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229卷:北離蓮皇和邪王
挽起紅唇,看著來自墨挽韻看過來的目光,兩個女子彼此在各自的眼中看到了對各自的讚賞和友好。
咳咳。
畢竟現在是七國彼此約定的兩年暫時的和平條約,雖然已經過去半年之久,但因著同位四大美人之一,小時候去也在各國的宴會上麵見過對方。
之間的關係,雖說算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多麽的差,點頭之交而已。
曾經她偶爾比較好奇,狂妄囂張到不可一世如夜皇陛下夜空痕這樣的男子,那一身冷酷的禁欲氣息,平常的女子,即使是愛慕他也是不敢向前一步。
以後,到底會是什麽樣子的女子可以成為他的摯愛,和他並肩站在一起呢?
直到今日她才發現,原來這個女子,是白凝傷。
……
晚宴早就在之前便已經開始了。
而沁蘭公主敬完酒後,墨流殤又大概的掃了一眼各國在座的眾人,剛剛想著再宣一下進行下一個節目的開始的時候。
一個小太監就急忙的跑了過來,跪下行禮完後,小心翼翼的開口稟報道,“皇上,北離蓮皇陛下和邪王殿下到了。”
北離蓮皇和邪王?
俊美男子蹙緊眉頭,白亦蓮剛剛不是已經來讓人傳了口諭過來,說他身體不太舒服,今兒個不能來比赴宴了嗎?
怎麽一下子又這麽猝不及防的過來是什麽意思?
來不及多想,人既然都已經到了門口,所以再怎麽不情願的,也隻好的暫時壓下了心中的不滿,“請!”
隨著一聲尖聲高喝,兩個男子一前一後大步而來。
走在最前麵的男子一襲月牙白長袍,襟口和袖口處都繡著龍,墨發垂於腦後,用銀色發冠束起。
俊美如斯的容顏上,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溫和優雅如翩翩貴公子,給人如沐春風般的感覺,似是通體雪白的美玉,渾身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芒,讓人一眼看去,便是沉亂的迷離。
而他左後方的男子,一襲黑衣,輪廓的弧度線條極其深邃,如刀削,如劍刻,墨發墨眸,整個人似是透著一股子來自黑暗最深處的骨子中就帶著的邪氣的狂,似是什麽都入不進他的眸中。
他沒有戴著發冠,而是用一根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漂亮的黑色綢帶綁著,風兒吹過,幾縷發絲隨著飄蕩,神秘性感,整個人看起來冷漠之中混著邪魅。
“殤皇陛下,”兩人來到墨流殤的麵前,點頭行禮,月牙白男子拱手客氣的開口,低沉的聲線頗為溫和的道,“本來以朕的身體不適,是不太適合出現於此的,但差人給殤皇陛下傳了口諭之後,這才想起來,傷傷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於是,朕便拖著身子來了。”
他身後的黑衣男子聞言,也隻是淡淡的行禮,目光卻是在不經意的掃了一圈。
墨流殤,“……”
哦,所以說,你們倆個這麽擺了老子一道,就隻是為了看一下白凝傷那個丫頭片子?
又不是以後會見不到的,至於嗎?!
可還真被說,殤皇陛下這句話說的還是真給戳了一個準!
可不是麽,等到這裏的事情結束以後,殘破就打算帶著她回魔幻之城了。
而他們,雖然同為魔族,但畢竟不是一路人,所以自然的,以後見的次數也隻會是少之又少了。
先不說白凝傷想不想見,就魔君大人摻雜在中間,也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
他麽,見不見的都行,反正他有星兒陪在他的身邊,最主要的,還是自家好兄弟啊!
而墨流殤這邊,不管對方是出自什麽原因,既然人家都已經把話給挑明了,那他自然的,也是得說些什麽的。
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淡淡的笑,他站了起來,長身如玉,優雅的回禮,“蓮皇客氣了,請!”
馬上就有小太監準備了座位,又有宮女拿來了酒水點心。
而那黑衣男子墨眸掃視一圈,在看到白衣女子,緋色的薄唇勾起了淡淡的弧度。
不過,墨色的眸又在對上那一雙同為是在人族有著偽裝的墨色的魔瞳之時,微微一眯,輕嗤一聲卻沒有開口。
因著北離的蓮皇和邪王的到來,剛剛還算是愉快的氣氛又得到了最高點的歡聲笑語。
白凝傷在看到仞邪的那一刻,其實說句實話,內心是極為酸楚又為興奮的。
她並不知道仞邪十二魔將因為她的原因而被撒旦給扔去了恐怖地獄而接受懲罰。
但心裏的酸楚,卻是每每所見到他的時候,便可以憶起他為她做過的所有事。
太多太多,從白顰兒到現在,她真的是……欠他太多了。
隻可惜,這一份情意她終究是要辜負了,因為她已經有了臭冰塊了,所以,她不會再愛上任何男人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身為妹妹的她,因為她隻把仞邪當成是哥哥,也隻能是哥哥,所以,還是希望他能夠得到屬於他自己真真正正的幸福。
而至於興奮麽,那自然是,能在這裏見到他,還能再一次的見到他,那種心情,其實打心眼裏,還是很不錯的呢。
從仞邪一到,小女子終於不再悶悶不樂的有說有笑的模樣,殘破當然是看在了眼裏,隻不過,他能明白這其中的原因。
並且,也能很是清楚的告訴他自己,傷兒是不喜歡仞邪的,她在最早的時候,便是很明確的告訴自己了,她隻把仞邪當成了哥哥,她隻是感恩仞邪而已,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的想法和因素在裏麵了。
但,盡管是他心眼裏是十分的清楚的,也是十分的相信他的傷兒的,可在看到,仞邪和傷兒對視,他們互相的相視而笑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會堵的很難受。
不知道為什麽,他到底是……怎麽了?
他知道他這樣一直亂吃飛醋,會顯得他很幼稚,甚至是莫名其妙而且非常的不理智和小心眼。
有的時候,他自己也會忍不住的反思著自己。
可他就是控製不住,他……控製不住他自己。
他知道這樣很好,但是比起他做了這些以後,外界對他的評價……
他更在乎的,是他的傷兒。
沒有人知道,他曾經還產生過多麽可怕變態的念頭,也沒有人知道,他曾經還幻想著,要把她藏起來,不顯露在眾人的麵前。
當然,那也隻是以前了,是在白凝傷那會被他強暴和囚禁的時候,每時每刻都想要逃離他的時候,他才出現過的念頭了。