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背刺
這些卷宗顯然也是這些天以來人家馮寧想方設法的弄到手的,當然交給他們的並不是原始卷宗,不過上麵的內容馮寧倒也是一字不差的還原了,畢竟在這件事情上麵人家馮寧還是真的沒有造假的必要,因為錢判官犯的罪過真的是太大了,大到了已經不需要自己作假就可以的地步。
不過這個時候的周壽看著麵前遞給自己的卷宗卻不知道應不應當接手,別的人或許害不害怕,因為錢判官和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周壽卻不一樣,相反的錢判官和自己的父親還是有很深的交情,日常來往也是不斷,難免二人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合肥府和京兆府雖然相距十萬八千裏,但是同朝為官顯然很多的東西還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隻不過想下馮寧交給自己東西,但是自己不敢接受,這不就是證明了自己的心虛嗎?咬著牙很顯然人家周壽還是拿過了馮寧交給自己的卷宗。
這段時間周家活躍的如此的頻繁其實和這件事情多少也是有些關係,拔起蘿卜帶出泥周家也是擔心錢判官吧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說出來,畢竟一個人在想要保命的時候忠誠度可是真的沒多少。
大致看了看前麵的內容,顯然多少還是讓人家送了一口氣,看起來前麵的內容裏邊似乎並沒有和周家相關聯的事情,大多數都是錢判官在老家為非作歹的事情,這讓周壽送了一口氣,旋即周壽開始了自己的朗讀。
其實周壽也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現在自己竟然聽從了人家馮寧的話,按道理兩個人如今是死對頭的關係,人家馮寧讓自己做什麽自己憑什麽要做呢?不過人有些時候感知意識或許並不是那麽的強,很顯然周壽被牽著鼻子走但是卻還是有些渾然不知。
前麵的東西似乎並不是很重的東西,百姓們聽得也是有些索然乏味,畢竟和自己無關的事情關乎人家百姓什麽事情呢?隻不過周壽在這邊卻突然間好似被摁住了嗓子一般,什麽聲音都是發不出來了。
下麵的事情周壽突然間覺得有些眼熟了很多,好似自己上次進京的時候曾經發生過這般的事情,卻不曾想到被人家寫在了裏邊。
“讀?為什麽不繼續的讀下去了呢?也不知道這裏邊說的有功名的讀書人周公子看起來是不是有些眼熟呢?還是這個讀書人就是周公子自己?”
馮寧似乎早就是已經預料到了一般,眼睛看著人家周壽,他驚慌失措的表情讓馮寧一點也不感覺到意外,周壽本身就不是什麽好人,別以為自己做過的事情別的人就不知道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一派胡言。”
聽到了馮寧的話之後周壽似乎變得有些氣急敗壞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其實周壽的內心是十分緊張的,因為上麵的這些東西周壽知道是發生過的,而且就是自己發生過的,看起來錢判官確實吧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本身周壽還有一絲僥幸的希望,但是如今周壽卻發覺沒有了,但年自己一時衝動奸汙良家婦女的事情果然還是被人家錢判官說了出來。
月圓夜,放肆夜,月黑風高之下本以為自己做出來如此的事情他人不會知道,但是身後還是被人發覺了,此人就是錢判官,自己的父親得知花費了無數的金錢才擺平了,本以為這件事情應當永遠的石沉大海,結果不曾想到在這樣的一個公共場合竟然被自己給讀了出來。
“你在給我下套?”
望向了馮寧,顯然這一切的前因後果人家周壽也是想明白了,恐怕今日的一切都是在人家馮寧的算計之內吧?如今周壽看馮寧的眼神越發的惡劣了,除掉麵前的這個人恐怕是人家周壽唯一的心願。
現在馮寧的淡定和人家周壽的狂怒已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百姓們知識不多,但是卻還是有明白是非的能力,況且從二人的表情上麵或許也能體現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誰說的是真話。
“秦兄,王兄,你們聽我解釋。”
看了看馮寧,再看看身邊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的好友隻有周壽有些慌張,好友對於自己的懷疑是讓周壽不能接受的事情,這件事情坐實自己一輩子都將會抬不起頭來。
被稱呼為王兄和秦兄的兩個人顯然並沒有說話,相反的還是更加的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們和周壽之間的關心也就是這幾日的關係而已,如今看人家馮寧氣定神閑的表情,再看看周壽如此的慌張,內心之中便已經決定了一定不能讓周壽把自己拖下水才是。
“哼,本公子告辭,這件事情公道自在人心。”
看到了如今的局勢對於自己已經是十分的不利,自然周壽想到了開溜,隻不過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周壽又如何能開溜呢?隻看到了周壽後麵突然站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好似剛剛一直混跡於隊伍之中,不顯山不露水,但是這個時候突然的站出來卻一點也不覺得突兀。
“辛兄,你這是如何?難不成你也是不相信我了?”
看到了反束自己的辛棄疾之後周壽驚恐的說道,自己剛剛還是和麵前的這個人談笑風生,如何辛棄疾這麽快的就是背叛了自己?
辛棄疾如同是一個正義感爆棚的少年一般,麵對著周壽的求饒顯然人家辛棄疾一點也不為所動,相反手上的力氣非但是沒有減小反而還是加大了,弄的周壽咧嘴不住的求饒。
其實幾天之前辛棄疾就已經悄悄的加入到了讀書人的陣營之中,無疑人家辛棄疾就是馮寧放在讀書人裏邊的一個間諜,再加上辛棄疾的武功高強,自然讀書人的狀態人家馮寧也是能夠第一時間的知道,從而做出來正確的判斷。
這樣的一件事情時候原本團結的讀書人明顯出現了裂痕,馮寧是惡人,但是領導自己的人比馮寧更加的邪惡,顯然他們的觀念發生了一定程度的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