計蘇振不會同意的。
實在是她清楚蘇振要麵子有多嚴重,這個要是成了還好說,如果失敗了,她可不相信蘇振到時候會念著什麽感情原諒她們母女。
“算了,我先去看看樓上看看。”她得去看看蘇音現在是什麽樣子。
當劉佩琴拿著鑰匙打開門的時候,
整個人愣在原地,房間的窗戶大開著,窗台上還吊著一根床單製成的繩子,而房間裏麵已經空無一人了。
“啪——”
“該死的,讓你們看著蘇音那個小賤人,她跑了你們怎麽不告訴我。”
劉佩琴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走到房門口直接給了門口女傭兩巴掌。
這下壞事了,如果蘇振回來看見蘇音跑了,可想而知蘇振會發多大的怒火。
聽見樓上動靜不對勁,宋雨晴連忙跑到樓上,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臉色鐵青。
“怎麽回事?你連個人都看不好?”宋雨晴氣急敗壞地說道,伸手擰著女傭下了樓。
將女傭推到大廳中間,厲聲道:“給我跪下!”
劉佩琴慌了神,隻知道跟著宋雨晴下了樓,說道:“晴晴,這下可怎麽辦?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
宋雨晴沒有看劉佩琴,直接吩咐管家立刻帶人去找蘇音的下落。
蘇音那個房間因為原來是雜物間,所以後麵是樹林,穿過樹林就能看到公路了。
但是問題來了,蘇音已經被下藥了,居然還能逃走,他們三個人都太小看蘇音了。
“媽媽,你腿還沒好,先上樓去休息吧。”宋雨晴示意一旁的女傭扶著劉佩琴回房間。
劉佩琴現在還受著傷,這一著急膝蓋的隱約又透露出一抹血色。
她不想現在還沒找到蘇音,她媽媽先倒下了。
“管家,現在先不要告訴爸爸,不然就算是你也會吃不了兜著走的。”宋雨晴警告地說道,手邊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傭人出去尋找蘇音。
蘇音,你最好不要被我找到,被我找到你就死定了。
與此同時,蘇音正在樹林裏麵慢慢的走著,沒辦法走快,因為她全身都沒什麽力氣。
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及時伸著手臂擋著。
說來她能夠逃走還多虧了李嫂的幫忙,一開始她並不相信李嫂的,但是李嫂將謝辭的電話號碼給她看了,她這才相信了李嫂是謝辭的人。
李嫂知道她沒吃東西,所以特地帶了好些吃的東西。
要說劉佩琴會餓著她,她是想到了。隻是聽到了李嫂說的那些話她才知道,餓著她隻是第一步行動,是想著就算明天她身上的藥性解除了,但是餓了兩天也不會那麽容易逃走。
剛才掏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和李嫂說過了,讓她盡快通知謝辭她逃出來了。
因為身上的藥性還在,這個時候她沒辦法走太遠的路,隻能讓謝辭來接她。
但是她知道從她消失的時候開始,時間就不多了。因為不確定劉佩琴他們什麽時候會發現她失蹤的事情,到時候肯定會讓傭人出來找。
蘇音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緩慢的往前走著,幾乎就是蝸牛的速度。
感覺到體內力氣的快速流失,蘇音開始著急了,但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沒辦法隻能咬牙堅持。很快,汗水布滿了蘇音白皙的額頭,一滴一滴的汗漬落在地上。
有的落在眼睛上,有些癢癢,但是顧不得去撓,現在分秒必爭的邁動著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腿。
腿一軟,眼看著又快要倒下,蘇音是在沒了力氣,便閉上眼睛等著疼痛的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