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219卷:笑什麽?我當然是在笑你啊,我親愛的姐姐
“屬下見過大人,殿下,公主。”那帶頭的宮人恭敬的彎腰一一行禮,之後又對站在殿中央的那一襲白衣的絕美女子微微俯身的行了一禮,“白姑娘。”
至於白姑娘身邊的那個身穿墨色錦袍的年輕男人雖然看起來氣質不凡,但她畢竟不知道是什麽身份,哪怕知道其身份也肯定不凡,但畢竟不知如何稱呼,所以想行禮的念頭也便作罷了。
不過看樣子,對方似乎並不在意。
一一行完禮之後,這才低著頭恭謹的道,“膳食已經準備好了,請問大人,是現在用膳嗎?”
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淡淡響起,“嗯。”
轉過頭,看著那自從宮人們出現開始,那雙漂亮的眼睛就一刻都沒有從膳食上麵離開過的半分的小女子,精致的眉眼含笑,他叫著她的名字,“小白,去用膳吧,嗯?”
話落,他又看像了她旁邊的男人,優雅的風度翩翩道,“魔君大人也一起,如何?”
殘破眯了眯眸,還沒來得及開口,他懷裏的小女子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出了聲,“好吧好吧,”她抬起小小的腦袋,一雙亮晶晶的眸子巴巴的看著他,“我好餓啊,臭冰塊。”
殘破,“……”
最後的最後,白凝傷還是拉著某個很是不爽,酸味十足,臉色又很是難看的男人入了坐。
吃飽喝足之後,便要開始做正事了。
……
當白凝傷出現在白祖兒的房間時,人還未到,冰涼的徹骨殺意已經隨著外麵的冷風頓時彌漫了她的整個心髒。
“白……白顰兒?”此時的白祖兒已經起床的洗漱完畢,本來打算出門去狐久瑟那個在刷刷存在感的,誰知道,人還沒有走出屋子,門便被咣當一聲的被外麵踹了開來。
她一時怒極,長著嘴巴就想罵,可是等在看清來人的時候,一雙美眸裏麵就隻剩下了無限的憤怒和心虛。
“怎麽是你?你怎麽沒死?你不是死了嗎?”女子蹙著柳眉,狠狠握拳的手指指尖紮進了白皙的手掌裏麵,刹那間血肉模糊起來。
但這點的疼痛對於她來說,卻是跟她此時所受到的驚嚇來比,根本不足一提。
為什麽?白顰兒為什麽會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不是……死了嗎?
來報的暗衛說她在鬼灣森林,身邊無人之解不是嗎?
可為何,她卻是完好無損的又重新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不,不對。
中了媚春雪的人,如若不會爆體而亡的話,那邊隻有一種解釋,中藥之人已經和異性行了魚水之歡。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就算這個賤人活著那又怎樣,她已經被別的男人碰了,妖王大人不會做再要她的,她也不會搶了她的位置,做上妖後了。
她的目的,達到了。
紅色的眸底都是瘋狂的肆意,好像隻有白凝傷痛苦,她就會很有成就一般。
而白凝傷,看著她麵前的女子眸底那逐漸所散發出來的光芒之後,到底是前世一起生活過那麽一段時間的“姐妹”,在那一世的時候,也確實是有著些血緣關係的。
對手談的上,所以,她們兩個也都算是都彼此了解對方的了。
聯想了一下她之前做的事情以及事成之後她的心中所想,不禁就這麽嗤嗤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麽?”本來還在慶幸她終於好不容易的贏一次白凝傷的女子聽到那極其清脆悅耳的笑聲之後,不知怎麽,卻是讓她很不舒服,所以她當即就冷冷的道,“有什麽好笑的。”
“笑什麽?我當然是在笑你啊,我親愛的姐姐。”等笑夠之後,白小姑娘擦了擦眼角並不存在的淚花,眉眼慵懶而諷刺,溫涼的嗓音帶著笑意的不大不小卻是響徹了整座大殿,“想不到過了這麽多年,你是隻長歲數不長腦子的嗎?”
白祖兒是多麽心高氣傲的性子,當即聽到這麽一句諷刺她的話語大怒起來,手裏化出白色的妖光就向小女子的身上襲了過來。
可她忘了,前世的時候她就樣樣不如白顰兒,她雖然受寵,但是不論容貌,妖力還是論逞口舌之快,全都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白祖兒忘記,甚至也可以說成是她一直不願意承認所提及的事情,那是她的恥辱,她因為憤怒戰勝了理智所以選擇了忘記,可是白凝傷,又怎麽會忘記呢。
看著白色的妖光已經到了她的麵前,紅唇挽起,清澈的水眸深處是不屑的冷漠。
魔氣環繞著的腐蝕力量,等所有的暗黑消散開來之後,白祖兒已經狼狽不堪的趴在了地上。
她大口的喘息,身上的白衣衣領處的位置已經被鮮紅的血液所打濕大片。
杏眸瞪大的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對麵,嬌小的身子纖細而立的,同樣是一襲白衣的絕美女子。
清晨的風不大不小,此時卻是從開著的窗戶那裏灌入進來,從而揚起了那及至腳踝的墨色長發。
白衣衣角飄蕩著的那一瞬間,她猶如看到了清純於妖氣並存的神魔混血。
她怎麽會使用……魔族的魔法?
金紫色的眼眸,她大驚,白顰兒進來的時候,還是墨色的眼睛顏色,為何到了現在,卻成了一金一紫的顏色。
左金右紫,神魔混血。
真的是神魔混血。
天下間,除了那四個男人,無一人會是對手。
可她,又怎麽成了神魔兩界的公主了呢?
“你……你不是……白顰兒,你到底……是誰?”她甚至要很用力很用力的呼吸,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神魔混血的攻擊果然是不容小覷,她甚至覺得對方並沒有用盡全力,她便已經傷了基本的根基。
千年的修煉,原來在神魔混血的麵前,就這麽不堪一擊。
嗬。
她閉了閉眼睛,努力的維持著那來自五髒六腑處傳來的源源不斷的劇痛,那種劇痛似乎是要將她淩遲處死般的,絕美的容顏變得慘白如紙,但那股平時裏的高傲,卻是沒有半分的收斂。
畢竟是長期存在於骨血深處的東西,畢竟,是生來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白狐一族的嫡公主。
“既然是將死之人,那這個問題,知不知道的……”她微微頓了一下,纖細白皙的手指卷著胸前的一縷墨色的發,嫵媚的氣息與生俱來的自精致眉眼的最深處的地方顯露出來,“便也沒有什麽意思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