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入宮麵聖
宮門雖然已經落鎖,但是尋人尋到的消息也是傳入到了皇宮之內,隻不過這個結果還是讓人家李喆有些哭笑不得,如此大規模的尋人到最後竟然隻不過是一場烏龍,而且馮寧這家夥還為了這樣一場烏龍抗旨,多少在李喆的眼中看起來有些不像話了。
如果馮寧此時能知道李喆的想法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痛哭流涕呢?虧得自己還是在苦心的言具有一會見皇帝應當如何的回話,結果人家皇帝就是直接的把這件事情給定性了,甚至是省的馮寧到時候費那些口舌去解釋了,所謂的聖心難測或許就如此吧。
抗旨這件事情說大絕對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但是如果人家皇帝認為是小事情,那麽這件事情也是一件小事情,畢竟聖旨不過是人家皇帝說的話而已,隻不過是說話的人這個人比較的特殊,下麵的人不停雖然有損皇帝的臉麵,但是也就是僅此而已。
相比較起來馮寧的事情,李喆更為頭疼的就是對於京兆府那些官員的處理,周章的申飭起碼是少不了的,不過從這件事情看起來,講真話和人家周章確確實實也是沒什麽關係,畢竟從周章的現場反應來看人家壓根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究竟如何,更不用說是侮辱聖上了。
可氣的是哪個胡作非為的稅吏和京兆府的錢判官,這兩個人才是罪大惡極之人,雙雙的砍掉,顯然這是人家李喆的心願,但是稅吏自己殺掉容易,畢竟這個稅吏不管如何說都不是朝廷的官員,也不是什麽讀書人,不會引發人家的反彈,但是錢判官就不一樣了。
“陛下,安公公和馮大人已經到門口了,不知道陛下現在召見嗎?”
突然間就在李喆想事情有些出神的時候小黃門走了進來,對著寂靜無聲的寢宮之內的李喆回稟道。
“讓安公公進來,諒馮寧一會,就當是對於抗旨的懲罰了,另外你出去告誡馮寧,如果下次再出現這類的事情朕新賬舊賬一起盤算。”
聽聞二人已經來到了寢宮門口,第一時間的召見馮寧或許還是難平抗旨心中的氣,自然李喆也是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一般,竟然的讓馮寧在自己的寢宮門口罰站,當然這個罰站僅僅是象征意義上的,不然小黃門出寢宮的時候手中也不會拿著一條毯子了。
從這個角度上麵能看出來人家李喆對於馮寧確實是沒有責怪,上位者的一言一行或許都有上位者的意思,至於說下麵的人能不能理解,那麽很遺憾這就不是人家上位者考慮的事情了,畢竟揣摩上位者的心思是每一個下麵的人必修的課程。
對於這門功課一開始的馮寧或許還是有一些的生疏,但是官場已經待了很長的時間了,經曆過鬥爭的馮寧對此自然不會在生疏了,畢竟官場也是需要憑本事吃飯的,這裏沒有本事可不僅僅是下位那麽的簡單。
馮寧第一時間從李喆的言語之中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下次。
一般的能說出來這句話代表的就是這次人家原諒你了,如果下次再犯的話在追究你,內心之中方才緊張的馮寧這個時候才是長舒一口氣,官家不過是麵子上麵過不去才讓自己罰站,真正的懲罰自己看起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本來還是想著自己做一番慷慨陳詞的馮寧思索了下頓時覺得還是慫就行了,皇帝都無意難為自己,若是自己再充英雄的話豈不是自己硬著頭皮往人家炮口上麵撞麽?馮寧不認為自己是硬漢,況且這種行為也不能叫做硬漢,嚴格意義上麵這種行為隻能叫做傻子。
不過這次罰站的時間絕度算不上多短,看起來這次人家皇帝罰自己也是動真格的了,本以為一炷香的時間就能得到皇帝召見自己的旨意,但是很遺憾的事情是如今一個時辰都過去了,親殿之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想下自己穿越之後好似還是第一次這樣吧?若是換成剛剛穿越的自己估計這樣站一夜非要了自己的小命不可,不過經過了多次的事情之後馮寧也是意識到了身體的重要性,很顯然之前在展昭的指導之下自己也是著實的鍛煉了一番,這段時間工作忙雖然有一些的疏忽,但是基本的東西還是沒有落下,如今馮寧的身體素質比較之前已經有了天壤之別的提高。
“外麵的馮寧站了多長時間了?”
聽到了打更的聲音之後,李喆似乎是終於想到了外麵的馮寧一般,問想了身邊的一個小太監。
“問你話呢?沒聽見嗎?”
久久的李喆都沒有聽到小太監的回話,這讓李喆有些生氣,如今為什麽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如此的怠慢,這真的是沒有吧自己這個皇帝看在眼中嗎?
李喆有些生氣的看了看身邊,隻不過李喆這個時候卻發覺了自己身邊並沒有什麽太監,整個寢殿之內好似隻有自己一個人一般,方才想到自己剛剛似乎是讓寢殿之內侍奉的人員全部出去了。
不由的苦笑一聲,看起來自己年紀確實有些大了,事情竟然都不是記得那麽清楚,若是自己在年輕二十歲那該多好?每個人的青年時代都隻有一次,上到皇帝下到販夫走卒,很顯然上天在這件事情上麵對於任何人都是沒有例外。
親自的走到了寢殿門口,打開了寢殿的大門,卻發覺人家馮寧一板正經的跪在自己的寢宮麵前,一陣秋風吹來,顯然李喆自己都感覺到了有些寒冷,再看看馮寧身上單薄的衣服,李喆皺了皺眉頭。
“讓安公公滾過來,剛剛朕不是賜給馮寧一件貂皮的毯子嗎?他給拿到哪裏去了?”
麵前的場景讓人家李喆感覺到了有些生氣,心中還以為是人家安公公故意的報複馮寧,從而沒有給馮寧這件毯子一樣,這樣的天氣若是人凍壞了那就真的不好了。
很自然的李喆把火氣準備發泄到人家安公公的身上,茫然的安公公卻還是全然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