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張權德:丟人現眼,丟人現眼(求推薦票!)
到底發生了什麽?
此刻張權德心中隻有這個一個問題,也是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問題。
眼前這名為烈陽的拳譜,是十二年前送到欽天監的。
為地級中品功法,卻存在這很嚴重的缺陷,足矣要人性命。
經過三年不眠不休的研究,才最終確定這是一部殘卷,寫書人根本沒有寫完,給後輩修士挖了一個天坑。
經過他研究,推斷出,這功法上限也就在地級中品,可沒想到眼前這上麵的烈陽拳譜,竟然達到了地級上品。
要知道在過去九年中耗費無數心血,也才推演出很小一部分,十分之一都不到。
到後來,不得已他將這部典籍設為教授弟子的模板,希冀這在未來漫長歲月中,有將其補全的一天。
太玄不比那些強大勢力,還沒有到將一部地級功法棄之與不顧的地步。
就哪怕是一部黃級功法,也是一份不小的財富。
張權德看著黑板上新出現的那些文字,補全以後,那些缺陷迎刃而解,拳法自身威勢更加浩然。
“原來如此!”
張權德再次掃視一遍,不由得老臉一紅,原來解決方法竟是如此簡單,他之前是完完全全走錯了路子。
烈陽拳法本就剛烈,他想的卻是用某種方法中和,可上麵是讓這種剛烈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如當空大日,烹煮天地。
心中也越發好奇,迫不及待想要見到那位高人,勢必要好生伺候,可不能讓他跑嘍。
“師父,師父!”
張權德正要找東西摘抄下來,裝訂成冊,派人送往養心殿,讓陛下過目。
可還未來得及開口,耳邊出現一個與這個場景及不符合的嗓音。
“何事?”張權德平靜道:“如此毛躁,成何體統?”
來者正是鄭玉,隻聽他言辭迅速:“師父你老人家可算來了。”
鄭玉一隻手抓著葉究的手臂,走下樓梯。
“這位是?”張權德看向鄭玉身後那個年輕人,為何從來沒見過。
鄭玉指著葉究說道:“你忘記了,前些日陛下大婚,這位啊,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親王。”
張權德恍然大悟:“你拉著他幹什麽?”
這位應該就是陛下輕點的掃地.……親王了。
說起這個,鄭玉聲音故意拔高:“徒兒真要和您說這事兒。”
他走向那塊黑板,指著這上麵文字說道:“他方才趁我不在,擅自篡改上麵文字,導致功法錯亂,擾亂功法房正常運行,難逃罪責,師父下令吧!”
鄭玉站在旁邊躍躍欲試,你是陛下的夫君又能如何,來了欽天監是條龍也得盤著,就算是陛下親自找來,他們也有理。
張權的一聽,整個人愣在當場:“怎會……如此……”
他有些不敢相信,太年輕了,年輕到不像話。
“你確定是他幹的?”
鄭玉洋洋得意道:“那還有假,他親口承認的。”
“師父,還愣著幹什麽快下令吧,不然到時候陛下和監正大人怪罪下來,我們可都要受牽連了。”
對於功法房來說,成果遭人篡改,不是一件小事,就算當朝女帝不管,監正和國師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扣除每月修煉資源都還是小事兒,嚴重一點就要被充軍了,他可不想跟那群蠻子混為一談。
張權德點了點頭,看向葉究:“真是你幹的?”
葉究點了點頭:“不錯。”
張權德歎了口氣:“慚愧,慚愧。”
鄭玉拉著臉說道:“您慚愧什麽呀,該受罰的是他。”
張權的轉頭看了一眼聒噪不止的鄭玉:“給老子閉嘴!”
鄭玉立即噤聲,眼中卻滿是疑惑。
葉究心中一喜:“終於來了個懂行的。”
“老朽見過親王!”
張權德微微躬身,既是該有的禮數,也是禮敬,此道之上這位年輕人才是前輩,而他……不提也罷。
鄭玉懵了,徹底懵了:“師父您這是做什麽?”
“他隻是鍛體境的凡人,你一個老神仙,他何德何能受得起你一拜啊。”
張權德怒聲道:“給老子滾,丟人現眼,讓你好好學,不聽是吧?”
說著,他一把拿起那塊黑板,扔給鄭玉:“給我回去將這塊板子上的文字一字不落抄寫百遍,錯一個字你給我等著。”
“叫你平日裏偷懶。”
張權的怒氣衝衝道,恨不得一腳踹過去:“丟人現眼,丟人現眼。”
鄭玉雙手持板,偷偷瞥了一眼葉究,現在就算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這上麵的東西很不一般。
“為什麽不早說?”
葉究無奈笑道:“我說這位大哥,你好像沒給我開口的機會,這從頭到尾可都是你在說啊。”
張權德臉上出現一絲笑意:“還請親王放心,我一定好好收拾這兔崽子。”
葉究笑著沒有說話,這鄭玉算是自找的。
“親王請坐!”
張權德親手搬來椅子,眼中滿是笑意,沒想到這樣的寶貝,陛下竟然放在他們功法房了,可得好生招待著。
他看了一眼養心殿的方向,心中對陸凝月愈發感激,如此提攜功法房,他怎敢不忠心。
沒想到陛下想的竟然如此周到,為了掩人耳目,故意給親王安排了一個掃地的活計,甚至好故意叮囑他,好生‘招待’親王。
如今這招待上的引號也能去掉了。
接著,他親自給葉究倒了杯茶水,靈氣四溢,乃是他辛苦保存許多年都舍不得喝的珍品。
其中蘊含磅礴靈氣,凡人喝了可增長壽數三十載。
仙人喝了可增進修為,更快進入忘我之境。
葉究輕抿一口,眉頭微皺,苦,真他娘的苦,跟喝藥一般。
可隨著苦味散去,那一抹清香,卻久久在唇齒間,順著鼻息進入大腦,將積攢許久的鬱氣,驅趕殆盡。
“好東西!”
張權德笑嗬嗬道:“早聽聞當朝中書侍郎葉大人嫡子英武不凡,一表人才,卻一直沒什麽機會得見,今天可算是讓我瞧見了。”
葉究微微一笑,這馬屁拍的,還真是讓人舒服,不得不說功底深厚,一聽就知道是練家子。
葉究放下茶盞開口道:“算什麽人才,要是個人才,也不會一直停留在鍛體三重境了。”
張權德哈哈一笑:“親王說笑了不是,別看您如今隻有鍛體三重天。所謂厚積薄發,遲遲無法破境那是在積蓄力量,等到時機足夠,定能一飛衝天。”
葉究點了點頭:“借你吉言!”
張權德該是說的有些渴了,便拿起茶盞喝了一口,同樣皺了皺眉:“該死,放的時間太久了。”
雖然味道有點怪,但功效卻更加醇厚,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說著,張權德笑嗬嗬道:“親王,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