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逼迫
李夢理解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幾分擔憂的開口道,“我知道,我決定過來見你,就證明已經想清楚了,等下我就安排人送你離開這裏。隻是出去之後,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宋運點頭應了一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眸深處多了幾分憂慮,“我會保護好我自己,隻是……那你怎麽辦?”
以李父的性格,顯然不會顧念什麽父女之情,如果被他知道了李夢的所作所為,恐怕後者不會有什麽好下場,李夢也意識到這一點,她略微抿了抿嘴唇,眼眸深處浮現出了幾分恐懼。
“沒關係,我畢竟是他的女兒,即便是他再怎麽生氣,也不會對我做什麽的。”強撐著說完這樣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多囑咐些什麽,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宋運皺眉,“出什麽事了?”
在這一刻,李夢的臉上血色盡失,有些失神的道,“按理來說,這裏不會有人找到的,現在既然有人在外麵,就證明我做的事情已經被他發現了。”
“他找過來了……”
宋運很快便反應過來李夢指的是什麽,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就在李父即將破門而入之前,他一臉認真的叮囑道,“切記,等下一定要順著他的話說,不要管我,我會想辦法離開這裏。”
李夢現在的所作所為,對於李父而言,已經不亞於背叛,如果他真的被激怒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李夢的目光落在了宋運的臉上,眼眶微微有些泛紅,卻又想不到什麽更好的辦法。
“那你怎麽辦?”
宋運道,“你也知道,就算我沒有辦法逃出這裏,他也奈何不了我,無非就是動用各種手段逼我與他合作罷了。”
“沒關係,我失蹤的事情應該已經被人發現,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夠找到我的下落,你無需擔心。”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房門被人粗暴的推開,李父帶著人出現在了房間裏。
他先是環視了一下房間之中的情況,隨後微微眯起眼睛,有些不悅的看向了李夢,“果然是我的好女兒。”
李夢張了張嘴,但卻沒能說出什麽辯解的話,眼前這種情況,她還能夠說些什麽呢?
“你們把她給我帶下去,不要讓她打擾我和宋先生之間的談話。”那些人顯然很聽李父的話,絲毫不顧及李夢的身份,不由分說的直接把人帶走。
在這個過程之中,李夢掙紮無果,隻能是暫時離開了這裏,很快,屋子裏麵就隻剩下了宋運與李父兩個人,“宋先生,別來無恙。”
宋運似乎沒有多餘的心思與之虛與委蛇,他麵不改色的開口道,“有話直說便是。”
“宋先生果然是聰明人,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繼續繞彎子了,我想與宋先生合作。”
合作?宋運目光落在了李父的臉上,皺眉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以他們雙方的關係,似乎並沒有什麽合作的可能。
“關於宋先生能夠治好狂犬病人的事情,最近可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我所說的合作,也正是針對於這件事情。”
“想必宋先生也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麽,隻要我們把握住這個機會,可以做到很多人就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宋運臉上的表情不見絲毫變化,麵不改色的看著眼前的人,“聽你這話的意思,似乎是想要利用這個來為你自己謀取什麽利益。”
李父笑了一聲,沒有絲毫掩飾的承認了自己的想法,“宋先生說的沒錯,但這也是人之常情,我隻不過是做了大家想做卻沒敢做的事情罷了。”
宋運的目光落在了李父的臉上,不見任何思索的拒絕了這個提議,“很遺憾,我並沒有這樣的想法。”
李父顯然不會就這樣輕易的善罷甘休,他清楚的明白這件事情可能會帶來的好處,如果能夠成功地與眼前的人合作,必然可以使整個李家更上層樓,他哪裏能夠抗拒得了這樣的誘惑?
“如果我願意用整個李家作為籌碼呢?”
聞言,宋運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住,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隻要你答應合作的事情,今後你就可以成為我們李家的座上賓,我甚至可以調動李家的資源,為你完成你想做的事。”
“從此以後,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到這裏,李父已經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似乎已經篤定了宋運一定會答應,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即便已經提出了如此誘人的條件,宋運依舊還是沒有任何要答應的意思。
“抱歉,我對於你這樣的提議並不感興趣。”說話間,宋運的指尖有銀光一閃而逝。
與此同時,劉一山再一次帶人來到了李家,不由分說的直接找到了李山,彼時,李山正在發著牢騷,抱怨李父的動作應該再快一些,見到劉一山的那一刻,他整個人呆若木雞,強行裝出了一副憤怒的樣子,他已經被劉一山嚇破了膽,“你怎麽會在這裏?”
劉一山冷笑,抬了抬手,跟在他身後的人便一左一右的上前,把李山給架了起來,“打到他說為止。”暴力確實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在有些時候,卻無比好用。
李山最終還是說出了有關於李父的事情,“我說,我說就是了,你要找的人就在後麵的小別墅裏,我父親正在與他談事情。”
劉一山起身,一腳踹在了李山的肚子上,心中的怒火似乎終於發泄出了一些,“別在這個廢物的身上繼續浪費時間了,跟我來。”李山敢怒不敢言,捂著肚子倒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路上,劉一山剛好碰到了被人帶走的李夢,順手把人給救了下來,並得知了具體位置。
他們急匆匆趕到現場,終於得以見到宋運,隻是眼前的情況與他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宋運一臉悠閑的坐在沙發上,李父整個人癱倒在地上,脖頸處還插著一根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