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血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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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血腥之地
這一支隊伍,騎乘血獸。
葉軒猜測,對方可能是血神教的人,沒準又是衝他的赤血魔刀來的。
不過這一次,葉軒並未出手將其全部斬於刀下。
夏冬,和血神教沒準有聯係,所以葉軒決定跟在這一群血神教教徒背後。
這一群人,在搜索了中部山穀之後,便就是離開了,正巧,他們是從東側入口離開。
一路上,葉軒讓閻明守著,自己則是在騰雲戰車裏鞏固境界。
一直到第五天的時候。
“少主,我們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騰雲戰車外,傳進了閻明的聲音。
“奇怪的地方?”
葉軒皺眉,立即出去一看,發現他們進入了一個血腥之地。
地,是紅色的。
就連天上的烏雲,都是紅色的。
看著這一幅像是駭人的畫麵,葉軒立即展開地圖一看。
這一張地圖,是從血神教那個天武境高手乾坤戒裏得到的。
葉軒掃了一眼,發現自己進入了血之煉獄當中。
血腥之地,是一個比血色森林更加恐怖的地方,這裏充斥著血獸,一般人不敢靠近。
地圖上標注著一個奇怪的符號,一個其他地圖上沒有的符號。
“這種符號,莫非是血神教分舵的符號?”葉軒心中猜測,立即拿出其他地圖對比,果然如此。
血神教內部,有著自己一張地圖,用於分辨哪裏有自己人。
就在這時,葉軒忽然看到前方有道衝天的血光。
一股強悍的血腥氣息,蔓延開來!
“這是什麽?”
葉軒很是詫異,立即讓疾風金烏下落,然後直接和血獠,一同殺上了前些日子跟蹤的血神教隊伍。
這一支隊伍,比起當日要差了不少,連天武境都沒有。
如今已突破到地武境五重的葉軒,殺他們猶如殺雞一般輕鬆。
不到十秒鍾,這一支隊伍就被葉軒殺得,隻剩下一人了。
一個,境界最強的地武境九重武者。
若是讓人見到,葉軒這地武境五重,手掐一個地武境九重的高手,肯定會非常詫異。
“你……你是誰?”
這血神教教徒被葉軒一手鎖住喉嚨,駭然地問。
葉軒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一拳砸在了其麵門之上,這股強悍的力道,生生地將其打得暈厥過去,但還有一些意識。
緊接著,葉軒那強大的精神力,便是覆蓋了過去。
“我問你,那一道血光,是什麽?”葉軒問道。
他的精神力高達七階,雖然達不到當日帝國巡察使那程度,但應該也能夠有效果了。
果然,這名被打得近乎昏迷過去的血神教教徒,開始恍惚道:“那是百血祭壇開啟的征召!”
“百血祭壇,這是什麽?”葉軒又問。
“百血祭壇裏,有一座百血池,乃是經過百種珍貴血液通過特殊方法凝煉而成,我血神教教徒進入之後,可以促進經脈的血化,再不濟也能提升體魄!”這名血神教教徒如實回答道。
“經脈血化?”
葉軒眉頭一挑。
每一次經脈血化,都能讓他的實力提升,倘若他進去轉一圈的話,必然可以再次提升實力。
“進入這百血池,需要什麽條件?”葉軒忍不住問道。
“需要血化兩條經脈才行,否則會爆體而亡。”
對方回答道。
“兩條麽……”
葉軒眯了眯眼,他體內的血化經脈,已經達到了三條,絕對有資格了。
接下來,葉軒又問了一些事情,然後就是用赤血魔刀斬殺了他。
“靈血變!”
葉軒變換成此人的模樣,準備潛入這血神教當中。
這個地武境九重的血神教教徒,叫做許原,體內經脈也血化了兩條。
正好!
“雖然變換成對方的樣子了,但他的習性等我都不清楚,潛入之後,還是小心為妙!”
葉軒心中想著,就是披上血神教的血色鬥篷,朝分舵走去。
憑借七階的精神力,他將氣息收斂得密不透風,一般人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具體境界。
一路上,他見到了不少紛紛趕來的血神教教徒。
很快,他就是潛入了這血神教分舵當中。
此刻,在他的周圍,足足有上千個血神教教徒。
他們,都是奔這一座百血祭壇來的。
“明日,就是百血祭壇的真正開啟的日子,到時候,我們大家都可以進入百血池中。”
“我已經血化了兩條經脈,可以在其中浸泡個兩天,如果是三條,那麽可以浸泡三天!”
“此次過後,我說不定可以衝擊天武境了!”
周圍那些血神教教徒,在那討論著,但這些話,卻都是落入了葉軒的耳中。
看來,葉軒還得在這等一天。
正好,他也用這一天時間,打量一下這血神教分舵。
根據其他人所眼,這一座分舵的舵主,乃是天武境三重的高手,體魄極為強悍,據說這一座百血祭壇,是他搜索了三年時間,才建立起來的。
那百血池中的百種珍貴血液,單單龍血,就有十種。
當然,這裏的龍血,指的是蛟龍、地龍之類的次龍級血。
“如果能夠攻下這一座血神教分舵,那麽這百血祭壇,就是我的了!”
葉軒眼睛一眯。
如果得到那百血池,那麽他想浸泡多久,就浸泡多久。
隻是,這個分舵高手眾多,單單他此刻感受到的天武境高手,就有十多位了。
再加上還有上千個血神教教徒,想要占領,可不容易。
葉軒就潛伏在這血神教中,極為低調地在一個無人的角落裏待著,避免被人認出來。
一直,到了深夜!
“嘶啦!”
這時,忽然一道細微的聲響,落入了葉軒的耳中。
他皺眉,翻牆過去一看,立即駭然失色。
隻見,一個身穿血神教血色鬥篷的人,將另外一名血神教教徒給殺死了。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凶手竟然在剝那死者的皮。
剝皮!
葉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殺妖獸,剝皮也就算了。
殺人,怎麽也剝皮?
“誰?”
這個殺人者感應到了什麽,立即低喝一句。
不過下一刻,他就見到寒芒一閃。
人頭,已經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